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藍聽到武大勇的名字,頓時微微皺起了眉頭來。
沒想到他們竟然會把他牽扯進來,這是他不愿意看到的。
劉如玥在暗暗觀察著宋清藍,看到出擔憂的神,便越發得意了起來。
在看來,宋清藍這是妥妥的心虛了。
于是,決定再加把火。
劉如玥一臉認真地看著景燁,說道:“皇上,這麼一說,如玥倒是想起一件可疑的事來。我記得那日宋星月失足掉花園的湖水中,便是武大人不顧跳下去救的,那過度關心張的樣子我當時還覺得奇怪的,這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才是孩子的爹呢!”
景燁也回想起來了。
當時他只顧著關心宋星月有沒有傷,沒有去深究這份疑,莫非真的是……
宋星月雖然年紀不大,但是還是能聽得懂一些的。
皺著小眉頭,嘟起了來,朝著劉如玥喊道:“壞人!不許你說武叔叔的壞話!”
宸妃的臉本來就黑得很難看了,被宋星月這麼一吼,立馬被刺激到了,似乎也從側面論證了他們的關系的不一般。
擰著眉頭,低聲道:“月月,平日里嬤嬤是怎麼教你規矩的?你怎麼能這麼大喊大呢?實在是有失規矩。”
宋星月被說的頓時委屈了起來,癟了癟,回道:“明明是那個壞人,胡說八道,祖母為什麼要教訓我啊?實在是太不講理了。”
“月月……”宋清藍拉了拉宋星月的小手,輕輕搖了搖頭,示意不要再說了。
不是害怕得罪人,而是不想自己的兒到傷害。
宋星月皺著小眉頭,滿腹委屈的模樣,一轉頭,便窩在了白夜寒的頸窩里,委屈地說道:“爹爹,我想回家了,我不喜歡這里了……”
白夜寒溫地著的后背,聲安道:“好,爹爹馬上帶你去。”
劉如玥看到他要走,頓時急了,連忙說道:“皇上,我還找到了兩個證人,證明宋清藍和武大勇確實有染。”
景燁眉頭一挑,道:“把人帶進來吧。”
說著,又朝著門口憤怒道:“張英讓,把武大勇過來。”
這樣當面對峙,一切自然會見分曉。
沒過一會兒的功夫,武大勇便來到了殿前。
另外還有兩道影兒,隨著他也一起走了進來。
當宋清藍看到那兩人的時候,頓時愣住了,一臉難以置信地道:“牛大嫂?你怎麼……”
牛大嫂滿臉心虛地低下了頭來,不敢跟宋清藍直視。
隨后,三人一起跪在了蔣翠蓮母子的旁邊。
武大勇從始至終都面不改的模樣,他雖然面上波瀾不驚的,但是從走進清心殿的那一刻,看到殿中的人,便開始暗暗分析著眼前的形勢。
他知道,這多半是和宋清藍有關。
果然,下一刻,景燁便朝著他發問道:“武大勇,朕問你,你和宋姑娘是不是早就認識了?”
武大勇沒有什麼好瞞的,點頭回道:“是。”
“那你們是什麼關系?”景燁又追問道。
武大勇微微皺了皺眉頭,面不改地回道:“微臣與宋姑娘同兄妹。”
“僅此而已?”
“僅此而已。”
蔣翠蓮一聽,頓時急了,連忙跳了出來,道:“你說謊!這整個永和里坊的人都知道,你喜歡宋清藍喜歡的不得了,而且還維護,要不然,一個帶著孩子的寡婦,能來得了早點鋪子,能把生意做起來?”
可是一直都記著,當初武大勇在城門口教訓過,還把送進牢里的事兒。
這會兒,還不趕的逮著機會落井下石。
武大勇看著那副臉,不由得出了厭惡的神,冷哼一聲,“白婆子,你這顛倒黑白的本事可是一點沒變啊,我為什麼幫著宋姑娘,你自己心里不清楚嗎?這整個永和里坊的人都知道,你們白家人欺負他們孤兒寡母也不是一天兩天了!”
“你胡說!”白夜黑也急了,連忙說道:“我們怎麼敢欺負啊?有你這位家人護著,誰敢欺負啊!再說了,你若是心里沒鬼,那在守城門的時候怎麼老往人家的早點鋪子里跑啊!”
“這點我可以證明!”突然這時,牛大嫂旁的男子大聲說道。
那是牛大嫂的兒子,牛阿郎。
看到眾人都看著自己,牛阿郎越發放起了膽子來,大言不慚地道:“這事啊,我娘最清楚了。我娘是幫著宋姑娘打理早點鋪子的,那時候可是每日都能看到武大人進早點鋪子里來找宋姑娘,兩人卿卿我我的就跟夫妻似的,哦!對了!還有一次,還聽到那兩個孩子喊他爹呢!那一對龍胎啊!一定就是他的種啦!是吧?娘?”
說著,他還了旁的牛大嫂。
牛大嫂的子微微抖了一下,抬起眼來,看了宋清藍一眼。
在對上失的目之后,便不由得低下了頭來,不說話。
牛阿郎頓時著急了起來,扯著的裳,道:“娘!你快說話啊!在皇上面前咱們可不能說謊,那可是欺君之罪啊!你不是說,那會兒老是看到武大人進鋪子里和宋姑娘親嗎?還有那兩個娃,就是他的孩子,是不是啊?!”
說著,還朝吼了起來。
牛大嫂看著自個兒子著急的青筋暴起的模樣,咬了咬牙,最后便開口道:“對!沒錯!大家暗地里都討論,宋姑娘和武大人就是兩口子!辰辰和月月就是武大人的孩子!”
說完了以后,牛大嫂是再也不敢多看宋清藍一眼。
“簡直是無稽之談!”武大勇氣急了,他一臉認真地看著景燁,道:“皇上,微臣對天發誓,微臣和宋姑娘是清清白白的!”
蔣翠蓮冷冷一笑,嘲諷道:“你說清白就清白了?真是好笑!”
“那你們說什麼就是什麼了嗎?”一直沉默不語看好戲的宋清藍忍不住開口了。
所有人都把目投向了。
宋清藍抬眼看向劉如玥,微微勾起了角笑了起來,出了一抹戲謔的笑容,輕聲道:“皇上,由始至終,都是這幾個人的一面之詞,你就能斷定,他們不是被有心之人收買了?”
這位有心之人指的是誰,已經再明顯不過了。
無盡的昏迷過后,時宇猛地從床上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