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月18日早上,江東、蘇青等與白崇禧一起坐著卡車離開晉城,徑直奔向西安。
當看到江東邊有一個姑娘的時候,白崇禧面有些疑。
沒聽說江東結婚了呀?
後來他旁敲側擊的從吳展的口中搞清楚了蘇青的份,皺的眉頭鬆開,角出一個玩味的笑容。
雖然江東與蘇青平日真正在一起的時間之又,但兩人畢竟確定關係已經有一年多了,彼此之間也逐漸放開,多了很多親昵的作。
從晉城到西安開車要近一天的時間,在晃晃悠悠的卡車上,大家都顯得有些無打采。
唯獨江東與蘇青兩人神采奕奕,卡車外千里冰封的北國風他們似乎一直都看不夠,一路之上兩人都在熱烈的討論著車窗外的風景。
江東:「你看那座山像不像是一個憨憨……」
蘇青:「你是憨憨,你像那座山……」
兩人不停的撒著狗糧,所談論的話題既稚又搞笑。
車裡除了他們外還有陳正月和趙二牛,兩個剛過20歲的小伙因為職責在,狗糧吃了一路。
吳展和白崇禧同車,錯過了吃狗糧的機會。
陳正月的定力比較好,雖然耳朵里不時有聲音飛進去,但是他仍然能專心致志的觀察道路兩邊的況,防備任何可能的威脅。
趙二牛就做不到陳正月那般老生定模樣,聽著江東與蘇青的話,他想笑卻又不敢笑出聲,一路下來肚子都憋疼了。
「哎呀,這麼快就到了嗎?」
下午四五點左右,汽車開進了西安,愉快的時總是過得那麼快,蘇青有些悵然若失。
「嘿嘿……沒事兒,回來時咱們還有這條道,還有時間。」江東著蘇青的手說道。
聽聞此話,趙二牛差點噴出一口老來。
他很想回程的時候不與旅長同車,但是職責所在,想躲也躲不掉。
「唉!」
他在心中重重的嘆了一口氣。
。
次日清晨,一群人早早起床,直奔機場而去。
「青青,你坐過飛機了嗎?」江東有些好奇的問道。
「沒有……」蘇青搖了搖頭,神既有期待又有張,「你坐過嗎?」
江東點頭又搖頭,
「怎麼說呢,應該算是坐過吧,與一兩百人一起坐的。」
「咦……」蘇青出一個你吹牛的表,
「哪有飛機能坐下一兩百人啊,騙鬼呢你。」撇了撇。
『就是騙你呢!』趙二牛在心中說道。
江東從來不對人撒謊,他梗著脖子說道:
「我跟你打賭,過不了十年就有能坐一兩百人的飛機,你信不信!」
「哼!」蘇青小一撅,把臉扭到了一邊。
。
機場上早有一架軍用運輸機在等候,眾人下車后,在白崇禧的帶領下,先後登上了飛機。
除白崇禧和他的隨行人員外,江東這邊是沒有人坐過飛機的,大家都好奇的到張,不時還會手拉一下。
穿著小短的、空姐沒有,登機后是一個長得黑兮兮的尉來安排眾人的座位。
如果把這架運輸機和後世的大型客機放在一起,那便是老鷹和蒼蠅的即視。
運輸機部空間狹小,陳設簡單,沒有連排座位,有的只有類似地鐵座那樣的東西。
安全帶也只是兩繩子捆在一起。
儘管如此,第一次坐飛機的眾人仍然顯得十分激。
戰爭進1939年,中、國的空軍基本已經拼了,天上飛這次的運輸機和戰鬥機之又。
如江東他們屁下面的這架運輸機,它不僅是高級將領遠行的工,在平日還要負責運輸軍用資。
為了最大化的利用空間,飛機里多餘的設施設備都已經拆除了。
目前恐怕只有委員長出行所乘坐的飛機才有皮座椅,其餘都與江東他們所乘坐的這架類似。
這樣的況或許只有等到國全面軍援的時候才會改變。
「隆隆隆……」
發機啟,螺旋槳開始急速轉起來。
飛機緩緩向前行,機艙里的人像是坐在彈簧椅上面一樣,不停的搖子、晃著腦袋。
驗實在是太差了。
蘇青的手死死拽著江東的胳膊,眼睛略帶驚恐的盯著機艙外。
大地飛速後退,飛機的速度逐漸加快,在眾人的腦袋被晃暈之前,飛機的子終於離開了地面。
「呼……」
顛簸減輕,眾人不約而同的鬆了一口氣。
「坐飛機好玩嗎?」江東沒心沒肺的問了一句。
蘇青小臉煞白、銀牙咬,聽到江東的話后艱難的搖了搖頭。
接下來的幾個小時蘇青像是一隻生病的鵪鶉一般不再說話,全然沒了前一日的活潑。
吳展和陳正月等人也是全繃、雙眼閉,似乎是在擔心飛機會隨時墜落一般。
最可憐的當屬趙二牛,這個小傢伙昨日吃了一整天的狗糧,可能是因為吃的太飽,坐上飛機之後他一直不舒服,好像時時刻刻都在強忍著嘔吐的慾。
「唉……」江東有些同的搖頭。
飛機在途中經停了一次,於19日下午抵達重慶機場。
艙門打開之後,趙二牛第一個跌跌撞撞的沖了出去。
這個獵人中隊最優秀的狙擊手,趴在飛機邊上吐得連北都找不著了。
王世和親自來機場迎接江東和白崇禧。
按常理來說,第一個下飛機的都是此行最重要的人。
因此在看到有人影衝出機艙時王世和便著右手迎了上去,卻不曾想那人影直接與他肩而過,跑到機尾瘋狂嘔吐。
見此模樣,王世和皺了皺眉,不聲地向後的人打了幾個手勢。
「江老弟,終於又見到你了,哥哥想的好辛苦喲……」
看到江東面,王世和的臉上頓時燦爛的如花一般。
他出右手,想與自己的結義兄弟來個熱烈的擁抱。
江東笑著走下飛機,同樣出了手,只是沒有與王世和的握在一起。
他轉,把手向機艙口,一支小手握住了大手,
然後一個臉有些蒼白的漂亮姑娘從機場里走出來。
江東看姑娘的眼神滿是。
王世和的手僵在半空中,花也凝固在了臉上,
這一刻,他覺自己好像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