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可、戒因為被抬著轎子走的,所以一路抬到蓮花窟,速度并不快!走了一天一夜才到!
而這一天一夜,蛇王的傷勢雖然沒全部恢復,但,也好了很多。
“在那邊,前面綠洲就是蓮花窟的地界了,看,王可他們還被轎子抬著呢!我們趕過去,快!”聶天霸興的道。
只要自己前去揭發王可,那王可和戒就死定了啊。
快,快過去!
但,蛇王卻一把攔住了聶天霸。
“你干什麼?”聶天霸驚愕的看向蛇王。
這最后關頭了,你整什麼幺蛾子?
“你是蓮花窟出來的,可以隨意出蓮花窟,我呢?”蛇王冷聲道。
“我可以幫你證明啊!都是來揭發王可的,鼠王一定會謝謝你的!”聶天霸焦急道。
“放屁,你不知道,蛇鼠是天敵嗎?揭發王可?萬一鼠王將我一起端了呢?”蛇王冷聲道。
“天敵?”聶天霸驚愕道。
“我的丹,對鼠妖是大補,同樣,鼠妖的丹,對我也是大補!我不能過去!”蛇王沉聲道。
“那你待在這,我去揭發王可?”聶天霸急切道。
“放屁,你要是騙我怎麼辦?”蛇王瞪眼道。
“我怎麼可能騙你?我恨不得吃王可的,喝王可的,我被他害慘了啊!”聶天霸焦急道。
蛇王眼中一陣晴不定:“我們,打地道過去!”
“啊?”聶天霸一臉不解。
“你來指路,我們打地道去蓮花窟的附近,到時,只出一道口子,我要親眼見到你去揭發王可!我要監視你有沒有按照說的去做!你不許暴我在這!”蛇王沉聲道。
“沒有這個必要吧?這不耽擱時間嗎?”聶天霸茫然道。
“吼!”蛇王猙獰的出盆大口。
“好,聽你的!”聶天霸馬上說道。
“轟!”
蛇王猛地撞擊沙土,一個大瞬間撥開,這里是沙漠,鉆地太容易了。
聶天霸只能跟其側,很快鉆了沙土底部。
“咦?這沙土底部,怎麼有一個口?”聶天霸驚訝道。
“老鼠都喜歡打的,哼,這鼠王肯定是留著一個逃生通道的,你在前面走!”蛇王沉聲道。
“是!”聶天霸點了點頭。
順著忽來的地道,一人一蛇向著部走去。
“吱吱吱!”
忽然有老鼠在前面嚷。
聶天霸臉一變,以為暴了,卻看到蛇王張口一吸。
“呼隆隆!”
頓時,十幾個老鼠被蛇王吞了下去。
“這地底,好多岔路啊,鼠王應該在地底挖了不地了?繼續走,你帶路!”蛇王沉聲道。
聶天霸黑著臉道:“我也第一次來,我不認識這地道啊!”
“目測應大概方位,不會嗎?還要我教?”蛇王瞪眼道。
“是!”聶天霸只能無奈的點了點頭。
順著地道,一人一蛇速度快了很多,路上凡是遇到老鼠,盡數被蛇王吞了腹中。
聶天霸應著大概的方向,順著一眾岔路走著。沒多久,就到了一個出口之。
好似一口深井,蛇王和聶天霸在井底,看著上方幽暗的芒。
“這上去?”蛇王看向聶天霸。
“這應該是蓮花窟的某個中吧,我也不清楚!”聶天霸皺眉道。
“無妨,我也不要做什麼,我只是想要看著你去揭發王可,我要王可死!不許暴我!”蛇王寒聲道。
“好!”聶天霸點了點頭。
二人目的一致,自然沒有多紛爭了。
聶天霸率先爬上了井口,蛇王隨其后。
這里是一個,一出來,聶天霸就是臉一變,這是鼠王的府?
鼠王的府,不許任何人靠近,也讓這里極為清靜一般。
聶天霸正要喊什麼,卻陡然臉一變,捂起了。
隨后鉆出來的蛇王腦袋出來查探四周,正要說話,卻看到聶天霸捂著,指著府口的一把椅子之上。
那椅子之上,有著一只漆黑的烏。
“是只烏?”蛇王神一。
聶天霸怕驚那只烏,蛇王自然也極為小心,蛇王是來對付王可的,不是來和鼠王作對的,萬一被鼠王發現自己怎麼辦?
不管這是什麼鳥,可千萬別暴我了,蛇王都眼中閃過一寒。
輕輕的,蛇王從井中游了出來,慢慢靠近了那只烏。
那烏聚會神的看著外面,此刻拍了拍翅膀好似有些惱怒一般。
“哇!”烏一拍翅膀,好似要沖出府。
說時遲那時快,蛇王瞬間暴起,在烏還未飛出去報信之前,一口將其吞了下去!
“哇!誰!”烏驚的聲音已經被了蛇王的腹腔。
鼠王的府之中。
鼠王聽說袍老祖和天回來了,也是嚇了一跳。聽著那來報屬下一番描述,頓時到無比棘手。
“國師,現在怎麼辦?袍老祖和天一起回來了?他這是要我背鍋啊!”鼠王頓時張道。
顯然,天昔日積威太甚了。
“別著急,或許他們此刻虛弱不堪呢?那魔不是說,他們都要抬著轎子回來嗎?”烏沉聲道。
“可是,可是萬一……”鼠王依舊張。
“有我在,你怕什麼?就算天巔峰歸來又如何?你到時來我這里,效忠于我,他又能拿你怎麼樣?”烏沉聲道。
“可是,您本不在這里啊!只是此烏分,我……”鼠王依舊有些畏懼。
“你打不過,還跑不了嗎?放心吧,袍老祖被我重傷了,你是看到的,怕什麼?你去看看,別被他們騙了!”烏沉聲道。
“好,好吧!”鼠王帶著一恐懼的點了點頭。
“放心,有我在!”烏沉聲道。
鼠王咽了咽口水,踏步出去迎接了。
而烏卻站在府口的椅子上,聚會神的看著遠。
遠鼠王與王可爭鋒而起,王可因為提前涂了過敏膏,讓面部凹凸不平,讓鼠王即便擁有神識,也無法確定是不是王可,就一番心里博弈之中。
烏看著遠,看到了戒。
“是天沒錯,可是,這面容,怎會如此慈悲?天那般兇惡的人,怎麼會是這慈悲之?哼,讓我的佛眼看看!”烏頓時眼中閃過一陣金。
看了一會,烏越發疑:“心無魔念,佛普照?不可能啊,他怎麼可能是天?”
烏不相信那是天,又看向王可,這號稱袍老祖之人,在嚷著鼠王打他一拳。
烏瞇眼盯著。看了一會,越看越不對勁。
“不對,在周京,我的法相住袍老祖的時候,能應他的型,甚至能應一些細微之,袍老祖似練劍無數,手掌有著一層厚繭,而此人,手掌細皮的,本不是他!還有,腳掌大小也不同!這一雙腳的大小,怎麼有點悉?神王大廈,當時一只腳差點踩到我,和這好像,王可?不可能吧?”烏驚訝道。
也不知為何,烏聯想到了眼前之人是王可,越看越像,越看越像,忽然,烏想起來了,眼前之人臉上的痘痘,和周京那個圣僧臉的痘痘,好像啊!好似出自一個人的手筆?
“王可?是王可?是他?他居然冒充袍老祖?是個騙局?”烏陡然一拍翅膀驚愕道。
遠,在王可的一番忽悠下,鼠王居然嚇的對戒拜下,任憑魔們抬著戒去了池。
“騙局,鼠王,是個騙局!王可設置的騙局!”烏憤怒道。
“哇!”
烏一閃翅膀,就要沖出去揭穿王可一行。
“啊嗚!”
陡然一個盆大口將烏吞了下去。
“什麼況?”烏驚愕道。
剛才盯著外面太過投,以至于沒有發現蛇王靠近,又或許因為是在鼠王的府,所以沒想到會到襲啊!
被吃了?
“還想去報信,做夢!聶天霸,好了,你快去揭穿王可,我就在這盯著!”蛇王沖著聶天霸說道。
“好!”聶天霸頓時沖了出去。
蛇王卻死死盯著外界。想要等著王可好看。
就在蛇王出猙獰,要等著王可倒霉之際,忽然間,肚子中一陣灼熱。
“啊呦,好痛,怎麼回事?我的肚子,啊!”蛇王頓時痛苦的翻滾了起來。
“找死的東西,敢吞我?看我火焰!”烏在蛇王肚子里翻滾。
“是剛才那烏,混蛋!還想燒破我的肚子?看我毒水!”蛇王憤恨道。
“轟隆隆!”
烏和蛇王糾纏而起。蛇王痛苦的不斷扭子。
而外界,誰也不知道鼠王府發現的事。
“主上,屬下知罪!”鼠王焦急的喊著。
奈何,戒本不搭理,被抬了不遠一個。
王可站在鼠王旁,好似袍老祖監視鼠王一般,讓鼠王焦急中,卻不敢狗急跳墻。眼睜睜看著戒被抬了池口。
就看到,戒在池口,緩緩下轎,因為,那有一個結界,別人本靠近不了。
戒探手在了結界之上,卻看到結界漾出一陣水波紋,讓戒輕易的就要穿了。
“鼠王,他們是騙子,那不是袍老祖!是王可假扮的!還有這戒和尚,虛弱至極,快,快攔住他們!”聶天霸的一聲呼喊從不遠傳來。
聶天霸直撲戒而去,而剛才抬轎子的一群魔頓時擋在聶天霸面前:“放肆!”
“他是假的啊,你們被騙了!鼠王,快攔住他!戒和尚現在虛弱至極,他要進池,恢復修為,一旦恢復修為,那將無人可敵,快,攔住他!”聶天霸頓時道。
不遠的鼠王卻臉一沉。驚疑不定的看向遠戒和尚,難道我被騙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