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忱接下來說不走還真的就不走了。
幾乎一直都跟在溫酒酒的邊,以至于溫酒酒都找不到機會跟霍明焱扎針。
傅司忱覺溫酒酒一直在避開自己,一直似乎想要跟霍明焱講什麼話,他心里就煩悶無比。
只要兩個人一講話,傅司忱便是要兩人當中去。
溫酒酒也是很無奈,本找不到跟霍明焱單獨相的機會。
“你就那麼喜歡他,為什麼要送他禮?”傅司忱話語里都帶著醋意。
看到霍明焱時不時拿出那只絨狗狗把玩,傅司忱就更加生氣跟郁悶了。
他過幾日也要生日了,會送他禮嗎?
想來不會了,現在看到自己都似乎很討厭。
“我為什麼不能送他禮,霍先生看起來珍視我送的禮,他似乎很喜歡。”溫酒酒說道。
傅司忱怔住了。
他想起,曾經溫酒酒也送過自己很多禮,但他似乎從來都沒有打開看過。
他以前好像從來都不在乎,從來都不會將送的禮放在心上。
“我……”突然想起來,嗓音帶了幾分暗啞。
是他的錯,他從來不知道,自己會喜歡。
是他太遲鈍了,直到失去之后,才知道,自己喜歡。
傅司忱垂眸,他喃喃的說道,“其實……你以前送我的都還在。”
他后來都收藏起來了,他比他更加珍視送的一切。
溫酒酒走開了,沒聽到傅司忱說的話。
傅司忱抬頭,多有些失落了。
“霍先生,什麼時候扎針?”溫酒酒問道。
“現在不太合適吧,要不然晚上吧?”霍明焱說道,“等玩夠了回去的時候,你再幫我扎針行嗎?”
溫酒酒想了想,看大家都玩的起勁,還有一個傅司忱跟著,也不太方便扎針,還是同意了。
接下來溫酒酒也是沒怎麼玩,心不在焉的。
“溫小姐,要不要一起玩牌啊?”
杜水水找到了機會,又湊到了溫酒酒的邊。
覺到了霍明焱對不同尋常,很不爽,一定要讓在霍明焱的面前出丑。
剛才已經找到機會說服了自己邊的幾個朋友了。
他們會幫自己一起對付這個溫酒酒的。
看起來很窮的樣子,他們要讓輸到哭。
溫酒酒看霍明焱幾人都玩的開心,反正閑著也是閑著,這群人好像都很有錢的樣子,贏點錢也行。
知道杜水水肯定會拉著自己玩的,自己也拒絕不了。
既然如此的話,不如既來之則安之了。
“也好。”溫酒酒說道。
“不過,溫小姐有錢嗎。我們玩的大的,就是不知道溫小姐玩得起不。”
一群人笑瞇瞇的看著溫酒酒。
溫酒酒要是說玩不起,那麼大家大可以辱一番,要是真要玩,那就讓輸的。
溫酒酒輕描淡寫的掃向了眾人,“應該沒什麼問題吧。”
旁邊的傅司忱眉頭鎖,他當然是看的出來,這幾人是針對溫酒酒的。
“我幫你。”傅司忱說道。
“多謝傅先生,不過不用了。”溫酒酒說道。
傅司忱眉頭鎖,他的好意已經被拒絕很多次了,他從來都沒有被人這樣拒絕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