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頭許多的苦蔓延,云妙音看著眼前的這張臉,才發現自己其實并沒從失走出來。
幸好,他不懂醫,不了解真相。
要不然,自己還真是窘迫。
想到此,故作輕松地一笑道:“你想多了,紅瀟是我的師傅,也是我的姐妹,為朋友尚可以兩肋刀,何況是這麼親近之人”
“是嗎”晏季的瞳孔微,“所以,你對每個朋友都可以以命相搏”
云妙音的心里酸苦加,此刻完全不想討論這個問題,所以,忍不住深吸一口氣道:“王爺,你為何對這些問題這麼執著不休我怎麼對朋友,有影響到你嗎”
“呵。”晏季自嘲一笑。
他多想讓這個人跑到他的心里看看,瞧一瞧的一舉一對他的影響有多大
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何時變得這麼在意,何時開始連自己都無法控制。
只知道,看著倒在自己懷里的那一刻,他的心跳都差點停止。
可是,卻居然問他,對他有什麼影響
云妙音被他的眼神看得有些心慌,忍不住閃躲開。
晏季的眼神就仿佛有魔力一般,讓很容易淪陷。
可是,絕對不允許自己淪陷在一個不自己的人上。
所以,干脆翻下床,有些賭氣道:“你既然不回答我師傅到底如何,我自己去看”
晏季猛地回神,繼續攔住道:“別去。”
三番兩次被攔,云妙音臉的頓時一變,當即焦急地抓著晏季道:“你老實告訴我,是不是其實出了什麼事難道”
“別想。”晏季無奈地打斷越發離譜的猜想,“不是因為這件事,只是,多給岳寒點時間吧。”
云妙音越聽越懵:“岳寒此事關岳寒什麼事王爺,你能不能說清楚”
晏季眸閃了閃,想到方才岳寒的囑托,終是道:“好,我告訴你,你先坐好。”
云妙音這才安分地坐了回去,靠在了墻頭,等著他解釋。
晏季嘆了口氣,終是開口道:“五年前,無影門大弟子斷無涯背叛師門,殺了紅瀟的父母,而紅瀟對此有一定的責任,所以很自責,事后一心想以命賠罪,岳寒見狀,便只能封鎖的記憶,讓只記得要將無影門發揚大,從而恢復的求生。而事發當天,岳寒曾聞訊趕去,將紅瀟救出,所以,要消除紅瀟的全部記憶,必須連岳寒一起忘掉。”
云妙音不愣住:“也就是說,他二人的確曾經是投意合”
“何止投意合”晏季面帶惋惜,“岳寒當時聘禮已下,按理,一個月后就是紅瀟過門的日子。而那天,卻了紅瀟忘記他的開始。”
云妙音恍然大悟,難怪岳寒一直開著玩笑說紅瀟早晚是他的媳婦。
原來,竟是如此。
只是,親手讓自己的人忘記自己
這種事,是想想,都覺得要窒息。
真不知道岳寒是怎麼撐過來的。
只是寶來 .baolaishiye.
“那你為何方才說多給岳寒一點時間他怎麼了”
“你將斷無涯尋來,勢必讓紅瀟了解了一切,所以,若是昨日重現,現在就是紅瀟還記得岳寒的最后時刻。”
云妙音頓時一驚:“你是說,岳寒又要消除我師傅的記憶這怎麼可以絕對不行”
說著,便又要下床去阻止岳寒。
晏季無奈,再次將拉住:“這是他們兩個的事,你不要這麼沖。”
“不沖”云妙音不由掙扎起來,并且緒頗為激,“你讓我如何能不沖你也知道這是他們兩個人的事,那岳寒憑什麼不征得我師傅允許,自己決定就可以這麼做”
“那是因為他要保護紅瀟,如果不是這樣,紅瀟幾年前說不定就死了。”晏季將死死拖住,并且,忍不住加重語氣道,“難道,你寧愿看著一心求死”
“不不會死的也不能死”云妙音搖搖頭,激道,“收了我這個徒弟,還沒有教我什麼東西,憑什麼去死太不負責任了吧而且我為了,面對人手不夠,無法保證抓到斷無涯的況下,不惜自己一個人犯險,怎麼能說死就死”
云妙音心里著急,又被晏季百般阻撓,下意識把心里的話一腦都說了出來,卻未注意到晏季瞬間變化的臉。
“你的人手不足,為何不來找我”
晏季的聲音低沉,帶著魄人的力。
云妙音一愣,斷沒有想到他竟然忽然拐到這個問題上來。
知道這個問題早晚也躲不過,干脆解釋道:“你和岳寒認識,岳寒的態度你最清楚不過了,萬一你告訴他”
“所以,也就是說,你本就不信任我”晏季自嘲一笑,聲音除了冰冷,還有說不清的悲傷。
“不是,我沒有不信任你。”云妙音心里一揪,立即搖頭解釋道,“是這件事有些特殊而已,也是我師傅特意囑托過不要告訴你,所以我才不得不如此。”
“是嗎”晏季忽而一笑,“好,就當此事特殊,那你既然并沒有不信任我,現在不妨告訴我,你帶的那十余人是哪里的勢力竟是神到連柴蒙都查不到。”
云妙音不怔住。
柴蒙查不到是因為那些人本就不是北辰國的人,也不是北辰國的合法居民。
因為按照北辰國律法,沒有朝廷頒發的接收文碟,其他國家的人是一概不可以長期居住在京城的,否則,會被當作間諜待之。
可卻又不可能讓這些人到明面上來。
而晏季若是一般份,可以立即告訴他,可他偏偏是一國將軍,也是皇上最忌憚的皇叔。
所以,他若是知道此事,而將來那些人有一天不小心暴,他甚至可以被治通敵之罪。
所以,這種況下,怎麼能說
“果然。”晏季看著沉默良久,角泛起一抹苦笑。
他到底為何會認為云妙音也喜歡他
連最基本的信任都沒有,何來喜歡
眼見晏季表痛苦,云妙音心里一個不忍,下意識張口想要再解釋點什麼。
卻見晏季嘲諷地笑了笑道:“我知道了,以后你的事,我不會過問。”
說完,便轉大步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