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正在義診的人是個帶著幕籬的法師,他的臉上帶著佛普照一般的微笑,來找他治療的百姓,發眼神之中都彷彿帶著信仰一般的虔誠。
「他是誰?」
楚元容在看到那人的瞬間,腦海里莫名冒出來的第六告訴,那個人很奇怪,於是疑的抓住了一旁路過的一個百姓,詢問起來。
楚元容因為來義診過幾次,因此也有一些百姓認識楚元容的,見到是在詢問,也沒有任何的不耐煩,笑著回答道:「那是今天剛來的無相法師,來給大家義診的。」
那人對無相法師就是一頓吹捧,倒是讓楚元容對這個無相法師多了幾分興趣。
不過楚元容雖然有些詫異,但也沒有奇怪。
畢竟這些修行之人應該都有一顆濟世救民的心,來義診也就沒有那麼大驚小怪的了。
很快就有人發現了楚元容的存在,於是一些還沒有得到無相法師醫治的人,就紛紛朝著楚元容圍了過來。
楚元容也沒有時間多想,便開始了給百姓們義診。
只是心裏卻有些奇怪,自己的腦海里關於這個世界的記憶,似乎並沒有這個無相法師這號人,難道只是路人甲?但看對方的能力與相貌,看著也不像是個路人甲的命啊?
難道……
楚元容想著,心頭突然一震,一個念頭從腦海里冒了出來。
會不會是因為自己的出現改變了司寒和司雲他們這些人的命運,於是故事也在悄然的發生了改變,出現了原著里本沒有出現過的人?
這麼想著,楚元容越發覺得有這個可能,頓時對那個無相法師也多了幾分關注。
聶語夢自從和無相法師見過面之後,就一直在猶豫著到底要怎麼利用他,才能讓自己的利益最大化,想要除掉老太君但更想除掉的是楚元容,但是不管是哪一個都不是說殺就能殺掉的,而且自己在沒有幫無相法師完他的委託之前,想必無相法師也不會願意幫忙,所以最重要的,還是要先幫他完他想要的才行。
就在聶語夢糾結著該如何幫助無相法師進朝堂的時候,自己在王府里收買的人便悄悄的傳來了消息,告知司寒從外面回來,突然要從府庫里調走大量的資金,頓時就讓聶語夢疑了起來。
「他為什麼要這麼做?難道是急需用錢?」
聶語夢心中一,有了自己的想法。
讓人給司寒傳遞了消息,就說自己有很重要的事要同他商量,彼時司寒正在安排人將那一批資金帶走,聽到傳來的消息原本並不打算理會的,只是想到這段時間對聶語夢的冷落退避,又覺得自己似乎做的有些過了,想想還是去見一面好了。
這麼想著,司寒還是去見了聶語夢。
終於再次見到了司寒,聶語夢的心裏是十分高興的,先是十分擔心的詢問了司寒的況,最後才在司寒不耐之前,將自己想說的話說了出來。
「妾聽說王爺急需用錢,不知道王爺可有需要妾幫忙的地方?」
聶語夢說著期待的看著司寒,卻見司寒搖了搖頭,說道:「你又能幫上什麼忙呢?本王的確需要湊備一些資金,這種事你就別瞎摻和了。」
說著,司寒轉就準備離開,卻被聶語夢給住了。
「王爺,你等一下。」
聶語夢也不多說廢話,直接上司寒進了屋子裏,然後在櫃的最下層搬出了一個小木箱子,當著司寒的面將上面的鎖給打開了。
司寒一開始並沒有放在心上,然而當聶語夢將那箱子的蓋子掀開的時候,眼一片金黃讓他當下就有些不淡定了。
「你……怎麼有這麼多的金子?」
司寒抬眼看著聶語夢,眼神有些複雜。
只見那箱子裏層層疊疊的放著不金條和金元寶,饒是司寒家見了都不由的出了詫異的神。
聶語夢聞言心中一頓,害怕會引起司寒的懷疑,於是連忙故作鎮定的解釋道:「其實,這是父親悄悄留給妾的嫁妝,當初怕被抄家一起帶走,所以一直都沒有說出來……」
聶語夢說著,適當的出了些許心虛的表,但還是目灼灼的看著司寒,說道:「王爺既然急需用錢,那妾的這些嫁妝都給王爺拿去用好了。」
司寒卻是皺眉:「既然是你的嫁妝,那你自己收好。」
「不,王爺……只要能夠幫到王爺就好了,妾什麼都不求的……」
聶語夢語氣帶著些許卑微和試探,就像是生怕被被司寒無拒絕一樣,帶著楚楚可憐的覺。
司寒看著那小箱子裏的黃金,又看著聶語夢那期待的眼神,遲疑了片刻后,終於還是點頭答應了下來。
「好。」
司寒的話讓聶語夢瞬間展笑,也讓司寒心中像是有什麼被堵住了一樣,有種愧疚的覺。
因為要忙碌,司寒並沒有停留多久,就帶著聶語夢給的那一小箱子的黃金離開了。
聶語夢看著司寒的背影,出了得逞的笑容。
這樣,司寒應該就會覺得虧欠自己了吧?
後來的發展也的確如聶語夢所想,因為聶語夢將自己的「嫁妝」給了自己,司寒的心裏的確覺對聶語夢有了些虧欠,因此和之間的通也比以前多了一些,不再跟之前一樣,對聶語夢答不理的了。
對此,聶語夢十分高興,覺自己終於有了挽回司寒的機會了。
心一好,聶語夢就忍不住想要到楚元容的面前炫耀一番,誰讓之前霸佔了司寒那麼久,現在終於到自己了,怎麼也要將那一子惡氣給出一出了。
於是在丫鬟稟報了楚元容的行蹤后,聶語夢就直接去了楚元容的面前,怪氣的諷刺道:「王妃這段時間都這麼忙嗎?王爺這邊有難的時候,你為王妃卻不能幫忙,你不覺得自己不應當嗎?」
楚元容忍著翻白眼的衝,懶得理會聶語夢的風,然而聶語夢卻不依不饒的繼續說道:「我將自己的嫁妝給了王爺,幫他度過難關,你呢?你能幫王爺做什麼呢?你什麼忙都幫不了。」
看著聶語夢囂張的笑容,楚元容只覺額頭青筋直跳。
「奉勸你一句,識相的話就趕滾蛋,別在我的面前這麼剛,否則你之前欺負棋兒的事,我可沒有放棄追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