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5章 趙裴突然要攻打西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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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山。

雪已經停了,和后山的風大,山頂的雪被吹下,依舊是漫天飛雪。

玉衡跑到后山了,才反應過來,沒有穿披風,也沒有那暖手爐。

站在風中,玉衡全發抖。

真是來給長孫鏡玄收尸的嗎?

山上。

長孫鏡玄背了一籮筐的雪,下來就看見玉衡站在風雪中。

什麼刺激了?來這吹風?”長孫鏡玄一臉懵。

見玉衡臉都凍得慘白了,話也說不出來,趕將籮筐放下,下自己的外披在上。“你……沒事吧?”

長孫鏡玄問的小心翼翼,有點害怕。

該不會是想不開……不想活了?

玉衡凍得厲害,哆哆嗦嗦實在是說不出一句話。

長孫鏡玄越發印證了心中所想,慶幸自己發現了

看來是真的想不開,不想活了。

“那什麼,我雖然平時看你不慣,但你看元寶和珍珠還是更喜歡你一些,沒什麼想不開的,凍死可不是什麼好死法……”鏡玄不太會勸人。

他在歸山長大,父親長孫扶搖像只花孔雀一樣整日就知道哄母親開心,花言巧語,天花墜,偏偏他是一點兒沒學會。

“你知不知道凍死的人很不面,極致的寒冷過后就是烈火焚的劇痛,你要驗寒冷,還要驗火燒,最后不由己,服都會自己,死后也不得面。”鏡玄繼續嚇唬玉衡,想著讓改變主意。

“喝藥都比這個強。”長孫鏡玄很認真的給玉衡出主意。

怎麼個死法都比凍死強太多。

玉衡全發抖,著長孫鏡玄服上的溫度才緩和了一些。

當人在極度寒冷的時候,完全聽不見邊人在說什麼。

“冷……”見長孫鏡玄喋喋不休,半天,玉衡說了一個字。

就是冷,可惜命,不想死。

“現在知道冷了?”知道冷還不趕跟我下山。

長孫鏡玄心很焦急。

玉衡一臉懵,還不下山嗎?站在這里做什麼……

這個長孫鏡玄是不是故意的,故意要凍死

“沒什麼過不去的,人生短暫就這幾十年,不要往后看,往前看。”長孫鏡玄嘆了口氣。

“……”玉衡試著挪不想理會這個傻子了,他沒死,也不用收尸。

要回去……泡藥浴。

“喂!”見玉衡形不穩。

長孫鏡玄下意識手把人接住,橫抱在懷里。“你又訛人,可不是我讓你來山上尋死的。”

長孫鏡玄提前把話說清楚,別下了山污蔑他。

“……”玉衡實在沒有力氣和他爭辯,本想掙扎自己走,可他……上太熱了。

好暖和。

理智,已經無法把拉回清醒了。

就這麼……放縱一次,靠在他懷里,取暖吧。

……

自從那個人手中逃出來,被天樞所救,改變聲線,扮男裝,了巫族長老,玉衡。

過去的星羽已經死了,徹底換了人生……

本以為一切都會好起來,可始終無法走出過去的霾。

懼怕男人,甚至換上了病癥,只要男人過于自己,皮就會出現紅痕,嚴重便會窒息。

可為什麼……對鏡玄,沒有抗拒。

甚至,沒有過敏反應。

他到底……是有什麼不同。

難道他是扮男裝?

緩緩閉上眼睛,玉衡不想想那麼多了,好冷。

“小羽兒,你是我的,你永遠都別想逃出我的手掌心。”

“記住,我是你的第一個男人。”

“你就是我圈養的小奴隸,居然敢傷主人?罰你……去刑房,三日如何?”

“星羽,你母親把你賣給我了,為了活命,把你給了我。”

……

“不要,不要我,不要把我送人,求你……”

“求你!”

昏迷中,玉衡在掙扎。

都說人要往前看,可除非徹底失去記憶,否則又有幾個人能從過去的地獄中走出來。

傷害就像是烙印,不是烙印在皮上,而是烙印在靈魂上。

即使改變了聲音,改變了份,改變了一切……

哪怕靈魂重生,回,都無法清洗那種骯臟與污穢。

是不潔的,的靈魂都是臟的。

“別我……”

“你以為我愿你你?”長孫鏡玄生氣的說著。

要不是昏了過去,他能抱回來?

總不能把扔在山上?

玉衡醒來,才發現已經回到了皇宮殿。

驚訝的看著長孫鏡玄臉上的痕,一臉茫然。“這是……怎麼傷的?”

“你還不認賬了是不是?”長孫鏡玄臉一沉,剛才突然發了瘋一樣,給自己撓的!

他長這麼大,就小時候被長孫安寧撓過,還沒被哪個人撓過!

玉衡有點心虛,別開視線。“抱……抱歉。”

長孫鏡玄也無法繼續和玉衡生氣,畢竟是一個一心尋死之人。“我讓人給你準備了藥浴,我給你的藥要繼續喝,藥浴不能停,不要再去后山這種地方,凍死并不好。”

玉衡很認真的聽著,看得出來長孫鏡玄生氣了。

打不過長孫鏡玄,只能聽。

被困在那人手里做奴隸的那幾年,學會最多的便是察言觀,逆來順……

……

前堂。

“卡達爾手里有十五萬兵馬,原本被軒轅風殺到還剩不足八萬人馬,可他與西桓城外逃的城主會合,雙方人馬加在一起,便是十五萬大軍,如今這十五萬大軍以及耶律齊卡達爾,全都投靠了趙裴,趙裴已經是個各路叛軍之首了。”

連龐家與叛軍結合也不過來二十萬人馬,趙裴的趙家軍十萬,加上卡達爾耶律齊,便是整整二十五萬人馬。

而一個小小的西蠻,不過也就只有十八彎鐵甲重騎,從人數上來說本不占優勢。

好在地勢優勢明顯,易守難攻,且寒冷之地資匱乏,自然沒有人想要爭奪這塊地方。

這也是朝歌執意遷都,朝中大臣極力反對的原因。

他們怕放棄了這麼易守難攻的好地方,無法再安逸的活著。

可朝歌是個有野心的人,怎麼可能只局限于這種嚴寒與安逸之地蝸著。

如此,西蠻永遠都只能像是躲在烏殼里的烏

這也是朝歌最初說服慕容澈的理由。

西蠻若想壯大,不破不立,必須往前走。

即使風險大,也必須走一步險棋。

而慕容澈也非昏庸之輩,自是明白朝歌的意圖。

“按理說,趙裴在得到這些大軍以后,應該南下,去打江南,而不是反過頭來打西蠻這種易守難攻和嚴寒之地,其中,可是發生了什麼?”朝歌蹙眉,有些不解。

趙裴突然與西蠻為難,是何意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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