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沈清歌就去上學。
發現老師講的課，基本都跟得上。
之前在家里基本都自學過。
就是理跟化學學起來有些吃力。
上理課時，班上除了周曉天其他人都撐著腦袋昏昏睡。
沈清歌也聽得云里霧里。
課后，抱著習題問老師，可還是學起來很吃力。
要是這麼下去，能不能考上京海市的大學都不一定。
要是能立一個后世的課后輔導小組之類的就好了。
一場計劃在心底油然而生……中午在食堂吃飯的時候，古小蓮跟其他幾個孩子熱的上沈清歌一起。
“清歌，你真結婚了？”
古小蓮大大咧咧的問。
其他生在桌下踢了古小蓮一腳。
“沒事的……我真的結婚了。”
沈清歌微微一笑。
古小蓮心直口快：“我媽說了，你男人肯定對你很好，不然咋會讓你出來上學？”
沈清歌心里甜甜的，“對，我老公對我的確很好，他特別支持我上學。”
正是容易春心萌的年紀，其他孩子都出羨慕的眼神。
隔壁桌的杜琪琪嫉妒的不行，飯都不想吃了。
沈清歌繼續說：“我理課有點聽不懂，你們能不能教教我？”
“噗……誰聽得懂呢？
別在意，古小蓮每次、政治才考個位數，總分不照樣考一百多？
不照樣是班級前五？”
一個同學說。
沈清歌眼角了。
現在高考總分五百分，考一百分是什麼概念？
查過資料，在他們這個人口大省也就是中專水平罷了。
知道這個學校差勁，可沒想到這麼差勁！
也就是說，這里只有一兩個人能考上大學。
“我有辦法提高你的政治，以后放學，我們再上一節課吧。”
沈清歌提議。
看得出來，古小蓮格好，人緣更好，要是同意補習，肯定會有許多同學愿意加。
學習氛圍一變，學習績多多會提高。
古小蓮卻一臉迷茫，“為啥要再上一節課……我覺得我現在學得很好了。”
“對啊，一百分高了。”
沈清歌天嘆氣，這幫人沒救了！
“清歌，你別管小蓮了！
跟周曉天是鄰居，別人要跟周曉天一起回家哈哈哈…！”
古小蓮攥著拳頭要打人，臉通紅，“討厭了，別說！
我拔了你們的舌頭！”
沈清歌福至心靈，原來古小蓮喜歡周曉天啊……課后，生喜歡約著一起上廁所。
沈清歌拉著古小蓮到角落說道：“小蓮，以后周曉天肯定會上大學的。”
古小蓮一愣，“……是啊。”
“可我們不一定……他也許會被推薦去京海市，可我們只能留在這里。
他會賺大錢，我們只能留在村里。”
沈清歌繼續鋪墊。
古小蓮眼圈紅了，莫名傷起來。
這些事太遙遠了，想都不敢想。
古小蓮低下頭，“幸好我現在可以跟他一起回家。”
“跟他一起回家有什麼意思？
他早晚會飛到你看不見的地方，但你要是從現在努力，說不定你也能考四百多分，被推薦上大學！
之后你跟他有的是機會見面。”
沈清歌分析。
古小蓮心痛不已，覺得沈清歌說的很對！
聽別人說，去過大城市的人都會瞧不起鄉下人！
到時候周曉天肯定不愿意理了！
上完廁所，一路不說話。
沈清歌也不繼續“洗腦”了，剩下的取舍得古小蓮自己權衡，話已經說到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