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這個名字,秦月夕并非沒有印象。
大概一年前,當時領著顧家做生意,將村里土地承包翻新,一點點做大,直至靠賣菜的錢盤下一棟小樓開設小陶然樓后,當時顧家的親戚,就有一個顧啟有跳出來了,自稱是顧梓晨的三叔。
當時顧啟有出現后,就如同一個潑皮無賴一般住在顧家里大吃大喝不算,還是要分走顧家的財產,說是同宗一脈的,顧父有了,不得也要分給兄弟一分,因為兄弟之家還沒有正式分家。
最后還是站出來,告訴顧啟有顧家現在的一切鋪子,生意,都是個人名下的資產,顧父顧母都沒有,自然也無半點關系,這才將賴在顧家老宅一個多月的潑皮給趕走了。
也是因為這個事,顧梓晨才將顧家宗親的況告訴了。
除了早夭的顧二叔之外,顧父余下的兄弟們,也就只剩下了一個三弟顧啟有,還有四弟顧啟東。
但那會,顧梓晨也只是淺淺的告訴一句,這個顧啟東是做生意的,不能說富可敵國,但也是家財萬貫了。
因那時候,生意鋪子都還在發展狀態,顧梓晨那會也忙于四尋找顧家舊人,重建暗衛營的事,對顧家宗親這方面,他并未細說,忙著料理鋪子開班容學院,也沒有追問。
所以,對這個顧啟東知之甚。
秦月夕在樹干上坐直,垂眸看向單行跪地的暗哨的屬下,吐出了清越的聲音:“這消息可是子曦親筆?”
“正是子曦親筆。信箋里還提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