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黎也說：“正好你可以陪陪我，我一個人住這里也沒趣。”
王妮妮一臉激的看著他們，淚流滿面，“謝謝……”吃完飯后，沈清歌就讓阿龍拿著三十塊錢，親自護送王妮妮去學校繳學費。
三十塊錢在這個年頭可是巨款，要是被人盯上就完了。
……過了一個學期，王二狗跟姜小丫才在廠主任的警告下把王妮妮接回家。
他們倆不管子的行為，讓廠名聲都不好聽了。
其間，薄庭又出了一次車，帶回來不好看的棉襖、面霜之類的。
……快過年了，飼養場那邊倒是清閑了，因為許多豬都要運去殺。
清早，沈清歌在家準備燒烤材料時，梨花、黃英、黃三他們三個上門了。
“嫂子，這是這個月的錢，一共六百五十塊。”
梨花把錢給沈清歌。
黃英跟黃三也把錢給。
一個小幾百，一個一千塊。
每一次月底錢，沈清歌都能被黃三給嚇到。
他幾乎能按五塊錢一支把鋼筆賣掉！
要給黃三分，黃三說什麼都不要。
也不知道黃三哪對來的這麼大的敵意，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喜歡薄庭呢。
“年底了，給你們發個紅包喜慶一下。”
沈清歌遞給他們三個每人一個紅包。
三個人都有些驚訝。
“嫂子，使不得啊！
又不是過年，你給我們啥紅包？”
梨花不要。
黃英也說，“我們都是平輩，不用這麼客氣。”
沈清歌解釋道：“你們幫我賺了這麼多錢，這獎金。”
“什麼獎金？”
梨花聽都沒聽過。
“你們收著吧，昨晚念叨了半夜。”
薄庭提著一桶水回來。
小臉一紅。
三人這才把紅包收下，然后一起離開。
出了大門口，黃英就迫不及待的想打開紅包，“哥，爹媽死后，我就沒收到過紅包了。”
黃三諷刺：“嘁，里面最多也就一塊兩塊，有啥可高興的？”
黃英把錢拿出來一看，差點尖出聲，“媽呀，哥，這一沓子有五十塊了吧？”
“……”梨花也半張著，趕把紅包嚴嚴實實藏在兜里。
黃三眼中閃過復雜的神。
黃英、梨花的不行，眼淚都快飆出來。
們心里想著明年一定要好好干，好好回報沈清歌。
另一邊。
薄庭擰著帕子，拭著堂屋門框角落的灰塵。
“庭哥，別了。”
沈清歌抓住他的袖口，把人拉到一邊坐下。
他問：“什麼事？”
“給！”
拿出一封紅包。
“我也有？”
他玩味的扯出一抹笑。
點點頭，“我賺這麼多錢，都是因為有你幫我。”
“我能賺錢，也都是因為有你。
不過我的錢都在你那里，我就不給你發紅包了。”
薄庭也說。
翻了個白眼，“你要是給我發紅包才有問題！
說明你藏私房錢了！”
他把厚厚一沓紅包打開，快速數了數，“怎麼有零有整？
九十九塊錢？”
“這說明我要跟你長長久久。”
薄庭的似彎非彎，半年前，他做夢也不敢想跟長長久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