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幾位皇子公主年紀小,都是后宮嬪妃們的孩子,便也沒有什麼值得一提的。
墨沉月明顯吃了癟,眾人也都忍著笑意,不好再說什麼。
突然,凝香郡主走過來,親切地拉起安栩的手。溫說道:“永樂郡主,好久不見了,太后今日讓我來太子府,除了傳旨還有一件最重要的事,是關于你的。”
安栩有些張,疑地問:“什麼事?”
見一臉凝重,冷凝香笑著打趣道:“看你張的,沒什麼事,就是老人家想你了,要我帶你宮,陪說說話。”
聞言,安栩松了口氣,點點頭撐起一抹微笑:“我也想念太后了,之前一直不得空去看老人家,沒有責怪吧?”
“當然沒有,不會太后倒是派人傳過話,要你宮陪用膳,可惜鎮南王以你抱恙為由推了,你這子好些了嗎?”冷凝香關心地打量著。
提起這件事,安栩的臉上閃過心虛,眼神下意識地瞥了墨廷淵的方向一眼,發現他也正盯著自己,趕忙低下了頭,尋思整理緒與思想。
鎮定下來,安栩抬頭面微笑,拍拍冷凝香的手背,回答道:“之前染了風寒,怕過了病氣給太后,所以就推辭了。”
“你這也是虛弱得很,以后可要好好保養才是。”
“多謝凝香郡主關懷。”
“以后我凝香就可以了,何況你有封號,反倒是我應該稱你一聲郡主。”
安栩笑著點點頭:“對了,還沒恭喜你。”
提起這個,冷凝香臉一紅,抿了抿的瓣,眼神地看向墨廷淵,滿是幸福地笑起來。
“只是側妃而已。”小聲地說道。
“那也要恭喜。”
“謝謝你了。”
周圍人本想看戲,可兩人來回寒暄幾句,實在沒什麼看頭。
坐在一旁的墨沉月眼珠子一轉,突然起了壞主意,起走過去,怪氣地說道:“冷凝香你也真好意思這聲恭喜?人家安栩怎麼說也是未來的鎮南王妃,你算什麼?我皇兄的側妃罷了,呵呵……”
不屑的笑著,眼神之中滿是鄙夷。
冷凝香的臉頓時垮了下來,站在原地很是難堪,抓著安栩的手了又,神慌中帶著一抹怯意,低下了頭。
墨沉月見不敢反駁,而墨廷淵也沒有毫反應,似乎是默認了如此行為,于是更加囂張。
“我要是你,絕對不會當著眾人面站出來跟安栩套近乎,最多也就找個角落藏起來,畢竟周家嫡才是正經的太子妃,還沒有出風頭,得到你一個側妃得意嗎?”
“你……”
冷凝香再怎麼溫婉,此刻也覺得臉面掛不住了,氣得一雙杏眼通紅卻無可奈何,只能站在原地瞪著墨沉月。
不是害怕,而是不懂得如何用語言反駁,從小到大太后只教導知書達理、秀外慧中,可沒教導要如何跟別人爭吵。
安栩有些看不下去了,何況這墨沉月剛才話里話外用的份來搞拉踩,若被有心之人傳出去,恐怕也了欺負冷凝香的一份子。
忍無可忍地回頭瞪著墨沉月,雙手叉腰一副強勢而蠻橫的姿態,語氣凌厲地說道:“四公主,我想要恭喜誰,還不到你出來說三道四,凝香郡主在和我說話,麻煩你不要,這樣顯得你很沒有公主應有的矜持和高貴,沒事兒也跟六公主學一學,這樣你也能得皇上他老人家幾分關注。”
這一番話,直接讓冷凝香滿臉的崇敬之,更是把墨沉月說的無地自容。
冷凝香激的抿著角,眼底閃過竊喜,心中更是想著,安栩簡直太厲害了,把想說卻不知道如何開口的話通通說了出來。
這麼多年,一直想讓自己放松,以最好的姿態應對所有惡意。
可墨沉雪的幾句話還是能夠輕易將擊敗。
如今看來,必須為安栩這樣的人,才能活得越來越強大。
想到這里,冷凝香鼓起勇氣,聲音卻也堅定地說道:“四、四公主,我在和永樂郡主說話,您這樣……這樣冒然,確實不好。”
安栩一聽,欣賞地沖一笑。
可是兩人卻把墨沉月氣的夠嗆,當眾被駁了面子不說,還不占理,頓時惱怒。
“安栩你就是個丑八怪,要不是命好有老王爺收留還把你許給鎮南王,你現在怕是早就被賣到哪家宅子里當奴婢了,還有你冷凝香,你和一樣是沒人要的東西,真當自己是金枝玉葉了,呸!”
這樣的辱謾罵頓時讓周圍的人冷下臉來。
畢竟,在這種場合,你就算是怪氣、冷嘲熱諷也無傷大雅,但如果直接開口就這麼直白地對方的痛,那和抬手扇過去沒什麼區別。
冷凝香意識到嚴重,可安栩卻不怕,不得趕犯錯誤給關起來,省得月底被抓去和陸景琛親。
想到這里,安栩來了勁兒,開口問道:“對,我是丑八怪沒錯,我敢承認,那四公主呢,你敢承認自己丑嗎?”
“你……”
“你什麼你?你有自己的母妃和父皇又如何,從小卻沒有人教你心存善念,滿惡毒地攻擊我和凝香無父無母,你是看不起孤兒,還是覺得孤兒不配活著?為一國公主,卻沒有半點憐憫之心,我真替你到悲哀,所以你不僅是外表不如六公主,在也同樣卑劣!”
安栩毫不客氣地對回去,一點也沒有給墨沉月留臉面,氣得小臉通紅,呼吸都急促起來。
而周圍卻沒有一個人肯開口幫墨沉月說話,似乎都默認了安栩的話有道理。
墨沉雪更是直接鼓掌,并且說道:“安栩說得好,四姐姐你也該反省反省自的問題了。”
“你們……安栩這個賤人……你……”墨沉月不敢罵墨沉雪,只能指著安栩,剛要破口大罵,就被一道厲聲喝止。
“夠了!”
眾人一怔,循聲看去是墨廷淵發了話,頓時雀無聲,沒人敢再開口。
只見男人明黃的影緩緩起,目冷冽地盯著安栩,走到跟前冷聲命令道:“安栩,膽子不小,竟敢在本宮面前以下犯上?給本宮出來!”
說完,他轉徑直往外走去,安栩則一臉無奈,只能低著頭出去。
墨沉月冷笑一聲,滿臉得意:“哼,下賤胚子,活該!”
而坐在一旁的墨廷淮則是勾起角,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