圍在喬山旁的幾個同志聽到問話都不約而同地往羅雯雯的方向看了過去。
喬山一看到羅雯雯就想起了上次的事,他笑了笑,“羅同志啊,你的腳好了嗎?”
羅雯雯看喬山立馬能出來的名字,不角的笑容又多了幾分,走了過去,不經意地隔開了喬山旁邊的一位同志。
“已經好多了,我還得謝謝你那天送我回家。前幾天我們廠工作太忙了,沒來得及過來謝你。”羅雯雯臉上浮現了一抹。
喬山擺了擺手,“別客氣,本來就是我的錯,既然你康復了,我就放心了。”
幾位同志聽到羅雯雯和喬同志的介紹,頓時心里升起了一危機。
雖然們平時在廠里也能見到喬同志,但是卻沒找到任何相的機會。
好不容易等到今天的聯誼活,們怎麼可能愿意喬同志被一個外廠的同志給搶先一步。
其中一人裝作不經意地狠狠踩了羅雯雯一腳,另一人順勢將羅雯雯給開。
另外一人立馬邀請了喬山說道,“喬同志,我們去跳舞吧?”
其他的同志慢了一步,只能惱恨地看著。
不過喬山可不打算和這些同志跳舞,跳舞的意義他還是明白的,當下就拒絕了,“不了,我還有事,先走一步!”
被拒絕的同志有些失,不過也早就有了心理準備。
“喬同志,今天可是咱們廠的聯誼活,能有什麼事啊?”
“對呀,就留在這里和大家一起玩吧。”
“你看咱們這多熱鬧啊!”
“一年就這麼一次活,喬同志還是放松些吧,就別想著工作了。”
“……”
而已經被到后面去的羅雯雯氣得臉都有些發青。
喬山越發地覺得頭痛,他沒多和同志相的經驗。
再說了,他今晚之所以來聯誼活,并不是為了過來找對象的,他只是聽說今晚的陸同志也要過來理工作,他就想過來幫幫忙。
哪知道他還沒找到陸同志就被廠里的同志熱地攔住了。
喬山連忙說道,“我還要去找陸同志。”
一聽喬同志是要去找陸同志,幾位同志面面相覷,臉上也浮現了一抹失。
如果是別人,們還敢競爭一二。
換作是陸同志,們就知道自己沒希了,畢竟陸同志可是們聯廠的廠花呢,不但人長得好看,就連工作也十分出。
更別說陸同志人還好的,幫助了不貧困工人。
哪怕是作為敵,們也實在討厭不起來陸同志。
甚至在心里覺得,喬同志喜歡陸同志那都是理所當然的事。
因此,當喬山說要去找陸同志的時候,幾位同志雖然心里失落但是也難得地沒有開口阻止了。
“這樣啊,那喬同志趕去吧!”有人說道。
“我好像剛才在人事部辦公室那邊還看見陸同志。”
“……”
喬山松了一口氣,但是笑著向大家揮手告別,“那我就先走了,你們大家玩得盡興。”
而羅雯雯一直沒能得上話,但是聽到喬山說陸同志,心里不一陣咯噔。
這陸同志不會就是陸向紅吧!?
想到這里,羅雯雯咬了咬,問向旁邊的幾位同志,“你們說的陸同志是哪位呀?”
這會喬山已經走遠了好幾步。
剛才的同志回頭看了一眼羅雯雯,還記得剛才羅雯雯和們爭搶位置的事,當下沒好氣地說道,“陸同志是咱們廠的廠花,還是整個省城婦同志學習的榜樣。”
“那麼優秀的陸同志,哪能是咱們這些人能比的。”
“同志,你不是咱們廠的你不知道,咱們喬同志對陸同志可好了。”
“有陸同志在,你還是歇了你那點心思吧!”
“就你那樣還真比不上咱們廠的陸同志。”
“……”
三三兩兩的話語,差點沒將羅雯雯給氣死!
強忍著心里的怒意,勉強扯了扯角,再次問道,“你們說的陸同志是陸向紅同志?”
“當然,除了還能有誰?!”立馬有人回道。
“陸同志是真厲害啊,難怪喬同志總喜歡和陸同志在一起。”
“要是我能像陸同志這麼優秀就好了。”
“……”
接下來的話,羅雯雯實在是聽不下去了,陸向紅到底有什麼了不起的,竟然能讓那麼多人夸。
咬了咬牙,沒等大家說完就立馬離開了,順著喬山離開的方向追了過去。
最重要的是,那個需要費盡心思去接近的喬山同志,竟然和陸向紅的關系這麼好?!
這不讓心里十分難。
羅雯雯想了想剛才被鼓的王興鵬。
不行,不能讓喬山現在去找陸向紅,那樣豈不是破壞了王興鵬接近陸向紅的機會了嗎?
想到這里,羅雯雯加快了腳步,攔住了還在四找人的喬山。
“喬同志,你等等!”羅雯雯喊道。
聯廠大的,喬山找了好一會也沒看見陸向紅,就聽到了羅雯雯的喊聲。
“羅同志,你怎麼在這兒,大家聯誼的都在廣場那邊呢!”喬山說道。
一般過來聯誼活的都是各廠的適婚的單男同志,大家的目標都是一致的,就是看看能不能找到合適自己的對象。
羅雯雯有些害地說道,“我過來聯誼活就是為了找你才來的。”
“找我?找我有什麼事嗎?”喬山有些疑地問道。
羅雯雯看到喬山眼睛里一片清明,就知道對方對是沒有什麼興趣的。
但是沒關系,都是出來的,相信以后兩人多加相,喬同志一定會喜歡上的。
“也沒什麼事,剛才人太多了,我不好說話,其實我過來就是想謝謝你,想請你吃飯,不知道你什麼時候有空?”羅雯雯和地說道。
喬山對請吃飯沒啥興趣,以前他在香江有一群經常一起吃吃喝喝的朋友。
后來認識了陸向紅后,他才懂得了所謂朋友的意義。
再加上之前在廠里頭的一陣請飯風波,讓他現在對請吃飯有些莫名的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