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青秋也想到了這點,但也沒有因此怨怪玉笙,“等一下我盡量拖住他們,你只管跑。”
“他們六個你一個,而且你的板估計連兩個都攔不住。”實在不是玉笙想漲他人志氣滅自己人威風,而是事實擺在眼前,只是就事論事。
“不然呢?雖然不知道他們的目的是什麼,但不管怎麼樣,我落他們手里也比你落他們手里強。”路青秋沉聲說著,由于兩人說的是中文,顯然那六人本聽不懂。
不過沒有給他們多商量的時間,六個人分兩批,一批直接圍住路青秋,一批直接朝著玉笙抓來。
玉笙還來不及反應,路青秋已經冷著一張臉直接沖向后方的人,許是意外他居然不退反進,倒是被他沖開了一個口。
什麼話也沒說,玉笙直接彎從后那人的手臂下跑了出去,知道路青秋為什麼主攻擊后方的人,因為這是他們來時的路,另一條路上還有沒有危險不知道,但至這條路是他們走過來的。
可玉笙剛剛跑出去十來米,還沒離開路青秋的視線范圍,眼前的路就被擋住了。
擋住玉笙去路的正是之前設局引出來的兩人,此時年的臉上依舊帶著笑意,而他旁的人則是冷漠地看著。
不過從兩人的站立位置來看,似乎年占據主導位置。
“你去哪?”年笑看著眼前的玉笙,仿佛還是剛剛跟聊天的那個年般。
看到他靠近,玉笙下意識地后退了步,那邊幾人似乎斷定玉笙跑不掉,看到年跟人的出現后,就轉頭回去找路青秋了。
看著眼前的年,玉笙冷聲道:“你們是誰?為什麼要設計我?”
“我喜歡你,想帶你去一個特別的地方。”年毫不在意玉笙話語間的冷意,含笑道。
對年的話,玉笙微微皺眉,又重復了下自己的問題,“為什麼設計我?”
聞言,年臉上的笑意淡了下來,“你不相信我的話?”
后傳來路青秋的悶哼聲,玉笙轉頭看到被打暈了的路青秋,剛想說話,后頸卻是一疼。
接住倒下的玉笙,人淡淡道:“跟廢話做什麼?”
年看著人就這麼打暈玉笙,微微皺了眉,剛想說點什麼,肩上突然出現一只手。
玉笙跟路青秋失蹤了。
總導演是收到跟拍攝影師的消息才知道的,由于玉笙之前跟路青秋離開時,特意沒讓攝影師跟著,以至于他們等到集合離開棉花堡時,才發現這件事。
雖然私下里安排了人出去找,但一個晚上過去,也沒有一點消息傳來。
在黑暗中醒來,玉笙聞到了一子霉味,后的石壁也著一涼意。等到眼睛適應了黑暗,玉笙模糊地看到自己邊的地上還倒著一個人。
那些人并沒有綁,不過上綿綿的,一點都提不上力氣,估計是被喂了什麼藥。
“路青秋,醒醒……”‘用力’地踢了腳邊的人一下,玉笙了下他。
畢竟除了路青秋,玉笙也不認為還有別人也在這的。
隨著玉笙的話,不遠的角落里傳來一道聲音,“我醒得比你早點。”
之前路青秋醒來時就過人,不過那時候玉笙還沒醒,以至于本不知道,還以為路青秋醒得比晚。
不過,聽到路青秋的聲音,玉笙反倒是僵了一下。
剛剛確實踢到了一個人,而那個人現在還躺在腳邊位置,“你在哪?我這邊怎麼還有一個人。”
“不清楚,估計也是被抓來的吧。”路青秋也看到了黑暗中玉笙前方不遠的那個影,似乎還沒醒過來,躺在那一不的。
路青秋的話剛說完,地上那人就有了反應。
“這哪啊?哎喲我去,真疼……”剛醒,那人的抱怨聲就不斷響起。
因為是悉的母語,玉笙對他的警惕也了些,“喂,你怎麼被抓的?”
“還有人呢?”那人左右看了看,似乎才適應了黑暗看向玉笙的方向,“我也是倒霉,剛剛在路上看到有人把一個孩打暈了,我就直接跑了上去。誰知道,他們本不講理,把我也打暈了。”
玉笙有些懷疑自己就是他口中的孩,不過有了之前那個年的前車之鑒,玉笙不敢太相信這人的話,“你知道他們為什麼要抓人嗎?”
“估計是因為我多管閑事吧?”那人想了想道。
似察覺到玉笙對他的不信任,男人趕道:“我說的都是真的,沒騙你。再說,我總不能跟那些人一伙吧?”
“說不準。”路青秋的聲音遠遠傳來。
“哎喲我去,還有人呢?”男人似乎被突然出聲的路青秋嚇了一跳。
見兩人都不理他,自討了沒趣的男人想了想道:“你們要怎麼才肯相信我啊?要不,我給你們背個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
“好啊。”玉笙應了聲。
“……”男人汗了下,還是老老實實背了起來,雖然是在黑暗中還是努力睜大了眼睛,顯得自己格外真誠,“我真是個好人啊,我這就背給你們聽,富強、民主、文明、和諧、自由……”
聽著男人老老實實背完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玉笙對他雖然沒有放下戒備,卻也沒那麼警惕了。不過,如果他不是華國人,不是說一口中文,他說什麼也沒用。
想著,玉笙看向遠的黑暗,“青秋,你過得來嗎?”
“上沒什麼力氣,估計還得再休息會兒。”路青秋說道。
玉笙自己的況也差不多,當即了然了下,隨即看向面前的男人,“你什麼名字?”
“我嗎?我侯晨飛,是個公司高管,業余好是打拳。這回是跟家人一起來土耳其玩的,沒想到還遇上這事了。”侯晨飛說道,隨后又問道:“你們呢?你們什麼?剛剛你你朋友路青秋,我記得有個明星也這名,重名啊兄弟。”
“不是重名,他就是那個明星。”玉笙說道。
“啊?”侯晨飛意外出聲,“那我知道這些綁匪想干嘛了,明顯是要贖金。路兄弟,你家有人給你贖金嗎?”侯晨飛問道。
不遠,路青秋無語的聲音傳來,“他們的目的是你。”
“我?”侯晨飛納悶不已。
一旁玉笙對侯晨飛的蠢都有些看不下去了,“是我,不是你。不過,他們應該不是為了贖金,我覺得出來。而且這樣綁人太冒險了,如果是為了要贖金的話,不應該是現在。”
“所以呢?你也是明星?”侯晨飛在黑暗中努力地瞪大眼睛看玉笙,玉笙都能約看到他的蠢目的。
“別看了,再看你也看不清。”玉笙無語地說著,隨后道:“我玉笙,不過名氣不算大,所以你沒聽過也正常。”
“咦?玉笙?”侯晨飛聲音猛然拔高了下,“我表弟是你的,還說要等到你離婚,然后努力賺錢娶你,讓你當我的表弟妹呢。”
“是嗎?那他可能要失了。”玉笙訕訕地說著,雖然祁鈺清沒在這,玉笙還是沒來由地心虛了下。
不知想到什麼,侯晨飛的聲音急切了兩分,“其實那小子長得不錯,是你們生都喜歡的小狗。你也別這麼急著拒絕,說不準到時候看著看著就喜歡了呢?”
“其實,我跟我老公好的。”玉笙說了句后,趕轉移了話題,“我們還是研究下現在的況吧,總不能在這坐以待斃?”
聞言,侯晨飛道:“我們什麼也做不了,這種松弛劑只要打一針,就能讓我們除了,其他什麼也不了,不過等藥效退了也就沒事了。我剛剛試了下,我大概再過半個小時就能如常了,你們平常鍛煉得,估計還得一個小時。”
“那我們現在怎麼辦?”玉笙不由道。
“放心吧弟妹,我們先靜觀其變。”侯晨飛安道。
玉笙微微汗,“……我不是你弟妹。”
“知道知道,現在還不是。”侯晨飛哈哈笑說著。
由于侯晨飛的科打諢,玉笙倒是沒有之前那麼張了。
也不知道過去了多久,玉笙正閉著眼靠著墻養神,突然聽到了一連串的腳步聲。
很快,‘咯吱’聲響起,木門被打開了。
頭頂突如其來的,刺激得玉笙下意識閉上眼,等到好一會兒才試探地看向進門來的幾個人。
為首的男人一貴族英倫風,量高大,一頭金發十分耀眼。而在他的后,還站著好幾個高大的男人,有黑有白,每個都是鼓鼓的,一看就不好惹。
玉笙看向男人時,男人也正看著玉笙,老實說,被他盯著玉笙十分不舒服,就像是被一條蛇給盯上般,那種冷的覺伴隨著皮疙瘩豎起。
此時的玉笙,在這群男人面前就跟一塊似的,也確實就是一塊,如果不是為首的男人還在那,單單他后的那群人都會撲上來。
玉笙跟路青秋當時被抓時,都是剛從溫泉池里出來,沒有換服。到現在,玉笙上還是泳加防曬的搭配,而路青秋更慘,本沒穿服。
侯晨飛回頭看玉笙時也發現了這一點,好在他穿了外套的,趕把自己的外套了給玉笙穿上,至擋住了那些赤的目。
穿上服,玉笙心底暗暗激了下,這件服可比剛剛的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有用多了。
為首的男人緩步走到玉笙的面前,侯晨飛剛想攔一下,就被一腳踢開了。而在男人的后,其他人直接上前一腳踩住侯晨飛,讓他本彈不得。
俯蹲在玉笙面前,男人的手挑起玉笙的下,細細地看著的臉,優雅的英式腔調有別于男人危險的視線,緩緩在玉笙的耳邊響起,“親的,我沒想到,你比他們說的還要迷人。我決定改變原本的決定,你這麼,應該去到一個更適合你的地方。你覺得呢?”
就算不問,玉笙也知道那個地方肯定不是什麼好地方。
忍著心下的惡心,玉笙看著眼前的男人,“那你原本的決定呢?”
“你這麼,死了多可惜。”男人的手在玉笙的臉上輕輕。
思緒不斷翻涌,卻也只是那麼一瞬,玉笙問道:“為什麼是我?”
低低笑聲響起,男人的手搭在玉笙的肩上,隨著他的用力,玉笙疼得皺了眉,而他卻像是沒察覺到般,“你說為什麼?你可是送了我好大一份禮,如果不還回去,以后我還怎麼混?要怪,只怪你自己多管閑事,就跟那小子一樣。”
說著,男人看了眼侯晨飛。
玉笙想過許多,最后歸到了一,“火車站?”
“沒錯,就是因為你火車站多事,給我惹了多麻煩你知道嗎?”男人話語冷,抓著玉笙肩膀的手越發用力。
但好在他也沒想著把玉笙的手給廢了,在痛極時便收了手,“每個人都需要為自己的行為負責,你的莽撞,也要你自己來買單。不過其他人需要死,而你,用你的抵上就是了。”
“我們華國有句老話,一人做事一人當,既然是我得罪的,那跟他們應該沒關系吧?”玉笙忍著肩上的疼,咬牙道。
“我不是華國人,所以這句話在我這沒用。他們既然看過我,就只能留下來。”男人淡淡說道。
男人說完,抬手拍了拍玉笙的臉,“你就知足吧,如果不是你長得確實好看,今天這里就是你的煉獄。他們,可都對你很興趣。”
不需要他說,玉笙都知道,不過玉笙寧愿他們對自己不興趣。
等到離開關住他們的地窖,男人神也冷了下來,沖著為首迎上來的年艾爾道:“馬上安排離開,那些人可真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