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這裡的夜晚沒有像汀南那樣靜謐的好似全世界只有他們兩人,但也足以讓他開始想非非。
而隔音並不太好的隔壁偏偏火上澆油。
那個義大利人貌似沒走。
因為兩人都聽到隔壁室友那的聲以及那浪漫的義大利男人的吼聲。
安潯的畫筆頓在畫紙上,良久不能一下。
隔壁還在繼續,而且靜有越來越大的趨勢,直到啪啪聲響起,安潯終於坐不下去,起敲了敲牆。
「對不起親的,很快結束。」室友竟然只是道歉,完全沒有收斂的意思。
安潯尷尬看向司羽。
司羽依舊是那個姿勢,只是看著安潯的眼神幽幽泛著亮,深意森然。安潯覺得自己真的不是故意順著他的人魚線向下看的,但還是看到了支起的帳篷,隔著一層子也並沒有掩藏住它的兇意。
人越來越大的聲以及啪啪的聲音簡直到了清晰耳的地步,室友以前並不會如此……激烈,在的時候多還會收斂些,想來這個義大利人太合心意。
「……平時不這樣……」尷尬的對司羽解釋,沒想剛說完,隔壁兩聲此起彼伏的悶哼讓尷尬的無以復加。
司羽沉沉的笑了聲,安潯一臉無辜的看著他,想著說些什麼能拯救一下氣氛,結果還沒想好,便見他走了過來,安潯再一次下意識的看向他的部,又高了些……
司羽手抱起將放到床上,隨即到上,他親吻的耳側,「寶寶,我沒辦法忍了。」
安潯張的著側人若有似無的親吻以及那火熱的,想嗎?貌似是有點想的,被隔壁弄的想要去探究那種極致的覺,可是……
「我月事還沒走。」安潯小聲的說。
上的人立刻洩氣一樣趴到上,「你這個……妖。」
可還是沒辦法,下脹的痠疼,溫香玉就在懷裡,他的臉頰埋在的脖頸,聞著上淡淡的清香,像是催毒藥一樣,讓他那裡完全沒有消下去的意思,反而越來越難。
他扭頭親吻的,含著的舌尖吮吸著,那有意無意在上蹭著想要舒緩,卻本無法舒緩分毫,想要更多。
下的人已經被他吻的了子,他將上的T恤掉,還有那個礙事的文,一起拽了下去,兩隻白的兔子就那樣猛地彈跳出來,司羽本是有心理準備的,但依舊沒有親眼見到來的驚豔。
他低頭含住那翹嫣紅,另一隻覆蓋住另一個,輕輕,為那的不可思議的手嘆。
安潯忍著不發出聲音,可還是忍不了,那種從嗓子裡出來的悶哼本沒辦法阻止。
他似乎到鼓勵,下含弄的越發賣力。
手指抓著被單,似乎也是舒服極了,指尖都微微泛白,司羽瞇著眼睛看到那玉蔥般修長的手指,突然就想到在富士山那天,的手指握住自己的覺。
他起,居高臨下看了眼前的兩隻大白兔,幽暗的眼眸再深幾分,似乎很困難的才移開目,他兩手掐著他的腰讓坐起來,安潯滿面酡紅,害的雙手擋著,也不看他,低著頭像是已經被他過一樣,迷人的要命。
司羽下床了子,像第一次給他當模特那樣,手指勾著饒了一圈,和外一起被拽了下來,安潯看了他一眼,被他間洶湧嚇了一跳,忙扭頭。
他低笑,再次上了床,「又不是第一次見了,不和它Say hello嗎?」
臉依舊紅彤彤的,瞪他一眼,「你自己來,我手酸。」
還記得上次,他怎麼都不結束,手腕都累疼了,它依舊腫脹著。
司羽突然湊近,手向的,舌尖捲著含住的耳垂,沙啞著嗓子輕聲說著,「手酸就用好不好?」
安潯猛地摀住自己的,滿面通紅的看著他,「司羽!」
司羽又笑,呼出的熱氣直撲的耳廓,溫熱的覺燙的全都抖。
他還在耳邊說著,「就一會兒,好不好?寶寶,幫幫我。」
心,對他從來都不知道怎麼拒絕。
司羽躺到了的床上,側過臉深吸一口氣,枕頭上全是的味道,全呼吸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