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啊。”
“娘,哥哥,你們聽,蘇惜竹承認了,就是推我落水的。”韓寶珠指著蘇惜竹看著公孫靜和韓戰希他們給自己主持公道。
“小姑子,你怎麼不說是你先想要推我,結果實力不行沒害到人反而自己站不穩跌下湖面的?你敢問我敢不敢承認,我現在我問你剛不敢承認?
至于為什麼你突然惱怒,應該是我發現了盼著人家魏公子休妻想要去給人當繼室的想法吧。”
蘇惜竹攤手,看著如同被掐住脖子說不出話的韓寶珠目冷凝,原本還想給韓寶珠留些面的,但現在看來還是不用了。
“兒媳婦,你再胡說什麼?”公孫靜心中一面上卻出怒,畢竟這話要是讓別人知道寶珠的名聲可就毀了。
“母親,您放心,這周圍夫君已經讓人看管起來,屋里除了我們沒有人,這話傳不出去。
只是小姑子的婚事您還是趁早準備吧,不然真出了什麼事影響我們和魏家的誼不說也連累宮里的娘娘和三皇子。”
淑貴妃絕對不能有一個名聲不好的妹妹,這點蘇惜竹知道,公孫靜也知道,只是知道卻不代表公孫靜愿意讓人這麼大刺刺的說出來。
“娘,寶珠的婚事如果你沒有人選就給我吧。”
韓戰也出聲,他早就和母親說了寶珠的婚事要抓,但母親一直沒有定下來,現在看來,寶珠是真的沒有死心。
“我不嫁,我是婚事不用你們心,娘,我還小呢。”
“行了,寶珠,你的婚事娘心里有數,現在給你哥哥嫂子道歉,不然你就去莊子上給我思過。”
公孫靜雖然疼,但卻不能因為連累的兒子和宮里的娘娘皇子,況且剛才蘇惜竹的話是真的嚇到了,這次必須狠下心來。
“娘?”韓寶珠看著母親冷然的臉剛想大哭就被公孫靜打斷。
“你父親還不知道這里面的緣由。”
韓寶珠一愣怔怔的不說話。哥哥雖然嚴厲管教也嚴厲,但到底心疼會幫忙善后,但父親不會,韓寶珠雖然作,但也知道那些人能讓作。
蘇惜竹卻覺得公公肯定是知道的,只是他并不管,把家里的事都給婆婆理,完全遵守男主外主的原則,畢竟能養出韓戰這樣的兒子怎麼會家里發生的事都不知道。只是如果婆婆糊涂,恐怕公公就會手了。
“哥,嫂子,我知道錯了,你們別和我計較。”韓寶珠到底還是道歉了,只是誰都看出的不愿。
“在有下次也別嫁人了,直接去家廟吧。”韓戰說完不顧公孫靜和韓寶珠猛然變的臉帶著蘇惜竹離開了。
“濃濃,讓你委屈了,寶珠那里你放心,我會讓我娘早點把嫁出去的。”
蘇惜竹笑笑,幸虧定國公府厲害,不然就韓寶珠這樣嫁人不是結親而是結仇了。
蘇惜竹也有些奇怪,都是一個爸媽生的,淑貴妃聰慧斂,韓戰就更不用說了,怎麼到的韓寶珠這就基因突變了?難道真是好竹出歹筍?
回到琉璃居沒多久外面就說韓戰的妾室要進來給蘇惜竹行禮,說激讓們和娘家相聚。
“進來吧。”韓戰雖然不愿意看到蘇惜竹和自己之前的妾室同時出現,但這種況不能拒絕,他也只能在旁尷尬的不出聲。
只是韓戰看到領頭的何如歌抱著韓靜月出現時,韓戰想起了昨天的事,臉有些不好。在蘇家,靜月是給他們夫妻一個大大的掌,兒還小,所以韓戰的不滿都沖著何如歌而去了。
何如歌當然也發現了韓戰的神頓時心中咯噔一下,果然,世子是怪罪了。
“多謝世子,世子夫人仁慈。”何如歌領著徐甜甜等人給蘇惜竹行禮。
“只要你們好好伺候世子照顧好爺小姐,以后每年都可以回娘家走親戚。”
蘇惜竹在這點上很大方,畢竟當了妾就不能去娘家這點蘇惜竹覺得很不人道,畢竟子會當妾大多都是娘家長輩做主的,現在嫌棄丟人,太不像話了。
何如歌等人面上激心中卻腹誹不已,們也想伺候好世子,但蘇惜竹給們機會了麼?
自從蘇惜竹嫁進來就把世子拴得的,都快一年了,有孩子的還能借孩子見世子幾面,沒孩子的連世子的都不著,這樣如何伺候世子,夢里麼?
哼,蘇惜竹也就上說的大方罷了,心里不得世子把們都忘腦勺后面去。韓戰總覺得別扭于是輕咳一聲。
“嗯,行了,你們的激世子妃收到了,都下去吧,讓管家每人每個季度多兩套服和一套首飾,月利再長五兩銀子。”
韓戰覺得以后他就讓這些妾室守活寡了有些對不起們,所以在錢財上很是大方,蘇惜竹也不在意這些,全有韓戰決定。
“多謝世子世子妃。”徐甜甜等人十分高興,畢竟除了何如歌不差錢外,們這些丫鬟出的可是很在乎的錢的。
即使徐甜甜有韓靜瑤這個大姑娘也很缺錢的,畢竟要為兒多攢些小金庫,更別提丫鬟出又沒有子傍的通房了。
徐甜甜等人依次退了出去,何如歌卻沒有,等到屋里沒有其人后何如歌就跪在地上請罪。
“世子,世子夫人,妾有罪,妾沒有照顧好二姑娘讓不知道聽了哪個人的話昨天犯了脾氣,求世子和夫人不要怪罪,二姑娘還小,并不知道自己說的話是什麼意思。”
何如歌其實心中是有些苦的,曾經也算是和蘇惜竹同窗,那時是國公府庶比起蘇惜竹來說地位高了一些,現在卻要跪在腳下請罪,何如歌的自尊到了深深的傷害。
“何氏,靜月知不知道說的是什麼意思本世子不在意,但你知不知道本世子就很關心了。”
“妾明白,但妾絕對沒有這種天打雷劈的想法。”韓靜月年紀小, 韓戰當然相信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但對何如歌可沒有這種寬容。
“靜月的母親是世子夫人,這點你要記牢,即使你是魏國公府的姑娘這點也不會改變,如果你教導不好靜月,可以送到世子妃這里。”
韓戰看著何如歌,對于說的自己無辜沒有那個想法真實與否并不深究,只是這是何如歌最后的機會了。
別以為韓戰不知道何如歌私下的小作不斷,不過是看在韓靜月和魏國公的面子上不予理會罷了,再加上何如歌只是上躥下跳并沒有親自做什麼韓戰才容了的,但韓戰容忍的度是有限的,不是誰都能讓他無條件的放低自己的下限。
但如果何如歌依舊歪心思不斷,想要挑戰蘇惜竹的地位,那韓戰就不念舊了,畢竟他不相信,魏國公會因為一個庶和他們鬧翻。
何如歌臉一白,知道韓戰不是在說笑,不能讓人把兒從邊帶走,沒了兒,的地位就更難保持了,所以何如歌只能保證一定會教導照顧好韓靜月,也會嚴厲管教奴仆等等,韓戰不聽掰扯就讓下去了,他只看結果。
何如歌走后蘇惜竹挑眉看著韓戰,“我可沒說過要養韓靜月?”
蘇惜竹不太喜歡韓靜月那個小丫頭,再說在調養,到時候自己有了孩子又有星哥,哪還有力照顧韓靜月?
“濃濃放心,我就是嚇唬一下何氏,不然靜月就要被養歪了。”
韓戰想到韓寶珠,覺得自己的兒可不能如妹妹這樣,于是決定趁早給兩個兒請教養嬤嬤好了。
“夫君,我有些奇怪啊,你似乎對何姨娘十分不喜啊?”
按理說韓戰的后院除了何如歌外都是丫頭出,韓戰應該更喜歡出好容貌好才學好的何如歌,可現在看著,韓戰對可真是一般般甚至還有些厭惡,這就奇怪了。
“我除了濃濃誰都不喜歡。”韓戰是時候表忠心,
他也沒撒謊,后院那些妾室通房都不是他想納的,他本不喜歡,就是蘇惜梅,自己對也不過是結發夫妻分,沒遇到蘇惜竹之前,韓戰并不知道喜歡一個子為何,蘇惜竹噗嗤一樂。
“我說正經的呢。”
“我也說正經的,至于何氏,雖然沒有親自手,但我后院里很多事都有的影子,里外挑撥,你要小心。”
蘇惜竹點頭,對何如歌的行事了解了,和其后宅子一樣,只是何如歌估計手段高一些,所以韓戰即使抓住了什麼但到底在他的容忍底線,蘇惜竹知道后就不再想了,大過年的,浪費那心力在韓戰的妾室上沒意思。
定國公府雖然韓寶珠被公孫靜強著養病后安穩了很多,很快正月十五就到了。
“濃濃,晚上我們去看花燈。”韓戰本來對這些事沒什麼興趣,但今天在衙門里聽見幾個小吏說要邀請未婚妻去看花燈,韓戰頓時來了興趣。
“真噠,那你等我。”蘇惜竹笑著換了一家常服就開心的和韓戰手拉著手上街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