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 超級意外的收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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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超級意外的收獲

在地麵上挖了一個大坑,以賀一鳴如今的實力,隻需要區區幾掌就可以做到了。

司馬雖然是他的超強大敵,但是當這個敵人死去之後,賀一鳴的心中也是頗為唏噓。

此人畢竟是一線天強者,而且還是死在他手上的第一個這種級別的強者,就如同昔日的呂辛紋一樣,若說他能夠完全的視若無睹,那就純粹是扯蛋了。

將司馬手中的寶劍拿了起來,一子森嚴的寒氣頓時逆衝而上。

他嚐試著將一縷真氣輸其中,寶劍頓時發出了輕微的嗡鳴之音。非但如此,劍尖約的吞吐著閃爍不定的芒,那淩厲的劍氣甚至於連賀一鳴的上都泛起了一陣皮疙瘩。

賀一鳴的眉頭微皺,他立即知道,這是一把難得的寶劍,甚至於還是一把並不遜於大關刀的寶

之所以剛才這把寶劍沒有發揮出應有的強大威力,那是因為被他的冰係能量給凍住了。

一想到這裏,賀一鳴心中也是暗一聲僥幸。

雖然他在下方,占據了絕對的便宜,但是以司馬的實力,若是配合這把寶,那麽除了使用五行合一的傾力一擊和超強凍氣之外,似乎他還真的沒有什麽一舉克之的功法。

他心中的覺得,當他的實力獲得了提升,為了一線天強者之後,以前所修煉的功法在麵對同階高手之時,似乎就有些不太夠用了。

不過也唯有他才會有著這樣的想法,因為他的進階速度實在是太過於駭人聽聞,絕對是前無古人了。

收拾了一下心,賀一鳴的手中現出了一片火紅的彩。

當他的手掌在司馬上轉過了一圈之後,他的表就已經完全解凍了,不過他的卻依舊是僵無比,似乎沒有一點兒變的跡象。

賀一鳴在他的索了一下,最終取下了二件品。

其中一件是他腳下的那雙鞋子,這雙鞋子也不知道是由何種材料所製,拿在手上竟然是奇如綿,從外表上看過去,雖然奔行了那麽長的路程,但卻依舊是一塵不染。那黑的鞋麵上如鏡,閃爍著神彩,似乎能夠將人的靈魂都吸納其中。

賀一鳴將真氣稍微的灌注其中,竟然沒有將其撐破。

到了這個地步,他當然明白這也是一件寶,而且還是一件極其難得的寶貝。或許司馬的速度能夠達到比自己以前更快一籌的原因,就是與這雙鞋子有關吧。

放下了鞋子,拿起了另一件品。

這是一隻銀戒指,無論從任何角度看上去,似乎都是普通的銀戒指,隻不過在上麵的雕刻比較奇異,起碼這種圖形賀一鳴絕對是前所未見的。

如果這隻戒指是戴在司馬的手上,那麽賀一鳴絕對會忽略過去。但是這隻戒指卻並非如此,而是被司馬用一條堅韌無比的鏈條穿了起來,並且牢牢的掛在了保存。

任何人看到了這一幕,都會明白,這東西肯定是極其珍貴。

而且賀一鳴雖然認不出這隻戒指的來曆,但他卻覺到,此絕對是非同凡響。

猶豫了片刻,賀一鳴終於是小心翼翼的分出了一真氣灌其中。

所有的先天強者都知道,在這個世界上,唯有寶或者是寶才能夠承大量的先天真氣,並且隨著真氣的進而發揮著種種神奇的功效。

但是除此之外,若是將先天真氣控製在極的範圍之,那麽也不會對普通品造太大的影響。

這就是真氣的妙用,隨心所,多寡自如。

當這一縷真氣進了銀戒指之後,賀一鳴卻突地一怔。

因為這個銀戒指非但沒有出現他所擔心的那種有著破裂的趨勢,反而是有一種強大的吸力,將他所灌輸其中的真氣完全吸收殆盡。

賀一鳴眼睛一亮,他心中暗慚愧,竟然是差點兒就走眼了。

原來這東西也是一件寶,可以承大量的先天真氣。

他心中微,大量的真氣頓時朝著銀戒指衝去。然而讓他驚訝萬分的是,這顆銀戒指就像是一個無底般,對於真氣的求量竟然達到了一種令他也到驚訝的地步。

不過這也引起了他的好奇心,非但沒有斷決真氣的灌,反而是加快了速度,他想要看一下,這個被司馬慎而重之收藏起來的銀戒指究竟有何妙用。

終於,銀戒指中已經畜滿了他的真氣,而就在這一刻,賀一鳴的臉上卻湧現出了一種怪異的到了極點的神

不知不覺中,他張大了,就像是正在吞噬飛蟲的青蛙,說不出的怪異和難看。

以一線天強者之能,哪怕是在遭到了司馬襲之時,他都未曾有過如此失態。但是,在這一刻,賀一鳴是真的無法控製住他所應到的一切了。

當銀戒指中充滿了他的真氣之後,他頓時有著一種與銀戒指心相連的特殊覺。

而這種覺所帶來的,竟然是一個空間,一個就這樣出現在他的麵前,但卻並不屬於這裏的神空間。

無論如何人突然應到這一幕之後,隻怕都不會比賀一鳴好到哪裏去。

豁然,賀一鳴的眼睛一亮,他想起了與木盡天的談話,約間,他已經把握到了其中關鍵。

空間世界,這東西肯定是一個獨立的空間世界。

哪怕他從未見過樣品,但是這種覺絕對不會有錯。

在木盡天的敘說中,空間世界是一種極其難得的珍品,別說是在西北諸國了,哪怕是在整個大陸之上,都是屈指可數。

沒有人知道這東西究竟是從何而來,似乎這類品僅僅是從古代傳承下來,製作方法早就是不複存在了。

而且,能夠擁有空間世界,並且能夠將之打開的,也唯有先天強者。因為打開空間世界的唯一方式,就是先天強者的真氣。

在北疆冰原之上,那一片比整個西北諸國還要大上許多的地方,這樣的空間世界似乎也僅有一個而已。而那個珍品,就在培養出了卓萬廉和木盡天這二位超級強者的師傅手中。

正是因為此如此珍貴,所以賀一鳴在無意間得到了此之後,才會變得呆若木

下一刻,巨大的喜悅頓時將他淹沒了,賀一鳴眼中四濺,這一次的收獲不是太大,而是遠遠的超出了他能夠想象的極限。

他深吸了一口氣,那沸騰般的心態才慢慢的平靜了下來。

在眼前的那仿佛是虛無的,並不存在的空間中,擺放著一疊厚如磚瓦的書籍。

除此之外,還有許多品,但除了一些珍稀的,經過了妥善理的藥草之外,賀一鳴卻不出絕大多數品的名稱。

不過,有些東西他可是記憶猶新。

在開嶸國大師堂的易會上,就曾經出現過許多其中的品。

能夠被眾多大師們拿來易或者是收藏的,隻要想想就知道絕對是價值不菲了。

出了手,輕輕的著眼前的空間。那隻手似乎是穿過了一道神奇的空間,在周圍引起了一片奇異的漣渏之後,就出現在那個空間之中了。

賀一鳴強忍心中的激,將一本厚實的書籍取了出來。

除此之外,他並沒有再其它的東西了。

將書籍放在了膝上,賀一鳴隨意的翻閱了一下,他的臉上再度的閃過了一

這本書中所記錄的,就是曾經讓賀一鳴大為頭痛的障眼法。

所謂的障眼法,那是一種五行俱全,甚至於包含了許多不在五行之的各係修煉之法。不過,無論選修哪一樣,隻要能夠修煉功,那麽對於個人的實力提高,就將有著難以想象的作用。

司馬正是利用了其中的一個障眼法,才能如願以償的靠近於他。若非賀一鳴的順風耳也是奇功藝中的一種,隻怕還真的會被他功呢。

認真的考慮了良久,賀一鳴終於將手中的書籍,長劍和鞋子一同放了眼前的詭異空間之中。

猶豫了一下,賀一鳴的手從背後大關刀之上收了回來,並沒有將此刀放其中。

隨後,賀一鳴拿開了覆蓋在銀戒指上的手掌,那源源不斷流了銀戒指中的真氣頓時斷絕了。

當真氣斷絕的那一瞬間,眼前的空間似乎是抖了一下,隨後也消失的無影無蹤。

賀一鳴靜默了半響,他站了起來,遠遠的離開了原地。並且重新嚐試了一次,當銀戒指吸收了足夠的真氣之後,那一片神的空間再度出現,並且裏麵的東西依舊存在。

至此,賀一鳴才確信,他所獲得的,果然是世界上最珍貴的寶

上的東西整理了一下,除了大關刀依舊是背在了上之外,其餘所有的珍貴品,包括墨綠的小瓶,從木盡天手中所獲得的二個小盒子,還有一些書籍、丹藥等,都一腦兒的塞其中。

做完了這一切,他小心翼翼的將銀戒指重新套在了鏈條上,並且掛上了脖頸。如此珍貴的品,當然要學著司馬一樣保存了。

在他的心中,已經打定了主意,無論那把寶劍和鞋子究竟強悍到何等地步,他也絕對不會使用的。

若是讓人從這二樣東西而聯想到司馬,最後懷疑到自己的頭上,那才真正的悔之莫及呢。

雖然賀一鳴是一線天強者,但是他卻深知此的貴重。若是他孤一人還好說,但是在他的後,還有賀家莊,還有橫山一脈。

這些,都是他的肋,讓他不得不顧惜的人和

所以,此絕對不能讓其他人知道,哪怕是袁禮薰,在擁有自保的能力之前,這個也必須瞞下來。

或許,有朝一日,當功晉升先天境界之時,才是能夠與這個的時候吧。

賀一鳴將司馬掩埋之後,以最快的速度朝著原路返回。

他的心中並不是很擔心袁禮薰,雖然是一個小子,但畢竟是一位勁七層的後天修煉者。

隻是司馬實在是太過於強大,所以才會毫無反抗之力。

但是除了這種級數的高手之外,林中的一般猛卻也難以奈何得了

至於靈什麽的,賀一鳴並不以為袁禮薰就會有這樣的好運能夠遇到。

不過曉是如此,賀一鳴的速度也是比來之時快了不止一籌。他在叢林中奔行,伴隨著風的力量,哪怕是穿了寶鞋子的司馬重生,都未必能夠與他比肩了。

更何況,當賀一鳴在某段時候,會以一種令人無法想像的速度,突然之間穿越了二點一線之間的距離。

無論這二點一線之間有著多的阻攔,他都能夠輕易的越而過。

若是此刻有人看到了賀一鳴的作,那麽肯定會將他當作老林傳說中,那修煉的妖魔鬼怪了。

隻是,對於這種風係力量的路線把握,賀一鳴明顯還沒有達到隨心所的地步。而且每一次施展都會消耗大量的力和真氣。在施展了幾次之後,他甚至於已經是頭痛裂,就連真氣似乎也是有著難以為繼的覺了。

所以,他立即收起了多次嚐試的心思,僅僅以最快的法,朝著原地趕去。

一個時辰之後,賀一鳴終於是安返原地。

從懸崖之下攀上,並且順利返回,其中沒有任何耽擱,也沒有迷失道路,一切都是順利之極。

他在還沒有到達之時,耳朵就開始習慣的抖了起來。

下一刻,他就從不遠的一顆巨樹之上,聽到了袁禮薰所發出來的細微聲音。

他心中欣,袁禮薰機靈過人,所以才會主躲避到大樹之上。如此一來,除了順風耳奇功,或者是先天級別的強者之外,哪怕是突然出現了勁十層的後天修煉者,也休想發現的蹤跡了。

賀一鳴朗笑一聲,他的雙腳錯一踏,已經是瞬間來到了大樹之上。

那繁的枝葉對於他來說,似乎是並不存在似的。他的猶如遊魚般的在枝葉間穿行著,突兀的出現在袁禮薰的邊。

袁禮薰嚇了一跳,輕輕的拍著口,道:“爺,追上了麽?”

口中問著,但是語氣淡然,眼中也充滿了信任的彩。在的心目中,既然賀一鳴主出擊,那就斷無失手之理。

賀一鳴傲然點頭,道:“此人已經不足為慮了。”

袁禮薰也是鬆了一口氣,在與冷如司馬打過道之後,哪怕是也是有著深骨髓的寒意。

跟在賀一鳴的邊,所見過的先天強者已經很不了。

其他人或者一輩子難得見到一個,但是這一路上見過的先天強者卻絕對超過了二位數,並且這些先天強者們對待的態度都是極為和睦,一點兒也沒有因為妾侍的份而有所輕視。

同樣的,在那些先天強者之中,雖然也有這樣的人。但無論如何,他們都做不到司馬這樣的地步。

每一個先天強者都有著自己的堅持和底線,他們或許會去報複賀家莊,但是卻絕對不會在賀一鳴的麵前主出手襲殺袁禮薰,而司馬此人卻是肆無忌憚,對於他而言,隻要能夠達到目的,那麽所有的一切禮法道德,都不會被他放在心上。

這樣的人,才是真正的可怕,甚至於要比他武道上的修為更令人心驚。

可以說,自從袁禮薰跟隨賀一鳴之後,還是第一次如此期待某個人的死亡。這種心理變化雖然不足以為外人道,但是在的心中,卻是那麽的清晰和堅定。

是以在得到了司馬的死訊之後,袁禮薰也是長舒了一口氣,終於安心了下來。

賀一鳴突地說道:“禮薰,司馬之事我們就當作從未發生過,千萬不可對人提及。”

袁禮薰微怔,下意識的問道:“為什麽?”

賀一鳴的臉上有著說不出的凝重,道:“因為此人上有一個大,若是泄出去,縱然是我,也將碎骨,死無葬之地。”

袁禮薰打了一個寒噤,雖然並不明白賀一鳴為何要說的如此嚴重,但卻知道了事的重要

重重的一點頭,袁禮薰道:“爺,我明白了。”

賀一鳴這才出了一笑容,他知道,隻要袁禮薰答應了的事,那麽就絕對不會違背。

昔日橫山之上,被古畦穎和貝慧劫持之時,寧肯冒著被殺的危險,也沒有將金丹的藏地點說出來。從那一刻起,賀一鳴就完全的信任了,再也不曾有過任何的懷疑。

輕輕的拉著袁禮薰的小手,賀一鳴道:“我們山吧。”

袁禮薰乖巧的應了一聲,看向遠方深山的目中,也有著一期盼。

他們之所以在這裏徘徊,就是因為忌憚著後的追蹤者。此刻,既然司馬已經死亡,那麽他們自然是再也無所顧忌÷了。

藏在呼和浩特山脈之中的神府,立即是勾起了他們心中的好奇。

於是,山脈深,那滿山紅葉之中時不時的可見攜手而行的二個人。

數日之後,在一幽靜而蔽的,若非有地圖在手,怕是極難搜尋到的山穀之中,他們終於停下了腳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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