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敏聞言回頭一看,發現是何永修,“何同志?還有事?”
何永修靦腆地笑了笑,“甘學林囑托,我送你回家,你一個姑娘家太不安全了。”
呂敏也沒多想,“不用了,我家很近,我自己回去就好了。”
何永修好不容易找來的借口,哪能真的讓呂敏一個人,“就讓我送你回去吧,若是讓甘學林知道我沒把他表姐送回家啊,我非得掉層皮。”
呂敏笑了笑,“你這人真有意思。”
不過隨即想到了媽媽說的那句話,何永修比還小三歲呢。
就不明白了,人難不不結婚就要死?!
從滿十六歲開始,媽媽就不停地張羅的婚事。
就是不想要過那種日子里只有男人孩子柴米油鹽的生活,覺得一個人的生活應該是有意義的,是有追求的。
可是所見面的相親對象,似乎恨不能理解的這種想法,甚至還口而言,“你們人到了年紀不就該嫁人生娃嗎?要不然娶回去干嘛?”
呂敏記得當時聽到這話的時候,氣得心肝肺都在發疼,當場就撂了飯桌走人。
后來還被相親對象說脾氣差,挑剔,腦子有問題。
媽媽在之后又給安排了好幾個相親對象,呂敏本著試試看的想法,也真的去見了。
其實這會,并沒有那麼在意對方的容貌,只覺得長得過去,有共同理想就行。
只可惜一次次的試探結果,一次次的失。
本沒人能夠理解的想法。
而也沒辦法理解他們的想法。
人又不是他們男人的附庸之,憑什麼就該結婚生娃持家務。
到最后,呂敏也變得越來越挑剔,甚至很多時候,都以對方容貌不佳為理由拒絕了。
想到這里,呂敏突然看向了何永修。
開玩笑似的問道,“何同志,你覺得一個妻子應該做些什麼?”
何永修愣了一下,似乎沒想到呂敏會問這樣的問題。
不過,他對上呂敏的目后,耳尖不一陣發燙,他不自覺地想到,如果呂敏同志了他的妻子,那又該是什麼樣的景。
不過下一秒,何永修就立馬將這荒唐的想法給甩了出去。
他真是個混賬,他怎麼能這麼想!
“妻子有應該做的事?”何永修反問道,他有些不理解為什麼呂敏會這麼問。
呂敏訝異地看了何永修一眼,發現對方眼里明明確確的疑問的時候,突然就笑了。
原來并不是每個男人都認為妻子就該生娃做家務的。
呂敏搖了搖頭,“沒什麼,我就隨便問問。”
何永修抓了抓頭發,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是不是我說錯話了,我覺得不應該問妻子應該做什麼?而是夫妻倆應該做什麼。一個家庭并不只是一個人的事,而是兩人共同組建的,責任當然也是一樣。你覺得呢?”
呂敏眼睛亮了亮,這就是一直以來心中的答案。
有了這個開端后,兩人之間的聊天氣氛也變得十分愉快。
回到大院子這邊。
甘學林幫忙整理好定親的禮品后,又做了晚飯。
和左彩英等人一起吃完了才回家。
左彩英等甘學林離開許久后,才抹了抹眼淚,“真好。”
“,這是大喜事,您怎麼還哭了呢?”陸向紅安道。
左彩英破涕為笑,“是啊,是大喜事。我就是覺得學林這孩子太不容易了。”
陸向紅心中一。
和甘學林往這麼久以來,還真沒多時候聽說過甘學林之前的事。
只知道甘學林小時候因為生母過世就和爺爺一起生活,他爸爸那邊很回去。
但是個中的事很會提起。
只是每每說起以前的時候,甘學林的眼里總會多了一份沉寂。
“,你和我說說學林以前的事吧。”陸向紅說道。
左彩英點了點頭,慢悠悠地說起了甘學林的小時候,很多很多的事。
許久之后,左彩英才停下了回憶。拍了拍陸向紅的手說道,“現在好了,以后他也有伴了,希你們以后的日子和和!”
陸向紅聽完之后,眼眶一陣泛紅,點了點頭,“我們會的,。”
總算知道為什麼甘學林總是那麼急切地想要結婚了。
因為缺乏所以才。
次日,兩人直接去民政局扯了證。
陸向紅看到甘學林將那張薄薄的結婚證明看了一遍又一遍。
那喜悅的模樣,不知道為什麼陸向紅看了總覺得有熱流要從眼眶里涌出來。
“好了,別看了,你都看了幾百遍不膩嗎?”陸向紅忍不住說道。
甘學林抬起頭,笑得一臉溫,“看一千遍也不夠,這個我保存,省得你手腳弄壞了。”
他小心翼翼地將結婚證明給收了起來。
陸向紅覺得,就這樣一輩子也好的,現在已經很會懷念后世的東西,也許是因為有了重要的人。
兩人今天難得地沒有去忙學習的事,去看了電影,又去爬了山,在路過的每一都留下了他們幸福的笑容。
周末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
陸向紅和甘學林再次回到學校去。
陸向紅剛進班級里,就看到了同學們比往日更加興的狀態。
“怎麼了?大家都在聊什麼?怎麼這麼開心?”陸向紅放下書本后,笑著問道。
這會,同桌立馬說道,“班長,你還不知道啊,咱們外科的要開設禮儀課了,聽說外部門要在我們這麼多人之中選一些同學去迎接外賓呢。”
陸向紅一聽是這個事,頓時了然。
外部要選人的事知道,不過禮儀課卻沒聽過。“禮儀課是什麼時候啊?”
同桌更興了,就連臉上也掩蓋不住喜悅,“今天,輔導員剛才來過了,我們下午就去學禮儀課,說不定還能吃牛。”
提到,陸向紅覺這個同桌的口水都要流出來了。
這會方元元忍不住說道,“什麼牛啊,是牛排,上等的牛排。這個可不是讓大家胡吃海喝的。人家外國人吃牛排可是要用刀叉的,跟咱們用筷子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