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濃濃,夠了,你先冷靜。”韓戰攔下蘇惜竹又揚起的掌,只是蘇惜竹一個反手掙開了韓戰不說直接又是給了韓寶珠一掌,好似用盡了全的力氣。
“濃濃。”韓戰不贊的皺起眉頭。他沒有想過蘇惜竹會反擊他被蘇惜竹推的后退幾步。
“反了反了,你居然敢和自己丈夫手了?戰哥,你看看你媳婦,都這樣了居然還敢打你妹妹,真是太不像話。”公孫靜氣的敲桌子,韓戰臉也有些沉。
“我不像話?母親養的好兒就像話?自私,狠毒,毫無貴氣度,就因為看我這個大嫂不滿意就各種刁難,贏不了我就沖小白下手,小白被打斷了四肢上多傷痕被致死,我打幾掌怎麼了?我都想把小白的傷害一一讓韓寶珠嘗過。”
“你敢?”公孫靜眉頭一豎。
“不過就是一只貓罷了,你妹妹也不是故意的,讓寫一些往生經給你的貓超度一下就行了。”
公孫靜臉難看,也知道兒做的有些不好,但總不能讓兒給一只畜生賠命吧?蘇惜竹這麼大大咧咧的嚷出來是完全沒有顧惜寶珠的名聲,這是當大嫂該做的麼?再說蘇惜竹已經打了寶珠好幾掌了,也該夠了。
“我們小白不稀罕。”蘇惜竹冷冷的說。
“那你想怎麼樣?讓你妹妹賠命麼?”公孫靜瞪著蘇惜竹,蘇惜竹看著韓寶珠又揚起了掌。
“濃濃。”這次韓戰把蘇惜竹摟著不讓再手,韓寶珠看到這里又嚷了起來。
“嗚嗚,娘,哥哥,我的臉,嗚嗚,娘,哥哥,休了這個惡毒的人,你看看把我打什麼樣子?”
韓寶珠說話都有些不利索然后突然吐出一個牙,嚇的整個人都蒙了,公孫靜也是,趕開韓寶珠的,看到是里面的大牙這才放松了很多,轉頭看向依舊死死盯著韓寶珠的蘇惜竹目冷然。
“兒媳婦,寶珠雖然做的不對但你也讓到教訓了,這次的事就算了,你也趕回去吧,以后不許在因為這事鬧矛盾。”
“怎麼能就這麼算了,我就白挨打了?把我的牙都打掉了?。哥哥,這種狠毒的人你留著做什麼?不休了難道你想讓你妹妹被打死麼?你在家都敢手,要是你們不在,我可怎麼辦?”韓寶珠氣的跺腳。
“如果不是你先做錯事你嫂子會打你麼?這次你也長個教訓,給我寫一百遍往生經,要親自寫,寫的工整一些,寫經文期間一直吃素,不好好恕罪你就一直不許出門一直吃素吧。”
韓戰看著韓寶珠說道,韓寶珠十分不滿,不就是殺了一個畜生嘛,至于麼?還吃素,才不要呢。韓寶珠捂著臉瞪著蘇惜竹。
“是不能就這麼算了,憑什麼就這麼算了?我的小白沒了韓寶珠就這麼不痛不的過去了?”看著韓寶珠毫無愧蘇惜竹的怒火又上來了。
“濃濃,小白已經沒了,寶珠也到了教訓,這事就算了吧。”
蘇惜竹直勾勾的看著韓戰,雖然知道韓戰不會為了小白把韓寶珠怎麼樣,但聽到韓戰這麼說,蘇惜竹還是覺得難,特別難。
蘇惜竹推開韓戰往外走去,這事不會這麼就算了的,后是韓寶珠和公孫靜不住的抱怨。
“哥哥,你看,眼里還有你個夫君麼?”
“好了,娘,寶珠的罰你就看著辦吧,還有寶珠院子里的人都換了吧。”韓戰說完就追著蘇惜竹而去。
蘇惜竹回到琉璃居坐在椅子上不知道再想些什麼,屋里的仆人看著主人這樣都依次退了出去。韓戰進來時就看到這個場景,嘆息一聲坐到旁邊。
如果是平時,此時蘇惜竹應該抱著小白在給它順,現在蘇惜竹懷里空的眼神也明顯放空,韓戰心中那不滿在看到這樣的蘇惜竹時到底消散了。
“濃濃。”韓戰拉著蘇惜竹的手坐在旁邊。
“你也覺得我小題大做或者說我不應該打韓寶珠?”蘇惜竹直視韓戰。
“濃濃,寶珠在小白的事上做錯了這點我們都知道,可是現在事已經發生,你也打了寶珠一頓出氣了,我們要考慮的就是如何把這件事理的更完善而不是單純的報復。
報復能讓你高興一時可帶來的影響會影響你一世。況且寶珠是定國公府的小姐,你是定國公府的兒媳婦,我們是一家人,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韓戰也是為了蘇惜竹考慮,只是男在這種事上的思考方式不一樣,對于蘇惜竹來說,小白就像是的孩子,現在有人傷害了的孩子,蘇惜竹千刀萬剮對方的心都有了。
只是理智還是讓蘇惜竹克制住了,但心中的怒火悔恨卻怎麼也發不出去。
而對于韓戰來說,小白是他妻子的寵,他對小白的并不深厚,所以韓戰更在乎這件事對妻子的影響。
蘇惜竹今天打了韓寶珠一頓,首先作為婆婆的公孫靜肯定對很有意見,甚至印象跌倒谷底,一個兒媳婦,在婆家和婆婆小姑子都有隔閡日子能過的好奇怪?
現在的結果是小白已經死了,讓寶珠賠命那不現實,所以韓戰讓韓寶珠給小白抄寫往生經吃素都贖罪,這種懲罰其實已經很嚴重了,在其高門大戶里,嫂子面對這種事,別說打小姑子一頓出氣了,還得給藥安小姑子別計較給抓傷的事。
“道理我明白,可是哪能這麼容易?你沒有看到小白的樣子,小白四肢被打斷,肋骨也斷了幾,上全是傷口,它死前遭了多大的痛苦我都沒有辦法想象。”
說道這里,蘇惜竹眼前又浮現出小白從土里被挖出的樣子眼淚順著臉頰往下掉。蘇惜竹可以想見,在小白生命的最后一刻是多麼盼著出現,是辜負了小白。
“小白已經不年輕了,我從小把它養到大,帶著它出嫁,是想陪它走完一生的,可是誰知道小白會以這種慘烈的方式離開?
韓寶珠為什麼會傷害小白,難道就是因為小白撓了?不,是因為我,因為一次次的挑釁卻從來沒有贏過,因為不喜歡我這個大嫂才會報復在小白上的。
從我嫁進來韓寶珠有把我當一家人麼?是,我是長嫂,所以之前的事我都算了,可是我的容忍換來的就是韓寶珠越演越烈的對待。
韓寶珠才多大?居然下手這麼狠?你看有悔過的心麼?至于往生經什麼的就不用了,我們小白不稀罕。”
蘇惜竹現在有些后悔帶著小白來定國公府了,如果小白留在娘家,現在他們分家了,小白陪著娘親和弟弟一定會活的很好。
只是蘇惜竹也知道那是不可能的,小白不會離開自己,出嫁時的自己也舍不得離開小白,是這個當主人的沒有照顧好小白,害的小白死的那麼慘。
韓戰看著蘇惜竹樣子也有些頭疼,只是韓寶珠畢竟是他的親妹妹,看著自己的妹妹被妻子打那樣,即使知道妹妹錯了韓戰也有些心疼,原本以為蘇惜竹已經出氣了,但現在看來,蘇惜竹本沒有打算把這是翻篇的想法。
“那你想怎麼做?再打寶珠一頓?”
韓戰對于蘇惜竹的態度有些不舒服,蘇惜竹看著韓戰有些冷的臉心漸漸發涼。
“我沒想好。”蘇惜竹把手從韓戰手中出,韓戰卻知道蘇惜竹未盡的話,不會就這麼算了的。
“濃濃,寶珠是你小姑子。”
“我知道。”所以在打韓寶珠時還是留手了,不然韓寶珠哪里會活蹦跳的等到韓戰和公孫靜。
蘇惜竹和韓戰對視,兩人都從對方眼里看到的自己對對方的失,韓戰失于蘇惜竹的不依不饒而蘇惜竹則是難過韓戰沒有辦法同同甚至一味的幫殺害小白的兇手。
蘇惜竹當然知道韓戰的為難,也不許要韓戰幫一起報復,但是 站在這邊就這麼難麼?明明和小白什麼都沒有做錯。
“罷了,你好好休息吧,我書房還有事,晚上不回來了。”
韓戰說完轉就走了,他不想和蘇惜竹吵架只能留給二人一些空間冷靜冷靜,等他們都消了火氣再談。蘇惜竹看著他的背影,臉上出一個及其淡漠的笑容。
“世子,今天夫人罰了凌嬤嬤和馬管事。”聽說夫人是見了他們之后才去的琳瑯居。
吉祥看到韓戰臉上難看的從臥房出來把之前發生的事和韓戰說了一下,韓戰皺眉,知道凌嬤嬤和馬管事是礙于公孫靜下的封口令才對蘇惜竹瞞的。
但他們是他琉璃居的管事,他們的主子只有自己和蘇惜竹,韓戰眼神冷了冷,他雖然對蘇惜竹有些不滿,但卻不會同意別人不尊重蘇惜竹。
“既然他們分不清主次,那就讓能分的清來管理院子里的事。”韓戰冷哼一聲,說完甩袖子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