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放直胳膊往後拉，懶洋洋的，「再說了，那周什麼自己盜用設計稿，指顧芒給留面子？腦子不好做什麼人啊。」
原本他們是想發發善心，放那些人一馬。
公開道歉，銷毀作品，完事。
可那幫人不識好歹啊，看顧芒沒有第一時間拿出證據，囂張的很呢，又是反咬一口顧芒道歉，又是罵顧芒。
承哥都怕嚇到的人，他們膽子還大。
賀一渡微低著頭，彈了彈煙灰，薄勾著涼薄的弧度，「盜用設計稿，顧芒砸你場子就砸你場子，還要挑地點？」
「就是，什麼東西。」秦放應著賀一渡的話，渾的土匪氣。
於姝微微抿。
他們兩個怎麼也向著顧芒，用話噎。
和他們才是一起長大的。
「於姝。」賀一渡，緩緩抬眸，見看過來，才開口，「這種事，當事人最清楚，你一個旁觀者，最好別評論。」
於姝臉微沉，正要說什麼。
遠遠的傳來斷斷續續的說話聲。
賀一渡稍稍瞇著眼，遙遙往馬場口那邊一瞥。
一堆人往這邊走。
秦睿帶著秦遙之，姜慎遠也來了。
還有一個生，於姝在新聞上見過，長寧鎮案件的生，好像孟今。
這種人，也配出現在他們的圈子裏嗎？
顧芒戴著黑鴨舌帽，白簡單衝鋒，襯得皮雪白。
一隻手在自己兜里著，另一隻手被陸承洲握著，在男人服口袋裏塞著。
十分親的作。
於姝眸倏地一冷，直直盯著他們。
孟今從兜里出一棒棒糖，遞給顧芒。
生接過來，手從陸承洲服口袋裏出來，剝開塑料紙，塞進裏。
溫度很低，指尖一冷，臉上沒什麼表的把手進自己兜。
下一秒，挨著陸承洲那邊的手又被他拽到他服口袋。
顧芒緻的眉眼一挑。
「承哥，顧芒。」
秦放和賀一渡兩人跟他們打招呼。
顧芒手往上推了推帽檐，禮貌的嗯了聲。
於姝上前小半步，矜持端莊，優雅的笑著，「承洲。」
陸承洲不冷不淡應了一聲。
秦睿看著於姝，溫文爾雅的，「京城就你一個來了？」
郁牧風那幫人不來湊熱鬧，他倒是有些意外。
於姝微微一笑，頷首，「他們可能有事，人雖然沒來，賀禮都到了。」
秦睿也沒多問，敏銳如他，早就覺氣場有些怪異。
於姝可是京城圈裏默認的陸家未來孫媳。
現在出現了個顧芒。
秦遙之著那邊一排馬廄，拽了拽秦睿的袖子，目有些激，「哥，那邊小馬好可啊，三隻，正好給我們三個生騎著玩。」
秦放抱著胳膊，歪歪斜斜站著，眼神揶揄，「小遙之，這可是你大哥我專門給你們三個準備的，你打算怎麼謝哥哥我？」
這丫頭他昨天見的時候就特別意外，兩個月的時間，狀態恢復的非常好。
臉也不像以前那麼又黃又瘦，圓潤多了。
顧芒那醫還真不錯。
秦遙之哼哼笑一聲，虛假得很，皮地說：「以相許要不要。」。
秦放角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