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平想想昨天忍著的暴,還有那人上的臭味,就一陣惡寒。
當時之所以都忍著,那是因為知道方正浩家里有錢,以后的日子肯定不差。
就算回不了城,單靠方正浩家里的補也能過得不錯。
而且還能偶爾寄一些東西接濟一下娘家。
如果昨晚的不是方正浩,那原本的打算全都得沒了。
現在找不到人,那豈不是代表昨晚的虧白了?!
這怎麼可以?以后還怎麼嫁人?
想到這里,胡平覺得一陣天旋地轉。
又看了一眼方正浩,對方臉上的嫌棄刺痛了的眼睛。
一恨意涌上心頭。
昨晚如果不是因為方正浩沒去,也不會發生這樣的事。
不行!昨晚的那個人必須是方正浩。
“就是你,你要是不承認,我就去鎮上的公安局舉報你耍流氓不負責。”胡平咬著牙惡狠狠地說道。
現在什麼都沒有了。
無論如何,也要賴著方正浩。
方正浩皺起了眉頭,看著眼前不可理喻的胡平試圖解釋,“胡平同志,我昨天真的沒過去,就算你去舉報也是沒用的。”
付文點了點頭,“我可以給方正浩做證!”
胡平眼淚流了下來,把最重要的東西都丟了,以后還怎麼活,“方正浩,你是不是想死我?”
方正浩哪里遇過這種陣仗,一時之間竟然也不知道該怎麼反應。
而且這事也太憋屈了,他什麼都沒做,怎麼就惹上了這樣的一攤事。
方正浩抿了抿,不說話,但是也不想被胡平就這樣威脅。
胡平看方正浩不作聲,立馬繼續說道,“就是你昨晚玷污了我,你要是不認,我也活不下去了,我立馬就死在你面前。”
付文有些看不下去了,開口說道,“胡平同志,你冷靜點,方正浩同志昨天是真的沒有出去過,你這樣何必呢,還不如去找那個該負責的人。”
胡平抹了抹眼淚,惡狠狠地瞪著兩人,然后真的一頭往旁邊的知青院的圍墻撞了過去。
方正浩和付文沒反應過來。
等沖過去的時候,胡平已經撞到了墻上。
滿頭的鮮看起來異常的恐怖。
哪怕方正浩和付文不喜歡胡平,這會也不可能真的看著人在他們眼前死掉。
有人路過也急匆匆跑來幫忙。
好在傷口并不深,村子里的赤腳醫生做了一個急的止理。
然后方正浩和付文又將人送到了鎮上的醫院。
這麼大件事,自然是驚了大隊長。
就連知青院的吳春慧也放下了一直在復習的課本,去了醫院一趟。
大隊長詢問方正浩和付文事的起因。
方正浩和付文兩人支支吾吾半天說不出來。
主要是這事事關胡平同志姑娘家的清白,他們這要是說了,就瞞不住了,以后估計胡平同志還怎麼在村子里見人。
大隊長的臉一下子變得黑沉了下來,“你們要是不說,這個事你們就要付主要責任,你們可得想清楚了。”
付文咬了咬牙,看到一臉為難的方正浩,開口道,“大隊長,我們說,但是你得答應我們這個事不能讓別人知道。”
大隊長皺起眉頭,“你們這些娃子,有事還不趕說,真出了大事你們負責得起來嗎?”
付文和方正浩拉著大隊長到偏僻的角落,一五一十地將事給說了。
說完之后,大隊長的臉臭得不行。
這都是什麼事?!
大隊長這麼些年來,經歷過的奇葩事也不了,像胡平這樣的知青也遇到過。
前兩年因為回城名額的事,還有知青找上他來。
可是大隊長又不是個傻的。
回城的名額他也做不了主,上面的組織領導早就把名額定下了,他也不過是起個通知的作用。
這些知青仗著自己年輕就想走歪路。
他才沒那麼傻,他自己有老婆孩子熱炕頭,才不貪圖這些東西。
但是止不住這些知青找別人。
現在這胡平不就干了件蠢事嗎?
大隊長看向方正浩,“昨天晚上你真的沒去?”
方正浩就差沒發毒誓了,“我們宿舍的人都可以替我作證。”
總之胡平想用這個事來威脅他,他是絕對不會妥協的。
大隊長一臉嚴肅地看了兩人一眼,眉頭早已經皺了起來,他揮了揮手,“行了行了,這事我過后會調查。”
等胡平醒過來之后,床邊只有吳春慧在。
四打量了一下,沒發現方正浩等人的影,頓時皺起了眉頭問道,“吳春慧,怎麼是你在這里,方正浩呢?”
費盡心思去撞墻可不是為了躺在這里讓別人照顧的。
吳春慧還不知道是發生什麼事,問了方正浩和付文兩人什麼也不肯說,只知道這兩人和大隊長出去談話了。
雖然胡平的語氣不太好,但是看著頭上包著的紗布,吳春慧也不想和一個傷員計較態度的問題,只淡淡地說道,“他們先出去了。”
胡平的臉頓時變得更加的難看,瞪了一眼吳春慧,“我不用你在這,你讓方正浩給我過來。”
吳春慧皺起了眉頭,“行,我去讓他過來。”
看胡平的樣子,分明是和方正浩鬧出了什麼事來。
吳春慧記得之前兩人一直不合,因為胡平還舉報過方正浩呢。
剛走出病房門口,就看到了已經聊完回來的三人。
吳春慧說道,“胡平醒了,說要見方正浩同志。”
方正浩看了一眼大隊長,“大隊長,我不想單獨見。”
大隊長點了點頭,明白方正浩的意思,更何況,他也不會讓兩人單獨相,誰知道再發生點什麼事,他連理都不好理。
“走吧,一起進去。”大隊長說道。
付文嘆了一口氣,拍了一下方正浩的肩膀,也一同走了進去。
吳春慧本來不想理這事,但是想了想陸向紅和方正浩的,猶豫了一下,還是跟著進去了。
胡平看著進來的四人,目微微變了變,盯著方正浩說道,“我想和方正浩單獨聊聊,你們能出去一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