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來得及報警。
娃娃臉出聲，「不用報警了，有人把顧芒這些年的零分績表全放網上去了，網路上現在都炸了，全都在說作弊。」
易琛聞言，又進微博。
鬧得特別大，熱搜都是「聯考狀元疑似作弊」。
教育部發了微博，表示會徹查，如果作弊，絕不姑息。
明城的警方也已經帶人趕去明城中學取證調查。
……
明城中學，一班。
顧芒看著手機里那麼多未讀消息。
全是雷家那幫人問，到底怎麼回事，顧芒怎麼會是全國第一。
不聲地勾了勾角，什麼全國第一，馬上就不是了，還會臭名遠揚，被終考。
江淮道：「那邊已經把顧芒的績全發出去了，檢查組馬上就來咱們學校，還有警察。」
顧音抿抿，「江淮，這麼做會不會不太好，也許姐姐是真的憑自己考的。」
江淮嗤笑一聲，掃了一圈周圍的同學，「你們誰信顧芒全國聯考第一？」
「倒一我信，第一？」有人表譏嘲，「是不是抄得太猛了？」
班裡大笑。
顧音手機又叮咚一聲，是雷肖的消息，「顧芒這次惹事了，可能連自己都沒想過，作弊竟然能作弊到滿分，這是犯刑犯的，我保不住，你趁警察還沒來，讓趕去找學校認錯，要求作廢績，最好從輕置。」
顧音眸子里笑意一閃而逝，回復道：「我知道了舅舅。」
然後收起手機，隨手了本數學練習冊，開始做題。
和顧芒一起生活十幾年。
顧芒經常逃課，還老是幾天不見人，從來就沒好好學習過，怎麼可能考出這種績。
這次顧芒完了。
聽說這種規模的考試，作弊最高可以判七年。
……
明城，郊區某會所。
陸一和陸三恭敬地站在辦公桌前，正在給陸承洲彙報紅蠍那邊的況。
「我！」秦放忽然大喊了一聲。
正打遊戲的賀一渡被嚇得手微微一抖，遊戲人給死了。
一腳踹向秦放，「你能不能別這麼大驚小怪！想嚇死誰！」
秦放都顧不上和他說什麼，幾乎是連滾帶爬跑到陸承洲面前的，「承哥！你知道這次聯考第一是誰嗎？！」
賀一渡聞言，抬起頭看著秦放，嘖了聲，「高中生考試你急什麼，聯考第一是秦遙之？」
秦放瞪他一眼。
秦遙之績早就出來了，雖然不是第一，但秦家都滿意的。
賀一渡長隨意搭在茶幾上，「瞪我幹嘛，不是秦遙之你這麼在意？」
秦放不想和他說，轉向陸承洲，「承哥，你要不要猜猜聯考第一是誰？這個人可是全科滿分！」
陸承洲沒什麼表的在文件上簽字，頭也沒抬。
陸一和陸三覺得秦放有點自討沒趣，畢竟除了顧小姐，還真沒人能激起他家爺的興趣。
顧小姐那績……
算了，還是不要提這個。
所以誰是第一和他們有什麼關係。
秦放實在忍不住了，把手機送到陸承洲眼底，「是小嫂子啊承哥！聯考全科滿分，明城中學顧芒！」
聞言，陸一和陸三整個人都震驚了：「……」
秦說啥？！
全科滿分？？
顧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