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樂清?
他就是宴樂清?
榜一那個積分收割機?
我勒個去啊!
攬月手遮著眼,開始思索自己和他對上能有幾分勝算。
那樣發式的積分增長,肯定是所到之片草不留,不剩。
是不是要召喚黑子們作戰了?
“呵呵……扛不住什麼?”
聽起來心很好的聲音近在咫尺,攬月心中一驚,瞬間放下手,有些愕然地看著不知何時已經站在旁的宴樂清。
居然完全沒有覺到他的靠近,攬月心底又慎重了幾分。
“扛不住宴師兄的笑。”攬月眨了眨眼,一本正經地說道:“宴師兄,你可不能當著我這麼笑,我這人特沒有自制力,不然我會忍不住的。”
“忍不住?忍不住什麼?”宴樂清的笑意更深,在攬月看來,此時的宴樂清仿佛就是一個勾人心魄的妖,笑得艷若桃李人糜醉。
“忍不住……”
攬月頓了頓,轉直接上手向宴樂清的兩個腮幫子,笑得得意又猖狂,“忍不住想你啊!這手,真的就很啊,哈哈哈……宴師兄,你一個大男人,皮讓人都嫉妒!”
慘遭臉的宴樂清愣了,臉上的笑讓攬月得支離破碎,只不過這次,他的眼底浮現出了一笑意,手將攬月的手拿下,笑道:“男人的臉可不能隨意。”
男人兩個字,音格外的重。
“哈哈哈……一時沒控制住,不了不了。”
攬月打著哈哈,終于在心里松了口氣,要知道前幾秒,的心慌急了,宴樂清雖然在笑,但那笑不達眼底,即便渾沒有半點殺氣,但以對氣息的敏度,依舊覺到了危險的氣息,沒想到虎著膽子上前一把,還歪打正著了。
忍不住和藏在袖子里的蜂瀅吐槽:“嚇死我了,還以為小命要沒了。”
“主人,他很強!”
蜂瀅難得嚴肅,這個人類修士讓很有迫。
“嗯。”
攬月很贊同,真的和他對上,可能手段盡出只能保證自己從他手上逃,而且還不能保證全而退。
“宴師兄,這些人你打算怎麼辦?”攬月看著綠藤上的‘果實’,詢問道,相信,就算剛剛沒有出來,這些人也會死得很慘。
膽子上長了吧,居然敢調戲榜一大哥。
“你想怎麼理就怎麼理。”
宴樂清看都懶得看這群人一眼,他頭稍微側了側,認真地看向攬月,攬月一愣,“怎麼了?”
“你怎麼一眼認出我是男人的?”
“啊?這還要怎麼辨認嗎?只要眼睛不瞎都能認出來啊。”
攬月一臉茫然,這有什麼好問的,懷疑的視力麼?
宴樂清確實是很,那種比人還要致的,但也掩飾不住他那明顯的結啊!又不瞎!
“這樣啊……”
宴樂清語氣不明,整個人的氣息眼可見的開朗和下來,“以前那些人確實都是瞎子。”
以前?那些人都是瞎子?
攬月琢磨著,這里面有故事啊。
但是現在沒膽子問,這點好奇心還是先憋著。
想到那群瞎子,攬月讓青藤將這些縛著那些人垂下,縛著他們的大部分青藤收回,唯獨留下腰上的。
“妖,快放了我們!”
有人一得了空,立馬就開始囂。
宴樂清眸一厲,正要出手,卻聽‘啪’的一青藤上去,頓時得那人‘嗷’的一聲慘。
“來,繼續兩聲聽聽。”
攬月角噙著笑,興致盎然地看著一群人粽子。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的道理都不懂,還得麻煩教一次。
人粽子們紛紛安靜如,懼怕地盯著攬月手中青藤,沒人敢再找。
“沒人喊了我們就進正題,份銘牌出來吧!哦,還有儲戒儲袋都出來。”
正在拿份銘牌的人一愣,接著憤憤不平道:“你是哪個宗的弟子?講不講規矩了?搶份銘牌我們兄弟無話可說,你居然還搶我們儲戒!”
“啪!”
一聲更加響亮的青藤響,得那人嗷了一嗓子之后臉慘白。
“很好,我就喜歡你這樣喜歡提問的。”
攬月臉上的笑意加深,為什麼喜歡沒說,但每人邊多了好幾青藤。
這些人看著旁邊蠢蠢的青藤,這次不用攬月再催,這次很快就將份銘牌和儲戒儲袋拿了出來。
“呵呵,還有人不老實吶……”
攬月話音剛落,有幾人瞬間了頭朝下,腳朝上,一只腳被青藤捆著的倒吊著的樣子。
還沒弄清怎麼回事,青藤直接開啟了“抖抖抖”的模式。
一時之間,不的東西從這些人懷里,袖子里掉落出來。
“啊!”
“啊……”
有人的聲音直接都驚嚇得變了調,救命,心肝肺都要從嗓子眼抖出去了!
此時他們已經完全顧不上那些被抖落的好東西,他們自己已經快要被抖散架。
“饒……饒……命!”
“再……再不……敢了……”
直到再也抖不出東西,青藤意猶未盡地又甩了幾下,才停止對這些快要昏厥過去的人的摧殘。
攬月清點了一下戰利品,然后將一半遞給宴樂清。
宴樂清看著遞到眼前的份銘牌和儲袋儲戒,眼底閃過一笑意,說道:“不用給我,你拿著就好,我很多。”
一句我很多,莫名就扎了心,攬月捧著一捧份銘牌和儲戒覺這哪里捧得是積分啊,分明捧得就是自己碎渣渣的心。
人家是坐擁九十幾萬積分的大佬,而,只是個幾萬積分的小弱。
這一對比,莫名覺得自己好慘。
“宴師兄,你這話太拉仇恨了,小心我打劫你!打劫了你直接就了第一。”攬月半開著玩笑,不裝了,說實話了,不想努力,只想被榜一大哥帶飛。
“打劫我?”宴樂清愣了下,接著又笑了,“你想要給你就是。”
接著,毫不在意地將份銘牌拋到攬月的手上。
給……給?
攬月手一,差點摔了這九十五萬,趕將份銘牌還給宴樂清,一臉正道:“宴師兄,我開玩笑的。”
雖然不想努力了,但是也不想不勞而獲別人的努力啊。
‘但我不是開玩笑的啊。’宴樂清心里想著,手里著份銘牌,挲了幾下,這些東西對他來說又無所謂。
但看攬月本不會要的樣子,他想了想,又收回了份銘牌。
“對了,我要往島中心走,宴師兄你往哪里走?”攬月收拾好東西,準備離開,至于這幫人渣,讓他們先吊個半天再下來。
“我也往島中心。”
宴樂清回答道,完全忘記了自己之前本毫無目的。
“啊,這麼巧?那剛好可以順道一起了。”攬月一臉驚喜,正好,可以好好見識一下積分收割機是怎麼收割積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