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兩位不能進去。」
葉盼和阮菲玥都呆住了。
「憑什麼不讓我們進去?我們有場券!」
侍從看向阮菲玥,問:「您是阮菲玥麼?」
阮菲玥一臉茫然:「是我,怎麼了?」
侍從開口道:「那就對了,您沒有資格進去。」
阮菲玥又氣又急:「什麼我沒有資格進去?你把話說清楚,要不然就把你們負責人出來!」
葉盼也怒道:「我兒也是學畫的,拿過不獎,今天是特意來找余歸大師的,還不快讓我們進去,小心我投訴你!」
侍從冷著臉,態度很強:「抱歉,這就是余歸大師的意思,並且,他還讓我轉告阮小姐,學藝先學德,人品比畫技更重要。」
阮菲玥臉一僵。
這是什麼意思?
葉盼拉住,小聲問:「怎麼回事?」
阮菲玥直搖頭,紅了眼眶:「我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我什麼也沒做…」
特意帶著作品過來,希余歸大師能夠指點一二,沒想到竟然被拒之門外,委屈得快要哭了。
這時,後響起一陣腳步聲。
兩個人回頭看去,都變了臉。
竟然是雲辭!
剛下計程車,換了件服,將帽子扣在腦袋上,依舊是一副散漫的姿態。
葉盼皺起眉頭:「阿辭,我不是讓你別來麼?你怎麼…」
話還沒說完,就見雲辭邁步往畫展大廳里走去,侍從彎下腰,態度極其恭敬:「您請進。」
葉盼一驚,沒搞明白這是怎麼回事。
阮菲玥攥雙手,腦子裡很。
為什麼雲辭能進去?
甚至連場券都沒有!
「阿辭!」
葉盼帶著阮菲玥,急忙追在後面。
侍從將兩人攔住:「抱歉,你們不可以進!」
葉盼立即指著雲辭:「我們是跟一起的!」
「您認識這兩位麼?」侍從朝雲辭問。
葉盼和阮菲玥翹首以盼的看著雲辭,就等著應聲。
雲辭偏頭側目,眼底沒有一溫度,輕啟瓣,緩緩吐出三個字:「不認識。」
葉盼和阮菲玥表僵,彷彿被人當頭打了一棒。
雲辭邁步往裡走,背影又冷又颯。
來到畫展休息室,鄭澎從沙發上起,朝憨笑:「小辭,快過來坐。」
鄭澎就是余歸。
而雲辭就是故里。
這名字是兩個人一起想的,他們的畫經常有所呼應,久而久之,便被外界稱為國畫雙絕。
畫展結束時,已經是深夜。
雲辭回到阮家,洗完澡,用巾胡拭著發。
房門突然被拍響,聲音很大,似乎帶著怒意。
將巾隨便裹在頭頂。
打開門,阮菲玥氣勢洶洶站在外面,張就是質問:「你為什麼會去畫展?!」
雲辭往門邊一倚,輕笑道:「跟你有關係麼?」
阮菲玥怒瞪著:「你也想學畫畫?故意這麼做,就是為了挑釁我對吧!」
雲辭歪了歪腦袋,將眉頭一挑,索順著的話:「是又怎麼樣?」
「你…」阮菲玥頓時漲紅了臉,出鄙夷的神:「我學了十年的畫畫,你應該連都還分不清吧,你覺得你能比得過我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