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有介紹,這是我新收的徒弟,暖。”老約翰開口道。
他雖然是外國人,但已經在國呆了很多年了,目前在音樂學院擔任教授,一口中文勉強流已經是綽綽有余了。
“這孩子很有鋼琴天賦,以后你方便的話可以教教。”
“這我可擔不起。”周延擺了擺手道:“對了前輩,之前我說的不想暴份,那服裝……”
“哦,對對對。”
老約翰像是想起了什麼一樣覺,上指著后臺桌上放著的一個紙盒子開口道:“老了啊,暖把那個盒子拿給你小師叔。”
“是。”
暖微微點頭道,將紙盒子遞給了周延。
知道這里面裝的什麼,是一套很豪華的演出燕尾服,還有一個黑面,這些都是師傅吩咐去準備的,還特別叮囑了所有東西都要最好的。
本來以為是要當禮送給什麼人,沒想到是為了這位小師叔準備的。
“這面倒是不錯。”周延取出了里面的黑面,只遮住上半部分的臉但已經足夠了,材質和設計都很不錯。
至于里面的黑燕尾服,周延倒是沒怎麼去注意。
“師父,時間快差不多了。”暖看了看時間開口道,馬上就是音樂會開始的時間了。
“那我先去換服了。”周延開口道。
“嗯。”老約翰微微點頭,他也要去做自己的準備了:“暖,我讓你準備了位置對吧。”
“一直留著的。”
“帶你小師叔過去吧。”
……
周延在暖的帶領下,走后臺的通道朝著觀眾席上走去,肖鋒遠遠的跟在后面。
比賽即將開始,所有人都等著約翰大師的登場。
“誒,你們那是誰?”有人注意到了即將開始才出現了暖幾人,他們的位置在音樂廳觀眾席的最前排。
幾乎可以說是整個星海音樂廳最好的位置的,就算是其他的達顯貴也沒有資格買到那里的票。
“這你都不知道,他們是約翰大師新收的徒弟。”
“約翰大師收徒了?”
有人開始小聲的一起來,約翰大師在音樂界的地位非常,收的徒弟自然也非同尋常。
在場的眾人不乏有只有部的人存在。
“他們是音樂學院的天才學生,……嘶……不過那個男的,不太像啊。”有知人開口道。
不過立刻就發現了走在暖邊的人并不是肖鋒,而是一個著黑燕尾服,帶著面不知份的年輕人。
至于肖鋒,此時遠遠的跟在后面最后進來,坐在了暖的另外一側。
“這不會是什麼關門弟子吧,弄的這麼神?”
“不至于吧,就算是關門弟子也不至于帶著面藏份吧,或許是某位不想暴份的大人。”
眾人紛紛的猜測著,不過基本上都是往大人上去猜。
畢竟能讓約翰大師的親傳弟子親自陪同,地位必然非比尋常。
突然,
聚燈匯聚在中心的一臺鋼琴上,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
只見約翰大師著西裝,緩步朝著鋼琴走去,輕輕了一下鋼琴的琴面,像是在想多年的老朋友問好。
隨即轉,朝著現場的觀眾們行了一個紳士禮。
落座,
琴聲起,
約翰大師不愧為大師之名,鋼琴聲響起的瞬間便帶著整個音樂廳的人沉浸了進去。
一首,
兩首,
有的急促,有的舒緩。
不論是什麼類型的曲子,在老約翰的手中都詮釋的如此完。
時間開始一點一點過去,可周圍的聽眾們完全沒有察覺到時間的流逝,知道約翰大師停了下來。
“呼~結束了嗎?”
“已經兩個小時了啊,完沒有覺啊。”
眾人紛紛議論著,都是意猶未盡的覺。
“蘇小姐,看來這次周兄應該不會來了。”王齡坐在蘇恩靜旁邊溫的說道:“不過應該是有什麼急事耽誤了吧。”
蘇恩靜微微皺眉,沒有說話。
“我知道一家很不錯的餐廳,音樂會結束之后不如我聽兩位去試試?”
“什麼餐廳啊?”旁邊的李心月開口問道。
“在市中心的一家法餐,我和那里的主廚關系還不錯,我們去的話會有一些平時見不到的菜品。”
“哦,我知道那家,之前一直想去呢。”
“你們去吧,我晚上還有別的事。”蘇恩靜有些冷漠,能聽出語氣有一生氣,在生周延的氣。
現在音樂會都已經進尾聲了,可周延還沒有來,這明顯就是放自己鴿子了。
這可還是第一次被男人放鴿子。
“這樣啊,那我就和心月妹妹一起去了。”王齡語氣溫道,沒有任何強求,他知道自己之前的暗示已經有效果了。
挑撥周延和蘇恩靜的關系還有很多方法,比如旁邊這個李心月就小姑娘就很有利用價值。
“各位,今天的音樂會進尾聲了。”約翰大師用一口不算標準,但比較流利的中文開口說著。
“不過在結束之前,我想邀請我的一位朋友上臺,跟我合奏一首曲子。”
“朋友?”
“合奏?”
一瞬間,整個觀眾席像是炸開了鍋一樣。
能被約翰大師稱之為朋友,還能一起合奏的人絕對不簡單,還有這樣的大人來現場?
“沒想到居然還能有幸看到約翰大師與他人合奏,周兄沒來實在是可惜了。”王齡嘆了口氣開口道。
蘇恩靜已經沒什麼心了,什麼合奏都和自己沒有關系。
只是方便王齡若有若無的“提點”讓心里對周延更生氣了。
“我親的朋友,請上來吧。”約翰大師微笑著開口道,朝著周延所在的位置做了一個邀請的手勢。
“謝謝。”
周延微微起,了聲音開口道。
此時音樂廳的聚燈照在了周延的上,萬眾矚目,他一聲黑的燕尾服起朝著中心走去。
“他就是約翰大師的朋友?看起來年紀也不算大吧。”
“會不會是哪家的大爺,故意借這個機會給自己揚名的?”
觀眾席上開始有一些猜測了,之前都以為約翰大師的朋友肯定是一個上了年紀的音樂大師。
可看周延的模樣,即便是帶著黑面看不出真是的份,但至能判斷對方的年紀肯定不大。
這種小年輕在音樂上能有什麼造詣?
估計就是家里有些勢力,所以約翰大師抹不開面子,只能給這年輕人一個嘩眾取寵,揚名的機會。
一時間,觀眾席的眾人對于這個份未知的年輕人,心中充滿的鄙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