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哪？」男人掃了一圈辦事大廳，沒看見顧芒。
那人下一抬審訊室，「在裡頭錄口供呢。」
男人眸微凝，眉心稍蹙了蹙。
「這錄口供也就走個形式，小姑娘這次踢到鐵板了，刑事拘留跑不了。」那人有些同的說。
「我出去打個電話，馬上回來。」男人說了聲，朝門外走。
那人懵了懵，「你還回來幹啥，我把我們局裡的案件相關資料都給你了，真沒了啊。」
男人擺擺手大步出去，同時撥通電話。
在門口上一個匆匆趕來的年輕人，他側了下子讓開路。
然後快步下了臺階，往偏僻的角落走。
這時，那邊電話接通了，他恭敬地開口，「陸廳長，我是刑警隊的吳……」
……
顧芒沒有父母，警局通知了明城中學政教的主任。
那邊讓席嫣過來理。
席嫣接到電話，聽見顧芒打架進警局的消息，吃飯吃了一半，扔下筷子就匆匆忙忙打車趕過來。
一跑進來看見辦事大廳里站滿的人，走到警察面前，氣還沒勻，「警你好，我是顧芒的班主任席嫣。」
「你好……」
「小席，你怎麼來了？」顧芒從審訊室里出來，看見，眉微皺了皺。
席嫣聞聲，轉看向，然後快步走過去，上上下下打量著，張的問，「顧芒，你沒傷吧？」
政教那邊說顧芒和實驗中學幾個男生打架，鬧到警察局了，讓來過來一趟。
顧芒搖搖頭，低聲，「沒事。」
「當然沒事！」梁清如冷笑一聲，厲聲道：「把我兒子易琛打的輕微腦震，現在還在醫院昏迷著，聯考都要耽誤了！」「
席嫣臉倏地一變，顧芒把易琛打了？
「我兒子方鳴被打斷了肋骨，你們學校上來就問有沒有事？」另一個家長惡狠狠的瞪著席嫣。
娃娃臉的家長想到自己兒子骨折的手，指著顧芒，嗓子尖利，「去問問都幹了些什麼！」
席嫣看了眼顧芒。
生單手兜，另一隻手裡抓著對摺在一起的圍巾，散漫的站著。
校服拉鏈拉到鎖骨下方，連領都規規矩矩。
一點都不像剛打完架的樣子。
只有一種可能，顧芒打架是真的很厲害，打那幾個男生跟玩似的。
真把五個男生全給打進醫院了？
顧芒那檔案雖記了幾次大過，可是自進明城中學以來，從不惹事，作業按時，上課按時到。
怎麼會忽然和實驗中學的人打架？
沉默了幾秒，轉向民警，「警，能說一下況嗎？」
民警把事的來龍去脈給說了一遍，想了想，又說，「顧芒故意傷害致人重傷，非常惡劣，賠償時肯定的，不管最後會不會判刑，都必須去醫院給幾個男生親自道歉。」
席嫣點點頭，先是道了謝，隨即反問，「我想請教警你一個問題，休周周末，那五個男生又不是住校生，他們怎麼會在學校？」。
一群人看向，都擰著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