周愉慫了,是真的慫了。
自孫懷瑾落座後,再也沒喝過一滴酒,而孫懷瑾也沒說什麼,真的就開始坐在旁邊給剝起了小龍蝦。
一旁的老師們都開始嚎:“這是哪裡來的神仙眷啊,我的媽呀!”
“就是啊,我家老公對比之下簡直就不是人類,是猴子!”
周愉:“……”
倒也沒那麼慘烈。
更何況知道現在孫懷瑾人模狗樣地坐在這,其實心裡肯定已經開始生氣了,到時候回家路上就會開始散發低氣,到家之後可能直接把反手在門上,一路到廚房,到浴室,到臥室,到臺……
別人是巡回演唱會,他是巡回演會。
別問周愉是怎麼知道的,都是痛的領悟。
剛才還覺得鮮香爽口的龍蝦現在變得食之無味,周愉都快哭了,偏偏還有些個生怕死的不夠快不夠徹底的壞一直在問孫懷瑾:
“孫學長,你們家誰管著誰多點啊?”
“孫學長,你們家誰管錢啊,這麼早就結婚什麼時候生孩子啊?”
你們是上海老娘舅嗎!?周愉真的到很不解,明明進的是一個男比例36:1的班級,為什麼覺現在和0:37也沒什麼區別?
“管我多點。”孫懷瑾又把一球剝好的蝦送進周愉碗裡,“錢也是管,生孩子要看的意願,不想生就不生了。”
一群狗男人齊刷刷地‘哇’了一聲,怎麼聽怎麼幸災樂禍怪氣。
吃過飯,周愉很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