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影首領打量著木槿,剛才抓的時候便已經試探過這個小丫鬟,確定是沒有武功的,所以對他們造不了任何威脅。
而且,安栩先前昏迷分明是中毒之癥,現在不過是以銀針封制著毒發,本沒有力氣再反抗。
至于墨廷淵,已經是一個雙手筋脈盡斷的廢人了,不足為懼。
經過剛才的一戰,暗影組織也了不的影響,死傷慘重,所以確實需要一個能打下手的人幫忙準備食。
看這個小丫頭是個弱的子也沒武功,姑且就讓去準備食,伺候組織里的人能填飽肚子,為明日一早沖出包圍做好萬全的準備。
想到這里,暗影首領命令道:“來人,把帶出來,盯著去準備所有人的伙食。”
“是!”
接著兩個守衛便打開牢門上去將木槿拖了出去。
安栩想要起去阻攔,突然腹痛再次襲來,銀針已經無法制的毒發作了。
痛苦地倒在地上,捂著肚子一團。
“栩栩,你別怕,我有解藥……”
墨廷淵見狀強忍著雙手的傷痛,坐起湊上前去檢查的狀況。
看著兩人像一對苦命鴛鴦似的,暗影首領的眼底全是嘲諷與不屑。
沒想到堂堂太子殿下,不可一世的大秦國儲君,也會有一天淪落到這種地步。
“你昏迷之時本座已經派人搜,你的解藥在本座這兒。”說著,他從袖中拿出一個白的小玉瓶。
里面裝著的正是安栩慢毒的解藥。
墨廷淵瞪著他,憤恨難平:“你要殺的是本宮,不要傷害栩栩!”
“這怎麼行呢?本座就喜歡看你痛苦的樣子,當初你給下這種慢毒藥的時候,怎麼就沒想過,自己會有淪陷的一天呢?墨廷淵,你是真夠賤的!”暗影首領毫不客氣地辱道。
墨廷淵恨得連拳頭都無法握,只能癱坐在安栩旁,一臉的怒火卻無計可施。
見他這般無助,暗影首領更是猖狂大笑起來。
“墨廷淵,你現在在我眼里,不過只是一條喪家犬罷了哈哈哈……”
“哼,你好像很恨本宮。”墨廷淵冷冷問道,神滿是探究地打量著他。
“你現在才看出來嗎?”暗影首領走近牢門,居高臨下的睥睨著他,語氣中充滿了恨意,“我確實恨你,我恨不得吃你的喝你的!”
“本宮與你無冤無仇,你為何要如此痛恨本宮?暗影組織從前只是地下售賣報的一個小幫派,為何會為貪污吏的走狗?”墨廷淵微微瞇眼,很是不解。
“反正你也快死了,在你死之前,本座就讓你死個明白。”
說著,那暗影首領便抬手摘下了面,出一副俊朗的面容。
墨廷淵打量著他,只覺得有些眼,卻記不起來。
“本宮是不是見過你?”他疑地問。
“我們并沒見過,但是你殺了我父親還有我妹妹!”
“你父親?”
“柳世!”
墨廷淵這才恍然大悟,點了點頭,忍不住冷笑一聲:“所以你妹妹做柳青青,原來你就是本宮一直在追殺的柳家余孽,柳寒城。”
(ps:柳青青在第四章!)
“沒錯!我年喪母,只有爹爹和妹妹相依為命,可你卻殺了他們,還要對我也趕盡殺絕,你說我應不應該恨你?”柳寒城目眥裂,憤恨無比地瞪著他,仿佛隨時要吃人一般可怕。
墨廷淵卻不屑輕笑,本沒將他放在眼里。
“你父親柳世,收賄賂,參與科考舞弊罪無可恕,你妹妹柳青青試圖刺殺當朝儲君,自然也是誅九族的罪過,可本宮卻并未追究柳家旁枝,已經是格外開恩。”
他想了想,接著補充道:“至于本宮為什麼追殺你,你心里應該很清楚,柳青青刺殺失敗后,你賊心不死謀劃了第二次刺殺,所以本宮和安栩在山林中遇到的刺客,正是你!”
柳寒城被拆穿后也不再繼續裝下去,冷哼一聲,直接說道:“沒錯,正是我,沒想到殿下會查得如此清楚,不過可惜,過了今天,明日就是你的死期!”
墨廷淵角勾起一抹弧度,似乎已經看淡一切。
“既然如此,本宮還想死的更明白一些。”
“什麼意思?”
“如果本宮沒猜錯的話,幫你們混獵場的是墨廷淮,暗影組織幕后控之人,也是他,對嗎?”
柳寒城不屑道:“就算你知道也沒有用,二爺從頭到尾都沒有出過面,賑災款經的是季家的手,字畫是鎮南王所扣,李家蘇家被屠也是本座所為,二爺的手干干凈凈,你拿不到半點證據,就算你拿到了,也活不了了。”
墨廷淵一副了然的模樣,終于聽到了他想要的東西,自然也不必繼續與他周旋。
“很好,看來二弟是真的想要殺了本宮,既然如此,以后也沒必要再顧忌手足之。”他眼底閃過冷意,心寒到極點。
他知道自己為太子,那些所謂的兄弟自然想要取而代之。
可真的聽到這一切,他仍是忍不住的憤怒與失。
他本不想絕,可奈何邊卻沒有值得他信任之人。
想到這里,他回頭看著蜷一團痛苦不堪的安栩,眼底才溢出些許的容。
這個人或許是他暗無天日的生命中,唯一的微。
柳寒城強忍著想要立刻手刃仇人的沖,退了幾步說道:“明日一早,待我功離開這里,就親手殺了你,祭奠父親和青青的亡魂!”
說完,他拂袖而去,只留下一抹背影。
安栩痛不生,終于能理解為什麼每個生孩子順產的人幾乎都會想要以死解。
這種痛苦實在讓人無法忍。
想死,直接死掉就必須要承這種折磨了。
安栩一把抓住了墨廷淵的胳膊,滿目猩紅,臉慘白的看著他,抖著請求道:“殿下,殺了我,快!”
不是沒死過,此刻寧愿死也不想繼續痛苦下去。
“其實我上還有解藥,可是我的手取不出來,你來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