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播間:
“我就想知道冥哥是不是不想干了,誰都懟。”
“怕啥,冥哥是冥王,沒人敢。”
“說的也是,瞬間安心了。”
“從來沒有這麼踏實過,冥哥的份給了我巨大的安全。”
“講真,我都不害怕塌房,天地選出來的真神,怎麼可能塌房。”
“對,天塌了都不可能塌。”
“樓上說的沒錯,不過我還是想問一句:是不是因為在地底下的原因?所以天塌了,也不可能塌。”
“大地:天塌了關我什麼事兒。”
……
“熙禾小姐,在接到您的報警信息之后,我們第一時間就往這邊派人了,但是……”
“你說”,熙禾示意他開口。
“我想你應該不想龍江警局敗名裂吧,你若是對此事閉口不言,將會害整個警局的兄弟于不忠不義之地,你這樣做,合適嗎?”
江局長的面上出現了一糾結,不過在看到一直盡心盡力疏導群眾的警察們,他心下微,還是開口了。
“我們原本是打算要出警的,但是還沒坐上車就收到人報警,說是有人搶銀行,隨后我們又接到了一起殺人案件,我想著龍江當時還沒有出踩踏事件,一切只是您覺得可能出現踩踏事件,況且即便是出了這個事,旁邊也有您在看著,想必是不會出什麼事。
我派幾個人去看著,供您差遣就行了。
可是我沒有想到,就在這個時候,我接到了一個消息,我兒一家被綁架了。
他們說,要我的人推遲一個小時去龍江,一個小時后,他們會放了我兒一家。
我在確認此事為真之后,便強制勒令剩下的幾名警察留在了警局里。”
“我所言皆為實,此事和龍江其他警察沒有任何關系,全是我一人所導致的。”
熙禾定定地看著江局長:“江局長,你為何不和我說。”
那陣心全在這群危險的百姓上,本就沒有心去看警察局是怎麼回事兒。
但是若是江局長私信的話,一定能看到的。
江局長瞅著臉搖頭:“他們有人在局里監視我,一旦我輕舉妄,我的兒還有婿,還有那兩個活潑可的孩子便再也活不了了。”
江局長苦笑著。
“我本就虧欠于,出生的時候,我在出任務;生辰宴,我在出任務;升學宴,我在出任務;結婚,我還在出任務。
你說,我都這麼虧欠了,我若是再害死一家……”
江局長說著,不自覺流下了眼淚,“我知道你的能耐,我相信你不會讓百姓們出事兒的,但是我那可憐的兒就未必了。
我為了國家勞了一生,我欠我家人的怎麼都數不清。
這一輩子,我從未盡到父親的責任,害我唯一的兒和我離心。
所以,這個關鍵時候,我只是想自私一下,想盡一下為父親的責任,保護一下。”
直播間:
“我只能說,在國家層面上來看,他是錯的,可是在小家層面上看,他是對的。”
“如果我是他,我也會救我兒,畢竟只要有冥哥在的地方定是不會出事兒的,那些百姓有保障,可是我的兒沒有,還等著我去救。”
“若是我,我會選擇救百姓,因為踩踏事件一旦發生,真的很嚴重,至于我的兒,為國家百姓犧牲,是榮的。”
“樓上的,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咋的,就百姓是人,你兒不是人嗎?”
“我只能說,自古忠義不能兩全,全看哪個在你心中更重要罷了。”
……
“我知道,我背叛了我的信仰,背叛了我的誓言,但是為父親,我不后悔。
我不愿拖累龍江警局,同時,我也不配再當這個局長,所以我自請辭去局長一職。”
江局長站了起來,余瞟向了那個銹跡斑斑的柵欄。
柵欄外,是龍江。
傳說中,有龍出沒的江水。
熙禾注意到江局長神不對,心下一沉。
還沒有所作,江局長便一個轉直接越過柵欄跳進了龍江。
柵欄年久失修,被江局長的力道直接帶了下去。
江局長雖然曾經也是一名榮的警察,但是怎麼說歲數多是大了,所以柵欄的時候不小心腳勾到了柵欄,于是柵欄就和他一起下去了。
與此同時,一道撕心裂肺的聲音響起:“爸——”
“不好了,江局長跳江了”,注意到這邊靜的百姓驚起來。
他們龍江的治安不好是因為混子太多了,而且有很多黑暗勢力盤踞,非常不好惹。
江局長是個好人,經常穿著常服和百姓們了解當地又有什麼地方發生了爭斗,他好派人過來理,除此之外,他還經常幫助年紀大的人賣菜,抬東西什麼的,所以在龍江,很多人都認識江局長。
這江局長跳江的消息一出,原本正打算離開的百姓們紛紛駐足了腳步,朝著這邊奔過來。
不止是百姓,包括正在疏散百姓的警察們也注意到了這邊的靜。
但是他們并沒有回頭,而是含著淚攔住群激的百姓,“所有人,請立刻撤離,不要駐留此地。”
沙啞的聲音在偌大的江邊此起彼伏,但是依舊是抵擋不住激的百姓們。
熙禾則是在江局長跳江的第一時間,手便朝著江水了過去。
要救人。
但是急之下竟是忘記了,的法早就在靜止眾人以及幻化出花朵的時候全都用盡了。
現在手中一點法都沒有。
熙禾在自己手朝著江水過去之后就發現了。
“為什麼?你為什麼要死我爸?”
就在熙禾怔怔地著自己沒有一點法力的手,愈發無助的時候,一個人跑過來直接將推開。
現在法力盡失,和普通百姓沒有什麼區別。
但是,并沒有摔倒,而是落了一個堅實的懷抱中。
熙禾微微抬頭,恰好對上歐君上的眼睛。
熙禾微微斂眸,無意識地扁:“我沒有死他。”
歐君上默默點頭,嚨中出一個字:“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