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去洗漱,唐笑頓時覺得自己先前的暢想有點草率,一個人盤坐在床邊嘀咕,“醉酒的人大多會犯困,一會兒若他真睡著了
也不要,來日方長……不過他醉了之后有點好看得過分啊。”
除卻沈文韶與平日不同的覺,眼角因為醉意染上一層薄紅,看人的時候眸朦朧,讓人為之傾倒。
唐笑咂咂回味著,覺得自己的運氣未免忒好,一會兒若沈文韶酒后鬧騰就沖著他的貌也會耐心照料,跟個喝醉的人講什
麼道理,順著就行了,想來沈文韶這等自制力極強的人,便是醉狠了也不會失態到哪里去。
靠在床邊思緒縹緲,今日唐笑也累著了,不知不覺眼皮耷拉下來,慢慢合上了眼。
是被一陣異樣給鬧醒的,睜開眼只覺得憋悶,看清楚才發覺自己被沈文韶罩在下,整個人都籠在他的影了。
撐在上方的沈文韶頭發散下垂在邊,平日里矜貴清冷的氣息再尋不著,漂亮的眼眼尾微揚,竟有種邪惡沉淪的氣質。
唐笑剛剛打盹迷迷糊糊,也被面前的給蠱,呆呆地手環住沈文韶的脖子將他拉下來抱抱,此等絕只有一人能看到
,好爽。
沈文韶在耳邊,低沉的聲音里蘊含著不易察覺的危險,在小巧的耳廓上,潤溫熱,“笑笑,明日,再跟你賠罪可
好。”
這是沈文韶第一次喚笑笑,且是在耳畔,唐笑抑制不住了,還沒明白他話里的意思,床簾就被他扯落下來……
自唐笑來到這里之后,從來無所畏懼,不管面對什麼樣的況都可以保持心,一直都是這樣的人。
可如今破了例,貓在沈文韶懷里一聲聲求饒,眼角沁出的淚被輕啄掉,沈文韶蠱人心的聲音一句句溫地安著,然而
作卻依舊。
唐笑這會兒心里哪里還有什麼要欺負人的心思,外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