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我的飯錢,跟你有什麼關系?
你想吃自己買!”
王安娜又氣又惱。
沈清歌幸災樂禍道:“誒呦!
這位同志,你怎麼這麼歹毒?
別人都懷孕了,你為啥不請別人吃冰?
要是別人中暑了,孩子流產了,你就是兇手!”
王安娜傻眼了。
“就是!
你快請我吃,你不是答應了嗎?
怎麼說話不算數?”
沈死咬著不松口。
“我不吃了!
我要走!”
王安娜嚇得拔就跑。
……回到村里,沈清歌就看見一群知青興高采烈的說著什麼。
“我表舅來信了,聽說城里召回了好多知青!
知青都要返城了!”
“不會吧?
支書都沒發話,報紙上也沒寫。”
沈清歌看向他們的方向,心尖突突的跳著。
下鄉要結束了,那麼恢復高考也不遠了。
小手激地抓了薄庭的腰。
薄庭吸了口涼氣,“嘶……就算要恢復高考了,你也別把你男人抓壞了。”
“誒,你怎麼知道要恢復高考?”
給他腰,好奇的問。
不還好,一讓他熱沸騰。
車速都慢了下來,他聲音喑啞,并沒有回答,“再,回家就看不了書了。”
嚇得,立即轉移話題,“別來,木匠說我的嫁妝打好了,柜子、梳妝臺、巾架下午還要搬呢。”
“好。”
薄庭用手捂著口上裝的兩本結婚證,心里熱乎乎的。
到時候一定把結婚證拿出去,在那群面前炫耀炫耀!
回到家,沈清歌就躲進屋里刷題。
已經自學到高二的容了。
擁有前世的基礎,再加上這時候的知識不算難,自學剛剛好。
不過這一切,也多虧了空間給提供了教材、試卷!
薄庭端進來一盤蘋果,“吃個蘋果,歇會兒。”
拿起一個蘋果咬了一口,清甜,“庭哥,你還沒說你怎麼知道要恢復高考啊?”
“不然呢?
好些知青都是高中畢業就被派到鄉里振興鄉村,他們要是回去,肯定得給機會考大學啊。”
薄庭自然而然的解釋。
就像在敘述一加一為什麼等于二。
崇拜的看著他,眼睛里都是小星星。
不愧是未來著名的企業家、京海市首富!
真有頭腦!
“這樣看我。”
薄庭嗓子低啞,自帶顆粒。
老腰一痛,立馬收回目。
咚咚咚——門被敲響。
“清歌,不好了!
你快出來看看!
李芝在巷口跟木匠搶你嫁妝呢!”
關大嬸使勁拍門。
幾個年輕的小嫂子也說:“清歌,你的嫁妝要被搬走了!”
薄庭眼神一黯,他倏地站起,渾戾氣散開,冰冷不已。
沈清歌心臟突突跳,薄庭不會要打人吧?
拉住他,“我去解決,人的事男人別手。”
“……”薄庭只好深呼吸,卸掉幾分惱火。
到了巷口,李芝正拄著拐杖坐在木匠的板車上。
用拐杖砸砸地面,“別拉了,這一車嫁妝沈清歌用不上,拖到我們沈家!”
“李芝,你為難我干啥?
這一車東西五塊錢呢!
拉到你家,你付給我?”
老木匠赤著上,渾熱得發紅發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