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寧公主看著在場的眾人緩緩開口說道,“是啊,曉北哥說得對極了,我們那應該把這問題考慮周全了,既然要和談那就談個徹底,以后與大土國和平相,永罷刀兵。”
柳如眉猶豫了一下,才開口說道,“公主殿下,既然我們雙方要議和,那可否讓我父親從邊關回來呢?”
聽了這個,昭寧公主一陣沉默,因為這封信只是柳向南派人送來的,大土國的使臣還沒有到來,現在貿然調恐怕會有什麼影響吧。
想到這,看了看陳曉北。
陳曉北當然明白公主的心思,他看著柳如眉,一臉嚴肅,“如眉啊,咱爹回來是早晚的事,也不急這一時,有他在咱們與大土國的談判才能順利進行。”
聽了陳曉北的話,柳如眉也不再堅持,自然就把這話題給略了過去。
昭寧公主見眾人不再吭聲,依舊看著房征等人,再次沉聲說道,“房國師,陳丞相,馮司馬我還是那句話,有什麼事呀,你們五個商量,曉北哥的意思就是我的意思你們能明白吧?”
這幾位當然明白,雖然是說讓幾個人商量著來,但如果意見不一致,那陳曉北就說了算。
“請公主殿下放心,我等一定唯陳駙馬的馬首是瞻。”
聽到眾人的表態,昭寧公主心里還是放松了一些,他抬了抬手,“好了,你們退下吧,我有話跟曉北哥說。”
房征等人躬退了出去,屋里只剩了陳曉北和昭寧公主以及柳如眉三個。
昭寧公主看著陳曉北,鄭重其事地說道,“曉北哥,父皇黃圣旨上說得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