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唐，竟然還有人干出這種事來，這事必須查清楚。”其中一位教授說道。
“必須查，咱們外科這麼好的苗子竟然被人頂替了，開什麼玩笑。”外科的教授氣得胡子都抖了幾分。
“這調查歸調查，但是這是不是你們外科的苗子可還不一定，我看這考生的筆跡就不簡單，應該是我們中文系的苗子才對。”
“……”
陸向紅此時還不知道，的一份英語考卷已經引起了注意。
此時甘學林和陸向紅還跑去了招生辦。
招生辦主任打量了一番陸向紅，目有些奇怪，倒像是早就聽過了陸向紅的名字似的。
陸向紅微微皺起了眉頭，對這招生辦主任的目略到些許不舒服。
甘學林不聲地將陸向紅擋在了后，問道，“主任你好，今天我們過來是想查一下分數。”
他順手將兩條香煙給放到了招生辦主任的桌面，另外還有一瓶好酒。
招生辦主任笑了笑，毫不客氣地將東西收下，放到了柜子里。
然后才說道，“分數咱們這里是查不到的，你們來錯地方了。”
“那請問要去哪里查？”甘學林立馬追問。
招生辦主任拿出一香煙，點著了火，才慢悠悠地說道，“這我就不知道了，不過奉勸一句，查也沒用，還不如再好好努力，反正只要績不錯，下回也能考上。”
最后，陸向紅和甘學林只能帶著失地離開了招生辦。
而這會，招生辦主任拿出了兩條香煙，嘀咕了一句，“倒是好煙好酒，若是別人也就罷了，偏偏是這個陸向紅，上頭還有人著呢。”
招生辦主任搖了搖頭，只當陸向紅倒霉，偏偏被選中了替換。
這事他知道歸知道，卻也絕對不可能為了這麼點煙酒就將不該說的說出去。
更何況，他自己還有把柄在那人的手里。
甘學林看不得陸向紅一臉落魄的樣子，牽著的手了幾分，“放心，無論如何，我都會幫你查個清楚。”
他的目多了幾分冷，若真的是分數不達標也就算了。
如果還有別的名堂在，到時候他絕不客氣。
連著跑了兩三天，什麼都沒問出來，陸向紅也有些疲憊了。
左和田爺爺都十分擔心陸向紅這幾天心不好，總是變著法子給弄好吃的。
談話間也從來不說考試的事。
其實陸向紅雖然心里難免會有些失落，但是也不至于會想不開。
更多的是覺得自己的考分不至于那麼低。
甘學林將陸向紅送回了大院子，囑咐好好休息后，便離開了。
他沒有回去，而是去打了好幾個電話后，又奔著京大去了。
陸向紅和他填的第一志愿都是京大。
如果沒猜錯的話，陸向紅的檔案等都在京大那邊，分數在京大也應該查得到。
甘學林到了京大之后，找到了梁教授。
梁教授是左彩英和田明達的同事，甘學林也有過幾面之緣。
后來左彩英和田明達被舉報之后，就一直沒和京大里的同事聯絡過了。
一方面是怕會連累同事，另一方面，是因為當時得厲害，左彩英和田明達不得不低調一些。
和不人斷了往來，這也是沒辦法的事。
到后來，哪怕事已經過去很久了，左彩英和田明達依舊不敢和以前的同事聯絡，就怕景生，更顯難堪。
這次若不是迫不得已，甘學林也不會過來找梁教授。
梁教授看到甘學林的時候趕上前來問道，“左教授和田教授現在怎麼樣了？”
甘學林淺淺笑了笑，“兩老現在都好的，生活過得還可以。”
梁教授嘆了一口氣，“邊走邊說，到我辦公室去。”
“當年的事當真是讓兩人難了，當初兩人離開后也不回來看看我們這些老伙伴，現在知道兩人還好那就放心了。”梁教授似乎想起了之前的事，不免嘆了幾句。
甘學林的心也變得沉重了幾分，“兩位老師都十分掛念大家，只是份有所拖累，怕給大家添麻煩。”
梁教授點了點頭，“我們知道，當年太了。不過最近有政策，雖然現在還不確定，但是也許左教授和田教授還能再回來。”
甘學林聞言眉頭一，他先前也有過這樣的猜測，因為高考已經恢復了。
甚至下放的人之中也有些已經平反回來了。
也許不久的將來，那些曾經錯誤的批判，都會引來公正的明。
兩人就著兩位教授聊了些許時候，也終于走到了梁教授的辦公室。
甘學林沒忘記來的目的，頓時開口問道，“梁教授，實不相瞞，這次過來其實是有件事想拜托您。”
梁教授抬頭看了一眼甘學林，“噢？是左教授和田教授有什麼事？盡管說，只要我能辦到。”
甘學林搖了搖頭，“不是，是左老師的孫，這次參加了高考，第一志愿就是報考了京大，因為一直沒收到錄取通知書，所以想查一下績，不知道梁教授您方便嗎？”
“只是查績，小事，名字是什麼？我這就讓人查。”梁教授說道。
“考生名字是陸向紅，大陸的陸，向往的向，紅的紅。”甘學林趕說道。
梁教授的表一變，“陸向紅？！”
甘學林一看梁教授的表，頓時心里一陣咯噔，立馬追問，“是，梁教授您認識陸向紅？”
梁教授卻突然笑了，“還真是巧了，今天我們正看了的考卷，找了的檔案，正想明天上門去找呢。”
梁教授就是先前外科的教授，也就是國際政治系的教授。
“是陸向紅的考卷有什麼問題嗎？”甘學林問道。
梁教授走到一個柜子前，拿了鑰匙，然后將擺放在最上面的考卷給拿了出來，“你看看，看樣子你和這陸向紅考生應該也十分悉，你看看這幾份考卷。”
甘學林一臉嚴肅地接過考卷，剛看了語文考卷的第一眼，臉就變了，“這不是的考卷，的字不是這樣的。”
梁教授又拿出來英語的那份考卷遞了過去，“你再看看這個。”
甘學林看到上面悉的字跡，點了點頭，“這才是的字跡，梁教授，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這也正是我們疑的地方。”梁教授將考卷給收了起來，重新鎖回了柜子里面。
甘學林咬了咬牙，拳頭握，“竟然還有人做這樣的事。”
梁教授點了點頭，“你也不用著急。這樣，明天你讓陸向紅考生過來一趟，咱們來一次現場測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