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醫院養了一個星期之后,霍傅司出院了。
又回到工作崗位的聶云蘿,繼續了那日復一日的無聊工作。
霍傅司這幾天似乎心很不好的樣子,每次看到他時,都沒瞧見什麼好臉。
聶云蘿也學乖了,他脾氣不好的時候,盡量躲著他,不見面就好。
而且自從上次的廁所事件后,總覺得不大好意思見他。
想了想,還是覺得明哲保最妙。
點開電腦屏幕,鼠標下意識就向了市最新態。
自從聶家作死將送到富商床上,惹怒了霍傅司之后,似乎就一直沒什麼消息。
如今一看,哪里是沒什麼消息啊,分明是蕭條的無人問津。
秀致的長眉顰起。
外公和媽媽畢生的心,就這樣在聶建國的手里,毀于一旦。
如果再這樣下去,怕是連個空殼都不剩下了。
略微思襯了會兒,聶云蘿拿出手機,撥通名媱的電話。
“喂,媱媱,你把上次那個律師電話號再發我一下,不小心弄丟了。”
原以為,離了婚就萬事大吉。
可誰知道事會變這樣?
協議的事,還沒搞清楚,等會得空了一定要問問霍傅司,是不是被他拿走了。
名媱將手機號碼發了過來,順便約明天一起吃飯。
想了想,剛好有些事要問,于是應下。
掛斷電話,聶云蘿立馬打給律師。
“喂,您好,我是聶云蘿。我想問一下,如果要拿回我手里原本屬于我的份,需要走那些法律程序呢?”
記得,媽媽當初是有給留一步后手的。
聶建國狼子野心,到了外公死之后,更是兇相畢。
為了聶氏不至于完全被聶建國架空,聶母給留了百分之三十五的聶氏份。
可這份去往何方,連自己都不知道。
聶母走的太突然,還沒來得及代,便撒手人寰。
而那段日子里,聶云蘿一直沉寂在喪母的悲痛中,沒有想到這一茬。
如今,若想要奪回聶氏,那就必須從份下手。
如果沒猜錯的話,聶建國手里,應該也就只有百分之四十的份。
屆時,只需要拿著這百分之三十五的份,聯合東大會的力量,將聶建國趕下臺即可。
律師給講解了詳細的流程與渠道。
得到滿意的答案,聶云蘿掛斷電話。
現在要做的,就是找到聶母給留下的份,然后逐步聯合聶氏東大會的力量。
……
辦公室。
霍傅司在發火。
白巖休低垂著腦袋,不敢吱聲。
這老板大人一出院回歸,云家二那邊就傳來消息。
說是兩年前的酒店事件,無果。
僅僅只是憑借一張模糊到幾乎無法辨別原貌的相片,如何查清事實?
只知道,當年那些人手里,似乎有被摧毀的錄像底片。
如果能找到當年下藥追殺霍傅司的人,那麼這些問題,就能迎刃而解。
這麼一希,變得撲朔迷離起來。
那些人本就是有備而來,兩年的銷聲匿跡,就是為了不被勢力越發強盛的霍傅司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