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次尋人無果,司寒的心可謂是十分鬱悶。
心不好的他,自然是要想辦法疏解自己煩躁又鬱悶的心,於是他便直接去了軍營,準備好好給手底下的軍士們來一場加練。
於是軍營里的軍士們可慘了,天天練不敢有怨言。
更慘的還是跟在司寒邊的青峰幾人,因為司寒自己也要加練,青峰自然要捨命陪君子,尤其是還要跟司寒對練,才過去兩三天,青峰就覺自己變得比以前更抗揍了。
不過這麼下去也不是個辦法。
青峰知道自家王爺的鬱悶是從哪兒來的,於是經過思索之後,明白自己想要改變現在挨揍的狀態,就只能先解決自家王爺心不爽的況。
如何能解決?
那自然要從王妃手了。
練武場上,眼看著司寒已經開始活筋骨,準備新一的「對練」了,青峰腦子急轉,離開湊到了司寒的邊,神兮兮的開口道:「王爺,屬下有辦法讓您見到王妃。」
說著,青峰還滿眼期待的看著司寒,等著看對方臉上的表變化。
然而,司寒只是作稍微頓了一下,隨即一切如常的說道:「本王想要見還不容易?」
他想要進宮,只要跟皇上請示一聲就行了,這有什麼難的?
司寒一臉「你說廢話」的眼神瞪了青峰一眼,冷颼颼的眼神彷彿在說今日對練翻倍一樣。
青峰莫名打了一個寒,連忙開口解釋道:「屬下說的不是這個,屬下的意思是說,讓人看不出來王爺是特意去見王妃的。」
自家王爺什麼心思,作為侍衛,青峰自然了如指掌。
果然,司寒眼神之中的冰冷收斂,示意青峰繼續說下去。
青峰暗暗鬆了一口氣,腹誹自己躲過一劫,裡也不遲疑的將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
「王爺,不如您這樣……」
青峰附到司寒的耳邊小聲的說著,司寒沒有任何作,仔細的聽著,然而眼神的變化,卻顯示出了他此刻心的不平靜。
司寒聽完卻是有些糾結,沒說要不要這麼做,但是在青峰的殷切期待中,這一次還是放過了他。
回到了王府,司寒影過來中司寒,明顯察覺到了自家兄長的神不守舍。
司寒影心中疑,於是悄悄的詢問了青峰,才知道是怎麼回事。
知道他肯定是在糾結這件事,於是決定推上一把。
「哥哥,你不會是不好意思吧?還是說你害怕見到嫂嫂?」
「誰說的!」
司寒連忙開口反駁,然而看到司寒影和青峰臉上調笑戲謔的表,頓時覺自己被小瞧了。
於是,司寒當即決定進宮,見一見楚元容。
正如司寒所說的那樣,他想要進宮只要請示一下皇上就行,只是沒事的時候司寒是絕對不願意踏足皇宮的,但這一次他卻是在沒什麼事的況下,求見了皇上。
皇上自然立刻同意司寒進宮,於是司寒便順理章的進宮面聖了。
只是在進宮面聖的路上,司寒還是有些糾結,但眼看著就快要到皇上的面前了,司寒還是決定按照青峰所說的去做。
於是跟在司寒邊的太監便瞧見,寒王走著走著整個子便微微搖晃起來,領路的太監都還來不及詢問司寒是不是不舒服,就見他像是力了一樣,整個人暈了過去。
兩個小太監趕將人給扶住了,了幾聲發現沒有反應之後,生怕寒王出了什麼事,於是連忙人來將司寒給送去了太醫院。
司寒並沒有真的暈過去,因此兩個小太監如他所願的將他送到了太醫院,他全程都是知曉的。
而當他們來到太醫院之後,司寒也第一時間見到了正在忙碌的楚元容。
只是的看了一眼,司寒就差點兒從「昏迷」之中氣得驚醒過來,只因他看到楚元容此刻正和一群太醫在一起,圍著一個上半赤的男子在扎針,而楚元容的手則放在那個男人的上,一邊著對方的,一邊給其他幾個太醫解釋扎針的道。
饒是知道是在教學,司寒還是差點兒被氣得坐了起來。
好在關鍵時候,他忍住了。
「快來人,快來人,寒王暈過去了。」
兩個小太監一進太醫院就嚷了起來,於是當侍衛將司寒放在椅子上后,便有好幾個太醫已經圍了過來。
當看到竟然是寒王之後,又紛紛將目轉向了楚元容。
楚元容在聽到聲音的時候,還以為自己聽錯了,然而當他順著眾人的目看去的時候,果然瞧見了暈過去的司寒,頓時覺心臟跳的頻率都被因此紊停跳了好幾拍。
顧不得其他,連忙來到了司寒的邊,見他雙目閉,就連暈過去之後一雙眉頭都皺了起來,便以為他此刻正在忍病痛的折磨,心裡更是慌不已。
難道自己不在的這段時間,司寒的況又有惡化的趨勢嗎?
楚元容來不及多想,立刻手給司寒把脈。
然而當到司寒的脈象后,原本張得都快跳出來的心臟,瞬間就平靜了下去。
呵呵。
一瞬間,楚元容都恨不得直接翻個白眼出來。
這傢伙是有多閑,才會跑到這裡來裝病啊?
楚元容心中腹誹著,卻並沒有立刻拆穿司寒的偽裝,而是裝作張的模樣說道:「王爺況有些急,我這就給他扎兩針。」
眾人沒有任何異議,楚元容也立刻拿出銀針,找準位快狠準的扎在了司寒的一道上。
司寒還閉著眼睛,心裡想著自己要在什麼時候「醒過來」,然而當覺到楚元容給自己扎了針之後,慢慢的里卻有一奇怪的覺升了起來。
又麻又的覺,就像是有螞蟻在自己上爬一樣。
司寒強忍著想要抓撓的衝,努力裝著一個昏迷的人,而楚元容則是去角的笑容,觀察著司寒的況。
瞧見司寒快要忍耐的極限的時候,楚元容這才不不慢的對眾人說道:「今天的講課就到這兒吧,諸位可以先行回去了,王爺這兒有我看護就行了。」
眾人也沒有多說什麼,畢竟楚元容和司寒是夫妻,由楚元容來照顧寒王也是無可厚非的事,於是眾人紛紛朝著楚元容告別,便陸陸續續的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