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似乎已經走到了窮途末路的境地,眼看著萬貴妃和三皇子宮,皇上直接被氣得再次吐出了一口來。
「皇上,您還是趕吧。」
「父皇,您就算退位了,兒臣也會讓您頤養天年的。」
萬貴妃和三皇子咄咄人,儼然一副大局在握有恃無恐的樣子。
然而就在他們以為一切都將得手的時候,突然從殿外傳來一陣喊殺聲,接著便是另外一群披甲胄的士兵拿出武沖了進來,隨即直接跟那些衛軍們戰鬥在了一起。
突如其來的變故讓萬貴妃和三皇子幾人齊齊變了臉,萬統領更是立刻沖了戰鬥之中。
而另一邊,楚元容則是在看到了悉的人影之後,一刻繃的心也終於放下心來。
因為來的不是別人,正是司寒。
司寒因為接到稟報,知道軍營出現了混因此一早就趕過去理了,只是在他理事的時候,卻是接到了韓謹司派人傳來的消息,他的人這段時間一直在暗中監視著司雲和三皇子之間的態,因此也順便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懷疑今日皇宮之中會有什麼事發生。
司寒聽到消息的時候不由心中一沉,結合他來軍營之後才發現這邊發生的事並沒有想象中那麼嚴重,本不用他親自出馬就可以解決的,頓時有些懷疑是不是有人故意將他調離京城,於是來不及多想,帶上人馬就直接朝著皇宮而來了。
果然,皇宮之中正在上演宮的戲碼,而司寒來得正是時候。
三皇子在看到司寒出現的瞬間便有種不妙的覺,當即便開始準備反抗,然而司寒能夠統率三軍,武力值又豈是三皇子可以抗衡的?
哪怕有著萬統領帶領著衛軍的幫助,三皇子等人也很快陷了下風,只是在做最後的負隅頑抗罷了。
楚元容看著地上死傷無數的士兵,心裡不由得多了幾分憐憫,於是直接站出來勸說著對面依舊在抵抗的衛軍們。
「你們現在放下武投降,或許還有贖罪的機會,若是你們依舊執迷不悟的話,除了一死還要連累家人,何苦呢?」
楚元容苦口婆心地勸說,的確搖了不衛軍的心思,說到底他們也不過是聽從萬統領的指揮而已,現在落到這個局面顯然已經不是他們能夠承的結果了。
於是,不衛軍選擇了放下武停止反抗,哪怕有三皇子的囂威脅,衛軍們也依舊選擇了投降。
萬統領在和司寒的對決之中傷被擒,讓最後的衛軍也沒有了抵抗的心思,而當失去了所有保護之後,三皇子和萬貴妃等人,也很快就被司寒帶人活捉了。
「皇上,是臣妾一時糊塗才會做錯事的,求您饒了臣妾這一次吧……」
「父皇,兒臣知錯了,兒臣真的知錯了。」
萬貴妃和三皇子跪在地上請求皇上原諒,然而看著這麼多年被自己寵有加的母子二人,皇上此刻的心卻是已經冷了。
面對兩人的求,皇上給了他們母子二人最後的仁慈,並沒有將他們死,而是下令將二人流放千里,今生不得再京城半步。
而作為宮主力的萬統領,則是被下令直接死,並且整個萬府和在這件事上參與了的員,該抄家的抄家,該流放的流放,半點兒都不含糊。
當著一口氣置了眾人之後,皇上也終於扛不住了,直接暈了過去。
這一暈倒立刻讓眾人的心提了起來,司寒趕人將皇上送回了寢宮,楚元容也沒有遲疑,連忙上前給皇上檢查,然而當他給皇上檢查了之後,卻是的皺起了眉頭。
「怎麼了?皇上的況如何?」
皇后張地看著楚元容,司寒也同樣等著的回答。
楚元容神有些哀傷,大眼看了兩人一眼,有些無奈地搖了搖頭。
「皇上的已經油盡燈枯了,恐怕醒來也是時日無多了。」
此話一出,在場眾人都出了震驚之。
「怎麼會……」
皇后眼眶微紅,用手捂著,滿臉的不敢置信。
然而看著楚元容認真的神,大家都知道說的是真的。
司寒皺眉問道:「可有什麼辦法?」
楚元容搖頭:「皇上的這個況,我能做的已經很了。」
皇上的已經被萬貴妃毒害許久,能堅持到現在已經算是奇跡了。
眾人聞言皆是一陣沉默。
就在大家的注意力都放在皇上上的時候,唯有暗影悄悄離了人群,去了純元公主的寢宮。
婚宴上的那個「純元」是假的,暗影十分擔心純元會不會出了什麼事。
他之前面見皇后的時候,曾經去過純元的寢宮,因此自然知道是在什麼位置,這會兒他也顧不得什麼不能擅闖後宮的規矩了,直接以最快的速度來到了純元的寢宮之中。
之前大殿上的混被司寒解決得十分迅速,並且所有人都被控制了起來,因此前面的消息暫時還沒有傳到後宮之中,自然看守在純元公主寢宮的那些叛逆也並沒有得到消息。
暗影看到有人守在寢宮周圍,於是悄悄地潛了寢宮之中尋找純元,當看到純元安然的坐在房中的時候,一顆心這才放了下去。
他跳了房中,在純元驚喜有詫異的目中,將地摟懷中,然而卻聽到了一聲低低的痛呼。
「怎麼了?」
暗影張地詢問,這才發現純元的手臂竟然了傷,因為痛苦,純元的臉也變得十分蒼白。
察覺到純元傷,暗影瞬間就暴怒了,這會兒也顧不上什麼暴不暴了,直接打開房門,在那些守在外面的叛逆驚異的目中,直接提刀就朝著他們沖了上去。
這是第一次暗影在純元面前殺人,他只要一想到自己不在純元的邊,讓陷了危險之中,甚至差點兒丟了命,暗影的心中就有無數的緒在折磨著他的心,自責,擔憂,心疼,慶幸……所有的緒堆積在一起,幾乎讓暗影控制不住自己的緒。
純元就這麼看著暗影將那些叛逆一個個斬於劍下,鮮沾染了他的上,心裡卻沒有毫害怕,反而覺得無比心安。
因為這一場變故,兩人之間的婚事只能推遲,不過兩人都沒有任何怨言,甚至因為這一場變故,兩人的又更進了一步。
楚元容在回去的路上也很慶幸的說起了當時的危險,也隨口說了自己本是想要逃跑然後通知司寒的,只是後來沒有實行。
不過司寒倒是十分欣楚元容第一個想到的是自己。
「對了,你怎麼知道宮裡有難的?」楚元容問道。
司寒聞言也沒有瞞,如實將事告知了楚元容。
當得知韓謹司在其中起了莫大的作用,當即就決定要親自去謝一下韓謹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