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我直接你天養,你就我趙老師吧。”
趙一凡擺了擺手“別那麼多繁文縟節了。”
“澤凱,你過來,爺爺送你一個禮。”
祝海一聲招呼,祝澤凱連忙跑到他上,祝海找來一紅繩,穿在玉佩上,將玉佩掛在了祝澤凱的脖子上,“澤凱,這是你趙爺爺送你的禮。”
“謝謝趙爺爺。”
祝澤凱了玉佩,對趙一凡說道。
趙一凡笑了笑,招手讓他過來,住玉佩在祝澤凱白的小手上,輕輕一劃,祝澤凱覺得指尖微微一疼,旋即,脖子上的玉佩,和他產生一種脈相連的覺,幾乎在一瞬間,他就喜歡上了這塊玉佩。
深深看了祝澤凱一眼,趙一凡開口說道“魏老爺子說的沒錯,澤凱這孩子,今年年底的確要應劫了……嗯,大概是在十二月三號左右。”
眾人登時一愣,祝家人下意識齊刷刷的看向魏公明。
“趙老師,您也懂相?”
魏公明倒吸了一口涼氣,他之前反復推敲,仔細研究,最終推測出來,祝澤凱有極大概率是在今年下半年左右應劫,但像是趙一凡這樣隨便瞅一眼,就連準確的日期,都能夠推測出來,魏公明是萬萬做不到的。
“略懂皮吧。”
趙一凡笑了笑,假如放在幾個月前,他同樣能夠看出祝澤凱今年有一劫,但到什麼時間,卻是隻能勉強推測出來一個大概,但邁境之後,趙一凡修為大增,再加上領悟到“氣”的奧,所以才能將準確的年月日都推測出來。
不過這也是因人而異。
祝澤凱今年纔不過八歲,小孩子生活的環境,以及發生的事都比較,所以趙一凡可以確的年月日,但如果換魏公明這樣的老人,他就做不到這一點了。
有句話做,相由心生。
假如細心觀察就會注意到,一個人在孩提時代到青年時期,這段時間相貌雖然變化,但神韻廓,卻是改變不大。
但是在青年時期以後,這個人的相貌會隨著經歷不同,而逐漸悄然改變,比如生活艱辛異常的人、遭遇到重大打擊的人、就會在短短幾年之,相貌、氣質、神韻等都急劇改變,彷彿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
以前趙一凡用相分辨一個人,會從相貌和神韻上去推測,算是“察言觀”,但現在,他更多的是用“氣”來分辨,可以稱為“觀神氣”。
魏公明雖然在玄門界中有“鐵口神算”的譽,但是他的相和趙一凡相比,那真是天差地遠。
“略懂皮……”
魏公明無語了,不帶這樣打擊人的好不好?能夠將應劫時間,準確到年月日地步算是略懂的話,那自己豈不是連皮都沒有沾邊嗎?
“趙老師。”
祝海回過神來,忐忐不安,小心翼翼的問道“那澤凱這劫數,不要吧?”
祝天養夫婦也是張的看著趙一凡,生怕他裡吐出來“很嚴重”這樣的話。
“沒關係。”
趙一凡擺了擺手,笑道“不打,這護法足以讓澤凱平安渡過這劫數。”他想了想,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從口袋裡探一下,又多出來一塊一模一樣的玉佩,隨手給了祝海“祝老爺子,澤凱這孩子因為早產,導致虛弱,等他年底劫數過了之後,你再將這塊玉佩給他戴上,可以調理。”
祝海、魏公明、祝天養夫婦等人,頓時驚碎了一地下。
尤其是魏公明,覺都快要瘋了!
這可是千金難求、價值連城的護法啊,怎麼到了趙一凡這裡,就像是不要錢的大白菜似的,一口氣又送給了祝海一件?
當然,魏公明還不至於去羨慕嫉妒恨,畢竟,祝澤凱是他乾孫子,也是他從小看到大的,雖然不是親生,但勝似親生一樣。
“這……”
捧著這塊玉佩,祝海激的無以復加,皮子一個勁兒哆嗦著,連聲說道“趙老師,這,這太貴重了吧,不得,不得啊……”他裡說著不得,卻是將玉佩著,臉上燦爛的笑容,彷彿像花朵一樣。
“老祝,你要是真不得,就送給我好了。”
魏公明看見祝海這副虛偽的模樣,忍不住說道。
“老魏,你還要臉嗎?”
祝海白了他一眼,笑道“這是趙老師送給澤凱的,你這麼大歲數的人,還好意思跟小孩子爭東西啊?”說著,他小心翼翼將玉佩收起,對趙一凡激的說道“謝謝趙老師。”
“謝謝趙爺爺。”
祝澤凱也有模有樣的道謝著。
趙一凡淡淡一笑,說道“相見就是有緣,況且,這也算不得什麼貴重東西。”
接下來,眾人開懷暢飲,邊吃邊聊。
趙一凡的話不多,基本上都是祝海以及祝天養父子倆人在說,給趙一凡介紹著香江島的一些著名景點,以及人風俗。
飯後,祝海和魏公明兩人,陪著趙一凡走進準備好的客房裡休息。
“趙老師,您要打聽楊致遠前輩訊息的事,我已經和王前輩約好了,他明天晚上會來這裡。”
祝海小心翼翼的解釋道“主要是這位王前輩,也是香江島著名的人,而且他也是在幾十年前,來到這裡的,對於他我不是很瞭解悉,隻能算是點頭之吧,所以的事,還得您明天和王前輩親自談過才能知道。”
知道了趙一凡來香江島的主要目的,就是打聽楊致遠下落訊息,所以祝海也沒繞圈,一進來就和趙一凡說了這件事。
“嗯,行,我知道了。”
趙一凡點了點頭,笑道“祝老爺子,謝謝你了。”
祝海頓時寵若驚,連連搖頭苦笑道“趙老師,您這可就是折煞我了,您來我這裡,送給澤凱兩件價值連城的護法,解了我們全家的心頭大事,我才僅僅隻是幫您聯絡了一下,的事都沒有幫您打聽到,老實說,我這心裡實在太愧疚了,一點忙都沒有幫上您的……”
“祝老爺子。”
趙一凡打斷他的話,“你不用這麼客氣,你能夠幫我聯絡到這位王前輩,就已經是幫了我的大忙了。”說著,他想起來了趙雯雯的事,客氣的說了一句“對了,我還有件事和你說一聲。”
“趙老師,您有事盡管吩咐待,隻要我們祝家能夠幫得上忙的,絕對沒有二話。”
祝海忙不迭的應道,心裡暗暗揣測,究竟是什麼事。
趙一凡說道“我有位朋友,明天也想來參加澤凱的生日宴會,到時候可能麻煩你派個人,去接一下。”
“啊?”
祝海一愣,他原本以為趙一凡會有什麼大事兒,給自己去辦呢,沒有想到竟然是接一個人?
“有問題嗎?”
趙一凡笑了笑。
“當然沒有。”
祝海回過神來,連忙解釋著“趙老師,您別誤會,我還以為您是要待給我什麼大事兒呢……不對,隻要是趙老師您的事,就沒有小事兒,況且是您的朋友要來,這是我們想請都請不來的貴賓啊,您放心吧,保證沒有問題。”
“那就麻煩你了祝老爺子。”
趙一凡將趙雯雯的電話號碼,告訴了祝海,提醒了一下“我這個朋友,是一個藝人,聽說明天晚上可能天養他公司裡的一些人,可能也會來參加生日宴會,所以想要趁機認識結幾個人,方便的話,還請祝老爺子和天養打一聲招呼,幫忙引薦一下。”
祝海會意點頭笑道“這種小事兒,您就放心吧趙老師。”
一夜無話,第二天當清晨的,從窗外照進來,趙雯雯醒來後,一瞬間微微有些恍惚失神,拉開窗簾,看見下麵車水馬龍的大街,陌生的街景,趙雯雯纔想起來,自己是在香江島。
昨天晚上趙雯雯碾轉反側,一直到半夜才迷迷糊糊睡著。
雖然之前和趙一凡傾訴之後,讓趙雯雯心裡的委屈不滿,略微減輕了幾分,但是回到賓館,獨自一人時,還是讓難異常。
“哼,不就是一個生日宴會嘛,有什麼大不了的,不去就不去,我還不稀罕呢……”
趙雯雯像是自我催眠一般,在心裡反反復復唸叨了一會兒,這才覺得心好了一些,簡單收拾一番,換上牛仔、白t恤,運鞋,將頭發紮起,趙雯雯獨自出門上街去了。
香江島是一座國際化程度很高的大都市,車水馬龍,人如海,高樓大廈接踵而立,放眼去,一片繁華。
香江島的商業十分繁榮,基本上,全球各地著名的商品,都可以在這裡找到。
到了商業街,行人更是肩接踵,熱鬧異常,兩旁各種各樣、琳瑯滿目的商品,看的趙雯雯目不暇接。
“咦,這裡竟然有芬尼的珠寶?”
趙雯雯眸一亮,興致的走了進去,芬尼珠寶創立至今已經有一百多年歷史了,這裡的珠寶首飾,是上流社會名媛出席重要場合時的首先。
外麵逛街的人很多,但是進芬尼欣賞珠寶的客人卻並不多,著一口華夏語的導購小姐,並沒有因為趙雯雯這簡單的服飾而輕視,相反,態度還十分好。
趙雯雯的眸在展櫃裡掃了一圈,頓時被一枚樣式別致,高雅大方的針,吸引了目。
“能將這枚針拿出來我看看嗎?”
趙雯雯小心翼翼的問著,雖然知道自己買不起,但是依然想要看看,這就是所謂的“過過手癮”吧。
“當然可以。”
導購小姐微笑點頭,將這枚針拿了出來,遞給了趙雯雯,同時在旁邊講述起來。
“……嗬嗬,雯雯,你就別麻煩人家導購小姐了,芬尼珠寶店可不是你能逛起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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