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無風不起浪,就算劉璿思是個喜歡吃醋的人,他也不會無的放矢。
再有就是薑鵬輝,他長得還算是人模狗樣的,就算是再怕老婆,再怕孫曉麗,如果真的跟周佳穎之間幹幹淨淨的,恐怕也不了當眾下跪的委屈吧?
還是那句話,我能容忍周佳穎談過,有過男票,甚至已經不是的,可我真的無法容忍為老男人的玩,甘願被包養。
尤其象薑鵬輝那個年紀的男人,而且又在KTV做老總,掌管著子會所和富豪俱樂部,什麽不懂,什麽姿勢沒見過?
一想到他把周佳穎玩耍於掌,周佳穎還沉溺在那種醉生夢死之中,我心裏頓時有一萬匹草泥馬奔騰而過。
我回朝徐氏集團大樓走去的時候,薑鵬輝正用手捂著臉,屁顛屁顛地跟在劉璿思的後出來,一路上還在極力辯解著什麽。
看到我走過去之後,薑鵬輝先是愣了一下,趕向我解釋道:“那什麽,小賈,我和周經理真的沒什麽。我……”
沒等我開口,劉璿思白了他一眼:“趕滾犢子,別在這裏丟人現眼了!”
“是,是。”
薑鵬輝尷尬地看了我一眼,趕朝停車場跑去,看著他驅車離開之後,劉璿思輕輕了一下我的手臂:“真的假的,那個周佳穎是你朋友?”
我勉強地笑了笑,反問道:“你說他們倆真的有一嗎?”
劉璿思瞪了我一眼:“剛才你幹什麽去了,現在來問這個?對了,聽我姨媽說你打架很厲害?”
“哪裏?昨天晚上他們欺負曹麗芳和李明亮他們,我忍無可忍才手。”
“怪不得你一來,刀疤臉他們那些混混,嚇得沒一個敢吭聲的。”劉璿思又撥了一下我的手臂:“以後那個混蛋要是再欺負我,那我就你幫忙了?”
我未可知否地笑了笑:“別鬧了,我就想問問,你家的那位到底跟周佳穎有沒有事呀?”
劉璿思白了我一眼:“你剛剛不還說自己相信嗎?說實話吧,我不知道他們之間有沒有事,但我知道,至在一年多的時間裏,薑鵬輝不再像過去那麽家,也不再像過去那麽天天糾纏著我,在西餐廳裏,我不是跟你說過了嗎?原本如狼似虎的年紀,可他現在天天表現的力不從心。他在外麵有人是肯定了,至於是不是周佳穎,我不能確定。”
劉璿思的話沒病,隻是據現象推測,並不能十分肯定,周佳穎是不是和薑鵬輝有一。
看到我不停地撓著後腦勺,劉璿思懟了我一句:“你的口味真重,這麽大年紀的人,而且是在夜店工作的,你也喜歡?”
“我覺得好的,很有氣質的樣子。”
劉璿思轉過臉來盯著我看:“臭小子,你在西餐廳是怎麽說的?”
“不是,”我趕解釋道:“跟你是比不了,但至是我所接過的人當中長得最漂亮的。我們班上的生你都知道,那你說,有誰長得比好?”
劉璿思這才不屑地笑了笑,說了聲“走吧”,直接邁步朝路邊走去。
我趕跟過去問道:“現在我們上哪裏去?”
“步行街呀,我要買的東西還沒買呢!”
“既然你覺得薑鵬輝有問題,那你還打算跟他結婚?”
“要不怎麽著,等你長大嗎?切!”
一輛出租車遠遠的朝我們駛來,我剛坐進去的時候,忽然看到有兩輛越野車,停在了徐氏集團大樓的門口,從車上下來了四五個材魁梧的大漢。
我還看到刀疤臉從大門裏出來,正朝我這邊看來。
這是我才想起,剛剛進門的時候,刀疤臉拿著手機打了一個電話,看來是搬救兵準備對付我的。
這時的士已經啟,直接朝步行街駛去。
我刻意留意了一下後麵,並沒看見他們跟過來。
來到步行街之後,劉璿思買了很多東西,包括主臥和客房床上的五件套,還有客廳和臥室的窗簾,甚至是沙發的包裝套,而這一切東西,都是讓我挑選的和款式。
窗簾是預定的,回頭他們上門安裝,其他東西則是我們帶回去的。
從地下車庫開出轎車,直接駛向市郊的別墅。
和學校裏的聯排別墅不一樣,家的別墅雖然是在別墅群裏,但卻是獨門獨戶,上下兩層樓,房間不是很多,但非常大氣。
我以為把東西送回家後就會走,可卻讓我幫忙把那些東西套上,最後還把我帶進主臥,讓我幫著套被子。
看到裝修豪華的主臥,以及床頭上掛著跟薑鵬輝的結婚照,我真有一種把撲到床上的衝。
不過我還是忍住了。
以我對劉璿思的觀察和判斷,應該早就對我了心思,我現在所要做的,就是等待的主暗示,甚至是投懷送抱。
在目前的狀況下,我真的沒有必要向發起主進攻,免得適得其反,萬一被故作矜持地拒絕,我又要無可避免地去走許多彎路。
我問了一句:“你們是不是已經住進來了?”
“沒有,”劉璿思解釋道:“按照我們這裏的風俗,房花燭夜之前,新房、尤其是新床是不能睡的,而且在房花燭夜的前一天,需要有一個男來床,房花燭夜之後,新郎新娘才能睡在新房的新床上。”
我笑道:“那回頭我來替你床?”
劉璿思瞟了我一眼:“你還是子之嗎?”
“當然。”
忽然走到我麵前,踮著腳,用手在我的頭頂拉了一下。
我不解地問道:“幹嗎?”
“跟一個在夜店工作的人談,你居然還能保持子之?怪不得我看你的頭頂,連天都是綠的。”
我苦笑道:“瞧你這話說的,其實我是到藍靈KTV之後才認識的,一共才三天。”
“那你說是你的朋友?”
“我昨天約周六去吃飯,同意了。”
“這就是呀?”劉璿思有點又憐又恨地扇了我後腦勺一掌:“你小子,總有一天會被那個人玩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