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城中學論壇最熱帖。
「父母把全部財產給顧音，雷家人全都願意收養顧音，不願意收養顧芒，一看就知道是誰的問題。」
「沒錯，學習不好就算了，人品還不行，擱我我也只要顧音，人學習好心地善良。」
「全是零分啊，哈哈，誰有牛。」
「真的是！優秀的人幹什麼都優秀，你看顧音，學習那麼好，才十六歲，就上高三，鋼琴十級，聽說國最有名的鋼琴大師早就想收為徒，只不過顧音想去京大醫學系，就拒絕了。」
「是啊，還有周心棠，那顧芒真夠狠的，把人家一輩子都毀了，不就一設計稿麼，真惡毒。」
「我看也是嫉妒人家周心棠學習又好，市裡前幾，還是年名的大設計師，抓著一點錯，就想打別人。」
「見不得別人好唄……」
陸煬上廁所回來，就看到不生站在教室外頭的走廊。
三五堆議論這件事。
聽完事來龍去脈，他眉頭一皺，惡狠狠的一掃樓道里所有人，沉的吼，「都給老子閉！」
正說得開心的一群人被這吼聲嚇了一跳，惶恐的轉過頭。
看見陸煬，一個個慌張的垂下眼，拉拉同伴，趕回各自教室。
腳步不穩，落荒而逃。
陸煬掏出手機，點進校園論壇，熱帖足足有幾百條回復。
「媽的，都馬上聯考了，這幫人這麼閑？」
年罵罵咧咧回到二十班，一坐下就把手機放到顧芒正看的德文醫學書上，「芒姐，你看。」
小胖見陸煬臉不對，也轉過來，長脖子往手機上瞅。
生緻的眉眼低垂著，一眼掃過屏幕上的留言，淡淡吐出一個字，「哦。」
然後細白漂亮的手把手機挪開放他桌上，德文書漫不經心的翻過去一頁，支著下看。
完全沒什麼反應。
陸煬目瞪口呆，愣了下，手指敲了敲桌子，聲音提高，「芒姐，這幫孫子在罵你呢！」
小胖聽見這話，把陸煬手機拿起來，翻著留言看。
誰知道越看越氣，越看越氣。
「我！為什麼我無法反駁？！」小胖瞪大眼，指著手機里這幫人。
陸煬：「……」
當然無法反駁啊，芒姐那整整齊齊的零分簡直不要太漂亮。
偏偏大佬還無所謂。
孟今幾個人也過來了，一個比一個火氣大。
「這帖子誰發的？」秦遙之從小胖手裡拿過手機，看見那個人id，問他們，「能把人揪出來不？」
沈歡覺得這方法可行，「論壇是學生會在管，找陸懿就行。」
「別想了，我剛問過了，是個早就轉學的學生賬號，查不出什麼。」陸煬煩躁的撓了撓頭，「再說回復的都那麼多人，咋弄？」
楚堯原本還想說找人查ip，聽見這話，眉皺了起來。
孟今抿著，了手指。
小胖不爽的一拍桌子，「那咋辦？讓論壇那邊把帖子刪了，忍？」
聞言，顧芒掀了掀眼皮，稍微側著子，右胳膊隨意搭在桌上，靠著牆，手腕自然下垂。
沉沉的黑眸看著他們，清寒澈，慢慢做了個噓的作。
一群人一愣。。
就看到大佬緻的眉眼微挑，漫不經心的出聲，「下次聯考我考好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