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 主動勾引,及時行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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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時一過,墨廷淵終于回來,直奔乾卿閣。

安栩吃過午膳后就一直在休息,睡得很沉,墨廷淵沒有打擾,只是坐在床邊靜靜的陪著

不知道過了多久,安栩才醒過來,一睜眼便看到墨廷淵坐在地上趴在床邊睡的正沉。

看來,應該在這兒陪了有一會兒了。

看著他清俊的臉上染滿疲倦,便知道今日朝堂之上必定不好對付。

安栩手輕輕他的臉,這一,便讓墨廷淵醒了過來。

“栩栩……”他看見便是展,仿佛所有的力一掃而空。

“殿下上床來休息,地上太涼了。”安栩往里挪了一下,給他騰了個地方。

墨廷淵順勢掉鞋子的被子里,上一陣冰涼,生怕過了涼氣,故意拉開一些距離。

安栩卻毫不在意,像一只小貓似的鉆進他懷里,送去溫暖。

“你可別勾引我。”他沉沉笑著,面

昨夜是他不懂節制,才會讓這麼累,下午還在睡覺,所以才不敢打擾

安栩靠在他懷里,一團,溫子仿佛是熱水袋一般讓人舒服。

關心道:“殿下,今日陸景琛,沒為難你吧?”

“他算什麼東西,也配給本宮難?”墨廷淵毫不屑,“你先退婚,本宮才將你接走,何況大庭廣眾之下,誰都看到是陸景琛和季芯辱你在先。”

“皇祖母封你為永樂郡主,賜你自慈寧宮出嫁,就是在給你撐腰,可陸景琛卻毫不把你放在眼里,還讓你從后門進府,分明就是藐視太后。”

“父皇沒有怪罪我們,反而罰了陸景琛的俸祿,并讓人掌季芯,所以本宮沒有為難,反倒是為你出了口惡氣。”

聽到他這麼說,安栩不由

雖然三言兩語說得輕巧,但在朝堂爭辯的過程中,必定不會這麼簡單就讓陸景琛吃了癟。

“殿下……”剛想開口就被墨廷淵按住。

“以后不許殿下。”他說道。

“那什麼?”

“夫君。”他聲音溫

安栩臉一紅,笑著問:“你我二人還沒親呢,哪來的夫君?”

“你想親嗎?”墨廷淵正看著,滿臉嚴肅。

“自然是想,可你還是要娶周南煙的不是嗎?”

雖然安栩一直都知道,太子的婚事他無權自作主張,但是說起來仍覺得心痛。

墨廷淵陷沉思,忽然抱:“我不想失去你,所以我打算,不娶周南煙了。”

安栩一愣,連忙推開他:“你想忤逆圣旨?”

“有個不妥?本宮現在只想娶你,就如同栩栩說的,一生一世一雙人。”墨廷淵了些天真的心思。

可在安栩看來,無異于異想天開。

“殿下,我們現在已經不能算一雙人了,您是不是忘了凝香郡主?”

聽到的提醒,墨廷淵臉一陣難堪,他像理好冷凝香的去,可每次一開口,冷凝香就是以死相

畢竟是太后一手養大,視作親孫的存在,怎麼可能隨意理了。

“別為難了,昨夜我愿意跟你在一起,就已經想好了,不問將來。”安栩顯得淡定從容,可心里卻是萬般無奈。

“那現在呢?”墨廷淵張地盯著

“現在?”安栩紅一揚,笑得魅人心,手環住他的脖子,輕聲道,“自然是要及時樂。”

說完,獻吻,將墨廷淵的話堵了回去,靈巧而的舌尖抵開他的牙齒探了進去。

這妖般的人,誰也不了。

墨廷淵腦子一熱,就什麼都拋之腦后,只顧著人在懷。

……

兩人這麼一折騰,已經過了晚膳時辰。

守在門口的阿慈和懷夕聽這里面的靜,不由紅了臉,卻又竊喜。

這太子府自建以來,就沒有半個主人,墨廷淵更是沒有寵幸過誰。

如今安栩來了,儼然已經為了所有人心里的太子妃。

即便到時候周南煙嫁進來,恐怕也不能撼安栩在墨廷淵心中的地位。

……

太子府后山溫泉。

白霧繚繞、溫暖宜人。

安栩靠坐在墨廷淵的懷里,一雪白在他手里格外

他輕輕起溫泉水為背,安栩趴在岸邊也是閉目養神,一臉

“栩栩……”他輕聲喚。

“嗯?”安栩睜開眼,慵懶地回眸。

“我想了想,還是只愿意娶你一人,明日你隨我宮,我要帶你向父皇說明。”墨廷淵滿眼堅定,似乎心意已決。

安栩垂眸掩去眸子里的,思忖一番,而后責怪道:“廷淵,我讓你個背都不專心,若再說這些來煩我,就滾出書房睡去。”

墨廷淵聞言以為自己掃了的興致,急忙更加賣力地幫水。

“栩栩別生氣,我隨口說說,你不愿聽,不提也罷。”

反正他自己一人宮請父皇收回賜婚的圣旨,也沒什麼可怕的。

周家位高權重,表面上與他結親,可背地里卻是輔佐墨廷淮的。

畢竟,周丞相怎麼說也是二王爺的親外祖,自然是想方設法讓自己人繼承皇位。

只是墨廷淵心中懷疑,父皇是不是也是這個心思。

他疑心病向來深重,怎麼可能允許在自己健康的況下,讓太子和朝中重臣結親。

想來,也是要以周家來盯著他,以防萬一。

安栩覺到他手上的作放慢了,知道這家伙又在胡思想,于是轉拉住他的手。

“墨廷淵,你又懶是不是?”

“不是,栩栩轉過來,是要讓我幫你洗前面?”

他揚起一抹邪笑,抬手往上蹭去,卻被打開。

來!”

墨廷淵笑了笑,毫不在意被打痛的手,只是剛好看到前的圖案,笑容凝固了一瞬。

“栩栩,這是什麼?”他好奇地問,想要過溫泉的霧氣看得更清楚一些。

之前在床上他也注意過,但當時全神貫注做那種事,無暇顧及,現在看到后才突然覺得很是眼

安栩知道瞞不過,便大方的出來給他看,并且解釋道:“這是自我記事起就有的印記,我調查過,與桑榆背上的刺青一模一樣,可唯獨不同的是,我這印記比他的更深,而且像是遮蓋了本的胎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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