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槿再怎麼不高興,但自家主子的話不得不聽,于是趕準備東西給冷凝香那邊送去。
安栩靠在塌上小憩,等著木槿回來,可是等了半天也不見人。
有些坐不住了,忙喚道:“龍葵,木槿走了多久了?”
龍葵看了眼外面,想了想回答:“回主子,大概有半個多時辰了。”
安栩蹙眉,心中升起一不好的預,坐起來走到門口張。
“怎麼回事,即便太子府大,來回一炷香的時辰也足夠了,為何現在還不回來?走,我們去看看。”
龍葵趕拿了一件披風給穿上,然后二人朝著冷凝香的住趕去。
可是剛走到院子門前,就被兩個太監攔住。
“我家側妃不適,今天恕不見客。”
安栩臉一沉,龍葵立刻上前說道:“我家主子是來找自己的婢,還請你進去通傳一聲。”
“不好意思,側妃娘娘說了,無論是誰來干什麼,統統不見。”
兩個太監是冷凝香從宮里帶出來的,嗓音尖細就算了,態度還十分傲慢。
安栩看在太后的面子上,不想鬧的太難看,于是耐著子問道:“好,我不進去,但你讓木槿出來。”
小太監們壞笑著對視了一眼,裝模作樣地囂張道:“什麼木槿花槿的,咱們可聽不懂。”
“就是,您的丫鬟沒看好跑丟了,怎麼還找到我們側妃這里了?真是笑死人。”
見他們敬酒不吃吃罰酒,安栩的臉冷然,警告道:“我勸你們讓開,否則我就不客氣了!”
“喲,嚇唬人呢?好怕怕哦!”
“就是,不怕告訴你,我們二人可是嚇大的!”
兩個太監依然是死活不肯讓,還出言嘲諷。
“啊!”
突然,一聲悉的慘從兩個太監后的院子里傳了出來。
安栩頓時一驚,急忙喚道:“龍葵!”
“是!”
龍葵應了一聲,下一秒,兩腳飛旋踢,那兩個小太監直接被踢飛出去。
“哎喲喂……你敢打我們?”
“小賤人活膩了?我們可是宮里出來的!”
兩人還在囂,龍葵上前怒瞪了一下眼睛,頓時嚇得他們閉上了。
安栩提著擺火急火燎地沖了進去,剛好看到木槿被綁在院子里的大樹上,靈兒正抬手往臉上打。
一進去,剛好“啪”地一聲,落在了木槿又紅又腫的小臉上。
“放肆!誰允許你木槿的!”安栩怒火中燒,直接沖了過去。
靈兒見狀,嚇得趕跑到了冷凝香的后躲著。
安栩顧不上追究,連忙先幫木槿解開了繩子,然后心疼地臉上的傷,滿眼擔憂。
“木槿你沒事吧?”
木槿哭紅了眼,一張掌大的小臉被打的滿是手指印,角也掛著跡。
“小姐……嗚嗚嗚……”泣著,躲在安栩的懷里,整個人都被嚇得瑟瑟發抖。
龍葵見狀急忙問道:“怎麼回事?主子讓你送點補品,為何鬧這樣?”
木槿小聲解釋道:“奴婢聽從小姐的話好心前來送補品,可是冷側妃說小姐是黃鼠狼給拜年沒安好心,奴婢一時氣不過,就反駁了兩句,然后冷側妃就責怪奴婢以下犯上,這才綁在樹上掌。”
聽到這里,安栩回眸怒視著坐在椅子上一臉氣定神閑的冷凝香。
把木槿塞進龍葵懷里,轉走過去,居高臨下地與冷凝香對視著。
安栩向來不喜歡拐彎抹角,開門見山地說道:“你我之間的恩怨,不要牽扯旁人,你有什麼不滿可以沖著我來,沒必要這樣打一個小丫頭!”
冷凝香卻不以為然,靠在椅子上,語氣冷漠:“不過是一個下人,我想打就打,永樂郡主若是不滿意,可以去找太子殿下告狀啊,就說你邊的丫鬟以下犯上,我小施懲戒,讓你不滿,請殿下來為你討個公道。”
冷嘲熱諷,角勾起一抹譏笑,滿眼不屑。
安栩早就知道,有了墨廷淵這層關系,和冷凝香已經無法和平共。
但,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睚眥必報!
“哼,那倒不必,側妃既然打了我的婢,那我自然禮尚往來。”安栩雙手環,角勾起冷笑,而后大喊道,“龍葵!”
“屬下在!”
“以牙還牙、以眼還眼!”安栩厲聲命令。
“遵命!”龍葵眼底閃過殺氣,箭步上前一把將靈兒從冷凝香的后揪了出來。
“啊!你干什麼?放開我!”靈兒掙扎著被龍葵一腳踹倒在地。
冷凝香終于坐不住了,臉上嘲諷的笑意散去,滿是憤怒地站起,大喊道:“放肆,誰敢我的人,我必將不會輕易饒過!”
安栩不把的怒火放在眼里,轉走到木槿旁,平靜開口。
“龍葵,別手,打到我滿意為止!”
“是!”
話音一落,接著龍葵便直接騎在靈兒的上,左右開弓就是一頓力道極重的耳。
“啪啪啪啪……”
靈兒連慘的機會都沒有,只覺得自己的臉疼到麻痹,眼前是一陣天旋地轉,都要被打歪了。
龍葵畢竟是練武之人,的手勁兒可不是一般人能承的,才十來下,靈兒就昏死過去,鼻子滿是鮮。
龍葵站起來,嫌棄地手,不屑道:“真不中用,我還沒用力呢。”
冷凝香看著靈兒被打,整個人怒不可遏,但又不敢自降份上去阻攔,指著安栩喝道:“你欺人太甚!”
安栩攬著木槿,滿眼無辜的看著,語氣弱地說:“凝香姐姐這話可不對,人家不過是禮尚往來,你怎麼對我的丫鬟,我就怎麼對你的丫鬟,這有什麼不對嗎?你怎麼能說是欺人太甚呢?那你是什麼?”
“你……你別得意,我一定告訴太后!”
“別呀,告訴太后多沒勁,你剛才說要我找殿下為自己討個公道,這句話原封不的還給你。”安栩笑容恬淡,一臉的純良無辜。
越是這樣,越是起的冷凝香原地跳腳,只覺得火冒三丈。
“你等著,我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撂下狠話,滿眼的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