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知道了。”祁鈺清冷淡地應了一聲。
等了半天只等來祁鈺清這麼一句,祁俊柏憋得自己難,“我是說常林在我手上,你人的老爸在我手上!”
“然后呢?”祁鈺清淡淡挑眉,對于氣急敗壞的祁俊柏,有些許的無語,“祁俊柏,你是不是忘了,常林為什麼會落到你手里?他是被我出a市的,你難道以為,可以用他來威脅我?”
“我當然知道他是被你到s市。”祁俊柏說著,眼角眉梢帶過一抹得意,“不過,你不敢讓他死。”
“你錯了,我是不會對他做什麼,但如果是他自己落到你手里出了事,可怪不到我頭上。”祁鈺清微淡著聲音,話語間著無所謂。
不過對于他的話,祁俊柏可不信,“你別想騙我,他再怎麼也是玉笙的爸,你是忌憚他,才不敢他。”
“我說了真話你不信,那你還問我做什麼?”話音落,祁鈺清徑直掛了電話。
生平第一次被祁鈺清掛電話,祁俊柏臉鐵青,不過對于剛剛他的話,卻不知道該不該信。
幾番思索下,祁俊柏朝著一旁的保鏢招了招手,“把常林那老東西帶上來。”
沒一會兒,常林就被帶到了房間里。
相比較曾經的常林,眼下的他消瘦許多,形容間帶著幾分憔悴之。被帶到房間里,初始還有些膽,但很快他看到了眼前的祁俊柏,急忙上前,“祁、祁。”
常林沒有見過祁俊柏,或者說,他本沒有那個資格見到他。
之前祁俊柏曾經讓自己手下的人接過常林,但沒有親自見過他,在他看來,自己的份沒必要紆尊降貴去見這麼個人。
見到常林,祁俊柏臉上帶著明顯的高傲之,“常林?”
“是、是的,祁認得我啊?真是我的榮幸。”常林腆著臉笑著,那笑看得祁俊柏頓覺有些惡心。
當即,祁俊柏厭惡道:“別笑,丑死了都。”
見狀,常林趕捂住,小心翼翼地看著祁俊柏。
之前是不知道對方是誰,眼下看到是祁俊柏,常林可沒有一點安心的。畢竟他兒是嫁給祁鈺清,而祁鈺清明顯跟祁俊柏就不對盤。如果是之前的自己還有點合作價值,但眼下的他……
祁俊柏可沒那閑工夫去關心常林的心理活,他審視地看著眼前的常林,腦海中回想著祁鈺清剛剛的話,“你們說,這個老東西就一點用沒有?”
祁俊柏的話落,一旁的保鏢們面面相覷,他們不知道說什麼,干脆也就沒說了。
但看到他們這樣,祁俊柏越發地氣悶。
他之所以把常林抓過來,就是因為覺得常林有點用,誰知道,按照祁鈺清那說法,本一點用都沒有。
心底一戾氣上來,祁俊柏臉難看地走到常林面前,直接一腳將他踹翻在地,“廢!一點用都沒有的廢,既然你沒用,還活著干嘛?浪費糧食嗎?”
被踹翻在地,常林忍著疼,急忙爬到祁俊柏的腳邊,“我、我有用……有用的……”
“有用?那你說說,你有什麼用?”用刀尖挑起常林的臉,看著常林害怕得抖的模樣,祁俊柏神冰冷且嘲諷。
“我……我……”常林覺著刀尖在自己的下,生怕它往前一,就破自己的嚨,嚇得一都不敢,連說話都不敢大聲,“玉笙是我的親兒,我做再多的事,也是我兒,不是祁鈺清,不會不管我死活的。”
刀尖在常林的下流連了好幾下,祁俊柏這才慢悠悠道:“你說得也有幾分道理,你那個兒可是個大人,只可惜配了祁鈺清那個廢。”
“祁喜歡的話……我、我把送給祁。”常林急忙道。
祁俊柏聞言笑了起來,隨后手拍著常林的肩膀笑道:“我就喜歡你這種,明明是個廢,卻還把自己當回事的樣子。”
話音落,祁俊柏淡淡道:“算了,本今天不想見,把他關回去。”
劫后余生,常林長舒一口氣,連連道謝。
走到一旁的窗前,祁俊柏虛看著遠,角勾起一笑意,眼底帶著一狠辣,“祁鈺清,咱們走著瞧,真當老子怕了你!”
凱安勒小鎮。
沿著道路兩旁的花香,踏著清晨的微風,旅行團再度進到莊園中。
再度坐上纜車,戚真真明顯鎮定了許多,但依舊有些害怕不安。好在,有了心理準備,這回下了纜車后,不需要被人一直攙扶著。
不過對而言,明顯接下來的考驗更艱巨。
“不行不行,我不敢走……”玻璃橋一端,戚真真抱著護欄的柱子,雙手抱得的,打死不肯松手。
看都快哭了的樣子,其他幾人勸著,卻也沒辦法。
“不要!啊!”
“不行不行……”
“救命啊!媽媽!”
……
耳邊一直充斥著戚真真不間斷的求救哀嚎痛哭聲,玉笙也有些不忍,“要不,你閉著眼,我們護著你過去?”
“不行,我不了,就算閉著眼睛也不敢走。”戚真真固執地抱著腳邊的柱子,整個人已經癱在地。
而現在,他們距離出發的位置也才……不到十米。
“現在怎麼辦?”方詩研看著其他人。
眾人面面相覷。
“要不,真真就別過去了,我們幾個過去?”陸湘之試探地問道。
戚真真不得大家把留在這,當即連連點頭。
其余幾人見狀,畢竟在這也浪費了許多時間,也只好妥協了這個辦法。不過這麼一來,他們勢必要分兩個隊了,因為他們穿過玻璃橋的話,等一下會直接去到另一座山上。
最終,由自愿提出的佳欣姐留下跟戚真真一起,其余幾人踩上玻璃橋。
踩上玻璃橋,腳下是令人膽寒的萬丈高空,別說有恐高癥的戚真真了,玉笙跟方詩研他們也有些心下怕怕的。就連路青秋,此時也是白著臉,抿著雙跟在大家后。
突然的尖聲從前方傳來,玉笙剛抬頭一看,就發現玻璃橋面一條裂正向著他們這邊延,眼看就要到他們腳下了,玉笙趕往邊上一跳,抱住一旁的護欄。
其他人也都跟差不多,都被嚇得花容失。
而那裂痕在出現后,裂四散延,仿佛下一秒就要碎開。
不過很快,玻璃橋面的裂消失了……
“這是……惡作劇嗎?”好一會兒,陸湘之一邊保持著抱住護欄的作,一邊問道。
“是吧。”玉笙只覺得自己剛剛被嚇了一冷汗,那一瞬間,真以為自己要死了呢。
其他人也都差不多,此時重新站在玻璃橋面上,雙雖然不至于打,但卻是有的。
有了這次經驗,下次裂再出現時,幾人雖然也都被嚇了下,但好在沒繼續失態。等走到玻璃橋中心的玻璃亭,眾人都不約而同地尋了個位置坐下。
雖然坐在高空之上,依舊有些讓人心下不安,但比剛剛走著是安心多了。果然,做人還是得腳踏實地,才能真正安心啊。
玻璃亭于兩座山之間,放眼去,將遠的空中花園盡收眼底,各花卉盡展風華,遠遠去,帶著幾分虛無縹緲之。
欣賞了會兒景,眾人這才重新上路。
重新踏上玻璃橋,大家心里都有了些準備,一路下來,倒也順遂不。
走著走著,玉笙突然看到澄依姐的頭發上,有兩顆綠的小果子,果子很小,周圍又有刺,以至于穩穩地藏在發間。
“澄依姐你等一下。”玉笙快步上前,將那兩顆帶刺的小果子從頭發上摘了下來,果子也就青豆大小,再加上那些褐的刺,看起來非常不起眼。
澄依姐只覺到玉笙在頭發上拉扯著什麼,直到拉扯完,才知道剛剛在干嘛。
“這什麼野果?還有點香味。”澄依姐低頭聞了聞那小野果。
玉笙搖了搖頭,“不認識,估計是剛剛路過哪的時候掉在頭上的吧。”
這果子的香味很淡,但還真有香味,不過大家也就好奇了下,事后也沒將這兩顆果子放在心上。
一整天下來,玉笙幾人去了玻璃橋,進了空中花園,大大小小玩了好些個地方。只等著晚飯后,去高塔上逛逛,畢竟夜里的高塔更。
跟佳欣姐還有戚真真匯合后,大家往民宿的方向走著,這條路他們走過好幾次了,眼下大家都走得十分輕松愜意。
可當幾人走過一戶人家門口時,聽到門傳來了犬吠聲。
“汪!汪!”
隨著犬吠聲,更傳來奔跑的聲音,那條足有半人高的大狗眨眼間便將澄依姐撲倒在地。
說時遲那時快,看著大狗大張著試圖咬向澄依姐的臉,一旁的路青秋急忙抓過路邊的樹枝,想也不想地將之大狗的里。
澄依姐已經被嚇壞了,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大狗咬下來,好在樹枝擋住了它咬人的作。
這時工作人員也反應了過來,都快步上前,將那條大狗給制住,場面也一度混,沒辦法拍攝。
玉笙幾人將澄依姐從地上扶起來后,將其保護在了后,那條大狗依舊看著澄依姐的方向,雙眼赤紅著,看著十分嚇人。
很快房子的主人跑出來,看到工作人員們抓著他家的狗十分氣憤,“你們是誰?想對安尼做什麼?”
“這位先生,是你的狗先咬人。”玉笙臉不好地看著狗主人道。
而聽到玉笙的話,狗主人想也不想道:“不可能,我家安尼平時本不咬人。”
“事實就是這樣,我們這麼多人都看到了。”玉笙道。
周圍都是附和聲,還有幾個是正巧散步走過的居民,狗主人雖然對玉笙一行人懷疑,但居民都這麼說,他也只好相信。
但就算心底知道,可上依舊不肯吃虧,走到大狗邊,就拍掉那些工作人員的手,“你們放開安尼,有我在它不會咬……”
狗主人的話還沒說完,工作人員的手剛放開,那條大狗就沖著玉笙幾人沖了過來。
此時的玉笙就站在澄依姐的前,如果離開的話,那條大狗轉眼就能再度撲到澄依姐的上。想也不想地,玉笙抬手擋住那條大狗,卻沒看到那條大狗看著的手時,那眼神跟剛剛看澄依姐是一樣的。
這回,玉笙的手是被咬了個正著,而工作人員見狀,本懶得再理會那個狗主人,上前直接用打的方式,讓那條狗松了口。
“玉笙!”澄依姐本來都嚇得閉上眼,因為知道那條狗這回肯定會咬到自己。
卻沒想到,玉笙居然沒有躲開,反而被咬了手。
這回,狗主人看到自己的狗被打出,卻不敢再說什麼。他家的狗咬人,還是在他面前咬的人,這件事他無法再騙自己。
導演直接趕了過來,很快趕到現場,“還愣著干什麼,送醫院打疫苗!”
玉笙手上疼得很,導演組急忙將人送去了醫院,方詩研放心不下也跟了過去。
清洗傷口時,玉笙疼得不行,眼淚都沒忍住,“這用的不會是酒吧,疼死了……”
“讓你逞強,手不是你的?就那樣到里讓它咬。”方詩研沒好氣道。
“這怪不了我啊,那種況下,我如果走開澄依姐肯定被咬個正著。你想想我手被咬,跟澄依姐臉被咬哪個重要?不過那狗真跟瘋了似的,逮著澄依姐就不放了。”玉笙皺著眉,盡量分心去想別的事,好不去在意手上理傷口的疼。
“這點確實奇怪的,之前澄依姐路過那的時候,也不見那條狗那麼敏。”方詩研也皺了眉。
等到玉笙理完傷口,又被帶去打了一針狂犬疫苗,等回到民宿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十點的事。
雖然玉笙出了事,但節目還在拍,晚上的高塔之行也在繼續。雖然明顯大家的興致不高,但至還是結束了晚上的拍攝,玉笙們回到民宿時,他們也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