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3章 機會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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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不快樂,沒有辦法,只能盡量給自己找樂子,否則,人是會瘋的。

沈鸞靠在金氏側,“我知道我是有些任,但是母親,我是認真的,與我而言,我對嫁人沒有半點期待,我更想與母親、祖母和哥哥在一塊兒,至我知道,你們是對我好的。”

他們是自己家人,別人家,就不一定了。

金氏輕輕摟住沈鸞的肩膀,“若是可以,我也不愿你過得不開心,可是阿鸞,子活在這世上,太不容易了,你不嫁人,再過個幾年,便會有異樣的目來看你,會有各種閑言碎語,那些,是最最傷人的。”

不舍得沈鸞經歷,有時候這些閑言碎語,比真刀真槍扎在人上還要疼。

“杜家娘子那樣的,能有幾個?旁人私底下提到,也難免會議論紛紛。”

金氏閉了閉眼睛,“母親只希你能嫁給一個自己喜歡的,也喜歡你的,不求他地位份,低一些才好,才不會生事,才能讓你一世順順心心。”

沈鸞也沒指一下子就說服金氏,聽這麼說,沈鸞扭頭笑起來,“那我若是不到喜歡的……”

“那就不嫁,日子長著呢,總會有令人慕的人出現,我們阿鸞這麼好,誰見了不喜歡?”

沈鸞嘿嘿嘿地笑,那就,母親說得對,日子長著呢,沒準兒等著等著,自己孤一人他們也就看習慣了。

……

過了一陣子,天開始涼了,莊子上送了一筐筐橘子來,一個個紅艷艷的煞是漂亮。

紫煙給沈鸞塞一只手爐過來,“姑娘別寫了,暖暖手。”

沈鸞捂著手爐,在窗邊坐下,外面下著雨,雨水順著屋檐滴滴答答地落下,看得的手蠢蠢

“姑娘,北平那兒怎麼到現在就沒有信送來?”

紫煙疑,“算算時間也該來了呀。”

沈鸞抿了抿,“有什麼該不該的,這里又不是廣侯府,有信也不會送這兒來。”

“那可不一定,廣侯世子的信一封也沒落下地送來,還有好些東西,怎麼這一回遲了呢?”

沈鸞不說話,盯著雨水發呆。

回過兩封信,也都沒什麼可寫的,但寫完總會發現怎麼能寫出那麼多廢話來?

只是第二封回信送出去之后,秦戈就沒有再寫信了。

是因為,膩了嗎?

沈鸞不知道,反正,沒有就沒有唄,也并沒有在期待什麼!

“秦姑娘讓人來請姑娘,一個月后國祭禮上,讓你繼續陪去寺里吃齋禮佛,還像往年一樣準備東西嗎?”

“嗯,一樣就是。”

每到快年尾的時候,侯爵以上的眷,都得去寺里祈福吃齋,每一次秦舒都會讓沈鸞陪

說是一個人太無聊了,有了沈鸞作陪,時間很快就能過去。

“又是一年了啊……”

沈鸞盯著落雨出神,好像,上輩子再過半年,秦戈就該回來了,然后,他就一路青云直上,扶搖高升,為晏城里最出的人。

……

曹瑾來沅申這里已經路。

沅申對他依然有猜忌,但不妨礙他重用曹瑾。

原因是曹瑾確實幫他做了幾件事,才沒讓有沈文韶支招的沅凌凌駕于自己之上。

“你說的機會要來了?”

曹瑾拱手行禮,“不錯,此次國祭禮便是最好的機會,三皇子千萬不要錯過。”

“人手我已經都安排好,不過你確定,對我有利?”

“下確定。”

曹瑾說得斬釘截鐵,“廣侯大約再過半年便能歸來,殿下不必懷疑,他們必定會立功,如今殿下與九皇子略顯焦灼,一旦廣侯世子站到九皇子那邊,對殿下是大大的不利。”

“所以在此之前,必須要切斷這種可能,將廣侯府納殿下范疇。”

沅申面無表,“話是這麼說,廣侯府會那麼聽話?”

曹瑾笑起來,“殿下,如今廣侯和秦戈都不在晏城,你說一旦秦舒出了事,家里能做主的是誰?廣侯夫人只是一介流,為了自己兒的清譽,肯定愿意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殿下能不如愿?”

“等廣侯父子回來,殿下已經如愿以償娶到了秦舒,他們難道還能不顧秦舒的死活,站到殿下對面去?”

沅申哼笑了一聲,“有何不可,一個子而已,大事者不拘小節。”

“但廣侯素來寵兒,秦戈也是個護短的,必然會斟酌再三,至,不能夠全無忌憚地為九皇子做事,咱們的目的也就達到了。”

曹瑾多次在沅申面前強調沅凌的可怕,一次兩次就算了,聽得多了,沅申早已經不耐。

“沅凌有那麼可怕?你莫不是魔怔了,我有皇后的勢力撐腰,背后是皇后娘娘母家的大臣們,沅凌有什麼?甄貴妃在宮中孤一人,連個娘家勢力都沒有,沅凌拿什麼跟我爭?”

曹瑾嘆息,沒想到到了現在還得要提這事兒。

“殿下,九皇子憑的,那自然是皇上的寵,盡管他勢單力薄,皇上偏疼他,殿下能怎麼辦?”

“父皇是糊涂了!”

沅申一想到皇上如今面對沅凌時的滿意,渾就不痛快。

“父皇現在如此,難道能保他一輩子?父皇總有不在的時候,甄貴妃的份也遲早會揭,他們本就無法站穩腳跟,不足為懼。”

這就是沅申從一開始本沒將沅凌當一回事的原因。

曹瑾天,是啊,甄貴妃是份不妥,但九皇子確確實實是皇上的親兒子,真正的皇子,有什麼站不穩的?

更別說若九皇子再有了秦戈的支持,人站得穩穩的,晃都不帶晃的,三皇子的自負已經超出他的預想了。

曹瑾不想再辯駁,也沒那必要,“殿下說的都對,但咱們將可能出現的麻煩降到最低,不是也很好嗎?”

“知道了知道了,我會按照你說的做,多娶一個兩個對我來說沒有任何差別。”

曹瑾趕恭維地夸他英明,出去之后白眼險些泄出來。

他記得,國祭禮每一次秦舒都會拉著沈鸞一塊兒,所以,這也是他的機會。

秦戈也好,蕭然也好,三皇子也好,任憑他們虎視眈眈,沈鸞最終都只會是他的,只這一點,永遠不會變!

……

沈鸞每隔幾日就會出門一趟,去鋪子里看看,順便逛一逛。

天氣冷得有些快,烏的天上,走一會兒居然飄起星星零零的小雪花。

“姑娘,我去車上取傘。”

紫煙才往回走兩步,沈鸞頭頂已經被遮住。

“蕭大人,這麼巧?”

蕭然舉著傘遮在沈鸞的頭上,聞言輕笑了一下,“不是巧,我專程來等你,你府上……我怕遇見沈大人。”

沈鸞掩著輕笑起來,“蕭大人莫怪,我哥哥脾氣是有些不太好,但他其實不是針對你。”

蕭然默默在心里說,不,他就是針對自己。

沈鸞見他握著傘的手微微泛紅,于是分了一個手爐塞給他,“暖暖吧,收到袖子里沒人瞧見,不會被人笑話。”

清甜的笑容仿佛能驅散沉的冷意一樣,蕭然收下了暖爐,地握在手中。

兩人找了個地方坐下,厚厚的門簾擋住外面的寒風,伙計送上暖呼呼的熱茶。

沈鸞自己的臉,冰冰涼涼。

“沈三姑娘穿的了些,別染了風寒就不好了。”

“不礙事,也就出來走兩步,穿多了覺得臃腫,不舒服。”

沈鸞看向他,“蕭大人來找我,是不是又發現了什麼?”

關于沈鸞爹娘的死,蕭然每回有些細小的進展,都會來跟沈鸞說,對此,沈鸞很是激。

哪怕這些實在也談不上進展,但好歹說明人家沒有忽視你對不對?

就是吧,蕭然幾次來沈宅,只要遇到沈文韶,都會不太愉快。

沈文韶對他始終沒什麼好臉,任憑沈鸞怎麼解釋,他都覺得蕭然對圖謀不軌。

沈鸞就納悶了,沈文韶到底是怎麼誤會的?人蕭然那麼正直一人,眼高著呢,能吃回頭草?

“我之前與你說過,你爹娘發生意外的時候,甘州同時有一樁大事,你可還記得?”

沈鸞點頭,“我記得你說,跟東平郡王有關系。”

“東平郡王是先帝宗親之子,駐守甘州一代,只逢年過節會回到晏城祭拜,不過那一年,似乎是發現東平郡王有不可告人的計謀,皇上震怒,東平郡王一族就此消失。”

這事兒沈鸞并不太知曉,靜靜地看著蕭然,等他繼續說。

“東平郡王的事如今沒多人會提起,畢竟定罪為逆臣,不管在晏城還是在當地,都為了忌,也因為時間久遠,很難追查到什麼。”

“不過我在調查你爹娘的案子時,無意間發現,你父親,似乎與東平郡王有些私。”

“這樣嗎……”

沈鸞不以為意,“我父親當年廣結至,沒想到就連甘州他也有?”

“倒不是什麼特別好的,你父親與東平郡王似乎一直都不對付,兩人之間頗有些,當時不人都知曉,也是難得的,與你父親關系不好的人。”

沈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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