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笙回到民宿后,大家都圍了上來。
好在照顧著玉笙剛從醫院回來,又打了針,大家也沒拉著說太多話,就放回房間休息。
澄依姐在跟玉笙擁抱時,在耳邊說了句謝謝。
不是那些客套話,而是由衷地對表示謝。因為很清楚,今天如果不是玉笙的話,自己不說完蛋,但肯定會不小的傷。
那邊那條大狗也被送去檢查,今天它的行為十分反常,有附近居民的保證,更證明平日里它一向乖順。
正是因為它自小乖順,它的主人才會放心不拿繩索綁著它,而是讓它在家里自由活。
不過檢查的結果一時半會兒出不來,恐怕還得再等上一天。
回到房間,玉笙沒有直接往床上躺,可沒有忘記自己今天在地上倒過的事。
平日里就干凈,所以就算手傷了不能水還是想要洗澡,沒辦法,方詩研只好跟一塊洗。不過等進浴室好服,玉笙就后悔了……
兩人倒是第一次坦誠相見,不過玉笙黑線地看著方詩研,咬牙切齒道:“方詩研,你看哪呢?”
明目張膽地看著玉笙的前,方詩研一貫神微冷的小臉上,帶著一揶揄的笑意,“你罩杯居然比我還大了一個號,沒看出來啊……明明平時那麼不顯山水的。”
“那還用說?”玉笙帶著點小得意道。
突然覺到前被人抓了一下,玉笙趕雙手抱,“沒看出來你還是個呢,找你跟我一起洗澡,真是個大錯誤。”
“怕什麼,都是人。”隨后,方詩研又一臉高深莫測地品鑒道:“手不錯,難怪那麼多人喜歡大的妹子。”
“……”玉笙無語了下,“說得你小似的。”
“那我的大嗎?”方詩研一點不害臊地了。
尷尬輕咳了下,玉笙道:“咱們能不討論這個話題嗎?總覺哪里怪怪的。”
兩人笑著鬧著,倒也忙正事了。
等到兩人洗完澡回到房間,玉笙的床上放了一張卡片。
“什麼東西?”方詩研坐在玉笙的旁,看著手上的卡片。
卡片上就那麼點字,玉笙很快便看完了,“我出去一趟,你先休息啊。”
接過玉笙遞來的卡片,方詩研看著玉笙離開,這才低頭看到卡片上寫了什麼。
走出房間,玉笙找到了在一樓客廳的總導演,“導演。”
“來了,有沒有哪里不舒服?”總導演看到玉笙下來,便問道。
總導演的臉不是很好,就算是看到玉笙下來看似笑了下,但也不是發自心的那種。
玉笙見狀,徑直走到一旁的沙發上坐下,“我現在還好的,就是打針跟理傷口的時候疼。”
微微點了下頭,總導演道:“剛剛來了消息,我猜你應該比較在意這件事,所以讓你下來,告訴你一聲。”
“等等,導演,這不是我在不在意這件事的問題,這件事我是害者,我是有權知道這件事。”玉笙不不慢地糾正了下總導演的話,隨后道:“所以到底怎麼回事?”
“那條狗突然襲擊你們,是因為你們上沾了桑芥果的味道,這種桑芥果類似于貓薄荷,但不是作用于貓,而是犬類。聞到桑芥果的味道,大多犬類都會瘋狂,咬人的話不是全部,但也有百分之五十的概率。”總導演道。
“桑芥果?”玉笙是第一次聽到這種果子,不由地想到了今天他們下玻璃橋時,在澄依姐頭發上摘下來的那兩個小果子,“是不是大概青豆大小,然后有很多褐的倒刺?”
聞言,總導演道:“你見過?”
“對啊,今天在澄依姐頭發上看到過。”說著,玉笙將之前的事說了下,“那個桑芥果很多地方有嗎?”
“因為桑芥果同時可以藥,所以種植的人雖然不多,但這個小鎮上也有不。我們檢查了下,大概是你們路過桑芥果樹下時,不小心沾上的。你們早上正好去過這麼個地方。”總導演道。
見是不小心沾上的,玉笙點了點頭,“沒想到還有這種東西,太可怕了吧。”
“不過你也不用擔心,桑芥果難養活,城市里本看不到,只有在土地沃的山區才能見到。而且桑芥果的味道極容易被掩蓋,只要有酸的東西就能被掩蓋。”總導演道。
被科補了一番,玉笙點了點頭表示明白,“我知道了,那導演我先上去休息了。”
“等等。”總導演生怕玉笙說完就走,趕道:“你先給祁總打個電話。”
玉笙懵了一下,“他知道了?”
“嗯。”總導演點了點頭,然后把自己的手機遞給玉笙,“你的手機不好拿出來,就用我的打。”
看到總導演離開客廳,其他工作人員也都出去到院子里,玉笙只好撥出了祁鈺清的電話。
電話很快就被接通,玉笙還沒說話,就聽祁鈺清道:“我才離開多久,你就傷了?”
“你怎麼知道是我?說不準是導演呢。”玉笙悶悶地說著。
“他估計短期不太想跟我說話。”祁鈺清道。
聽到他的話,玉笙不由挑眉,“你對他做什麼了?”
“我能對他做什麼?”祁鈺清淺笑了聲。
你能做的事可多了。
玉笙微微腹誹了下,才道:“導演讓我給你打電話,你找我啊?”
“嗯。”祁鈺清輕應了聲。
等了會兒也沒等到下文,玉笙眨了眨眼睛,“然后呢?就一個嗯,沒有什麼要說的?”
電話那頭,祁鈺清清了下嗓子,“疼不疼?”
“現在不疼了,藥也上了,針也打了。”玉笙緩聲道。
“我聽說你是替別人擋的?下回不能這樣。”是不能,不是不要或者不許,祁鈺清略帶嚴肅的口吻也讓玉笙意識到這句話的嚴重。
想了想,玉笙將自己跟方詩研說過的話再說了一遍,“我傷的是手,但如果我躲開的話,澄依姐傷的就是臉了。你又不是不知道,一張臉對于人而言多重要。”
“可在我眼里,你的手比的臉重要。怎麼樣跟我都沒關系,但你只要傷了一點……我會心疼。”祁鈺清道。
努力地著角的笑意,玉笙還是忍不住悄悄上揚了一西西,出口的話語帶著一點小小的抱怨,“哎呀知道了,真啰嗦。”
祁鈺清低沉的笑聲響起,聽得玉笙耳朵微。
好一會兒,才聽得他低沉的聲線再度響起,“說好了,不準再傷。”
“嗯。”玉笙輕應了聲。
“如果你食言,傷的話怎麼辦?”祁鈺清問道。
“涼拌。”玉笙想也不想地說著,難道還得做個擔保不?
聞言,祁鈺清問道:“涼拌的意思,就是我想怎麼辦就怎麼辦?”
總覺眼前是個坑,玉笙打死也不讓自己往下跳,“我什麼也沒說。”
“好吧,那就當你答應了,記住,不準再傷。”祁鈺清不放心地又叮囑了下。
“知道了,祁大總裁。”玉笙不不愿道。
好不容易掛了電話,玉笙長舒一口氣。
另一邊,離開客廳的總導演卻是轉頭進了他們的臨時工作室,助理見總導演此時還在調看今天的拍攝畫面,特意給他泡了杯熱茶。
看到熱茶,習慣想抱怨一聲怎麼不是咖啡的他倒是咽下了,喝了口熱茶后,略帶煩躁地長出一口氣。
“導演,你怎麼了?”助理疑地看著總導演。
“差點被那瘋人給害死,有心機是一回事,我現在只想打死。”眼下總導演無比慶幸玉笙用自己的手擋住了那只狗,不然的話,他們節目組也要麻煩大了。
李澄依這麼多年在圈子里也不是白混的,人脈極廣,如果這次在節目里出事,他們節目組可不就是惹上大麻煩?而且,李澄依那經紀公司也不是好惹的。
助理在一旁,開始還沒聽懂總導演在說什麼,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導演您是說,這次的事不是意外?”
“本來就不是,你以為呢?”總導演翻了個白眼,他只是用意外這個借口糊弄下玉笙而已,畢竟節目拍到現在,他也不想繼續不下去。
助理訕訕地了鼻子。
“想拿我的節目當上馬石,也要問我同不同意。”總導演神微冷,后期剪輯都在他的控制下,想要毀掉一個人或者捧一個人,也全看他的剪輯。
劉佳欣本不知道,自己的小算計,居然帶來那麼嚴重的后果。
等歸還了手機,玉笙就回了房間。
一夜無夢,玉笙醒來時時間尚早,懶懶地在枕頭上蹭了蹭,玉笙迷迷糊糊地又睡了過去。直到被子被人拉開,玉笙覺著上的冷意,不不愿地睜開眼看著床邊的方詩研,“把被子還我。”
“起床了,大家都起了,就剩你一個。”方詩研抓著被子不撒手,固執地說道。
“再讓我睡會兒,我是病人,有權賴床。”玉笙嘟囔地說著,理直氣壯得很。
“……”方詩研哭笑不得地將被子扔給玉笙。
好在等在被子里蒙了會兒,玉笙也配合地起床了。
早餐是陸湘之準備的,熬了粥,又做了些煎餅果子。玉笙下去時,其他人都吃完了,只留了們兩人的份。
等到吃完早餐,玉笙跟著大家一起去附近的景點轉轉,當路過昨天大狗沖出來的小院時,大家明顯都比較張。但眼下的門鎖著,也沒聽到犬吠的聲音,大家的心也才放松下來。
離開凱安勒小鎮時,玉笙除了自己的行李,還帶上了手上的傷,包里的藥。
好在傷的是左手,對玉笙的影響沒有太大,接下來的幾日,每天走走玩玩,看著不同的國家不同的風景,都是一種視覺與心靈的雙重。
雖然每天旅行團里似乎都在發生這樣那樣細碎的,但大家都在努力地磨合著彼此,一起旅途的風景與食。
當地的食是必不可的,節目組會給他們出任務,任務達就能去品嘗當地的食。按照方詩研的說法,每到那個時候,玉笙總是最積極的。
轉眼間,已經去了五個國家,眼下他們已經來到第六個國家——有旅游天堂之稱的土耳其。
飛機上,澄依姐看向一旁的幾人問道:“聽到土耳其你們想到什麼?”
“想去坐熱氣球。”陸湘之期待道。
一旁,戚真真臉上神一僵,“我還是覺得棉花堡吧,溫泉肯定不錯。”
“我比較想去地下水宮。”方詩研道。
覺到澄依姐看過來的視線,玉笙微微想了想,“烤烤魚米布丁……想吃。”
聞言,澄依姐也有些哭笑不得,“吃吃吃,你就惦記那些吃的。”
“游玩當然也要包括品嘗當地食了,我這不是幫大家先品鑒一二,看看土耳其本地的食是不是真的好吃嘛。萬一只是虛有其表,徒有其名,大家也好避開,別浪費冤枉錢啊。”玉笙理直氣壯道。
“將貪吃說到你這份上,也是個人才了。”方詩研著笑,說道。
劉佳欣坐在一旁,目冷淡地看著眼前說笑的幾人,眉宇微皺。
不知道從哪天開始,劉佳欣就發現自己好像跟他們產生了一些隔閡,每次他們對自己總是有些無視。這種覺,相信到時候播出,肯定有很多人能看出來。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會導致這一切,但也不在意,他們越是孤立自己,到時候只會讓人覺得是了欺負。
澄依姐不著痕跡地看了一眼那邊不知道想什麼的劉佳欣,轉而繼續跟其他人說話聊天。
因為這回在土耳其待的時間較長,陸湘之已經做好了第一天的攻略,包括土耳其著名的圣索菲亞大教堂、大扎集市以及地下水宮。
剩下的還有游覽伊斯坦布爾藍清真寺,熱氣球之旅以及棉花堡的溫泉之行等等,足以讓這趟旅程畫上圓滿的句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