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育局的人看著顧芒，「你是第一個說這次題沒難度的。」
顧芒哦了聲。
那人：「……」
劉組長微微瞇起眼，把會議桌上的文件翻開，拿起來一轉，舉著給看，「你以前都是全科零分，這次為什麼全科滿分？」
文件里是顧芒的檔案資料，但凡記錄在檔的考試績，全是零分。
顧芒笑，邪佞的，「可以坐下說麼，站著累。」
眾人：「……」
他們還沒見過這麼囂張的學生！
這種幾乎可以算審批現場的地方，竟然能提出這種要求。
劉組長銳利的眸子盯著，點點頭，「可以。」
顧芒拉開椅子坐下，往後靠，翹起二郎，又狂又傲，氣場強大。
然後掀了掀眼皮，看向劉組長，慢吞吞回答他的問題，「考多分，看我心。」
一群人就那麼看著顧芒，像看一個怪。
真當自己什麼都會，題做對做錯都能由自己決定？
哪個學生明明能考出好績，會故意去考零蛋？
劉組長見這麼不合作，臉漸漸沉了下來，「顧芒，現在懷疑你在全國聯考作弊，請你配合。」
「作弊。」顧芒重複了一遍這兩個字，隨意搭在桌上手，指尖點了點，漂亮的吐出兩個字，「證據。」
劉組長把文件夾扔在桌上，「這不算證據？」
「以前的績，還真算不上。」顧芒緻的眉眼邪氣的挑著，漫不經心的開口。
教育局的人見顧芒死活不承認，耐心已經耗盡。
手一拍桌上早就準備好的題，「現在給你一個自證清白的機會，這是聯考出的備用試卷，當著我們這麼多人的面，你重新做一遍，就按你剛才的做題速度，只要你能答七百分以上，全國第一就是你顧芒。」
這是他們商量出來，最好的理方式。
顧芒目轉過去，歪頭看一眼會議桌上的備用試卷，手拿過來。
隨手翻了翻試卷，匪里匪氣的扔回去，砸在桌上。
輕笑一聲，嗓音低低的沉，「沒這閑工夫。」
看著生又壞又的表，教育局來的幾個人臉極其難看，沒見過這麼難纏的學生。
來明城中學的路上，劉組長已經看過顧芒的資料。
進教所那件事暫且不提。
逃課打架，平均一年被學校開除一次，這些都不是假的。
對於這種劣跡斑斑的學生，果然不能客氣。
他冷冷道：「這是我們給你的機會，顧芒，如果你不能自證清白，那就按作弊理，知道在這種規模考試上作弊的後果麼？」
「作弊的後果？」顧芒眉梢一挑，「和我有關係嗎？」
那表欠揍的不行。
劉組長火立馬就上來了，朝警察看了一眼，「既然不配合工作，把帶回警局先拘留，等全部查清再說。」
一個叛逆的學生，教訓幾天自然就老實代了。
席嫣聞言，臉大變，「等等，你們證據都不足，憑什麼帶走人！」
付校長在陸尚錦跟前試探過，顧芒的學習績可能不是表面上看到的那麼簡單。
他在檢查組到學校的第一時間，就給陸尚錦打了電話。
時間過去久了，陸廳長怎麼還沒來？？
他往門口看了眼，著急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