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栩點頭,一臉不屑:“好啊,我且等著冷側妃的招式,可別讓我失了。”
說完,冷哼一聲:“龍葵,我們走。”
主仆三人轉瀟灑的離開了,只剩下冷凝香氣得捶頓足。
……
回到乾卿閣。
安栩立刻讓阿慈找來藥膏,親手為木槿涂抹。
“小姐,奴婢錯了,不該跟冷側妃頂,給你招來麻煩,肯定記仇了,日后指不定怎麼給你使絆子呢。”木槿一臉自責,委屈地說道。
安栩一遍給上藥,一邊安道:“你沒錯,不用道歉,我的人就應該敢說敢干,絕不忍氣吞聲。”
“太后那邊知道了,會不會生小姐的氣啊?”木槿難過地問。
“冷凝香是太后從小帶大的,跟親孫一樣,不過太后明事理,應該不會摻合進來。”
“那萬一在背后使招陷害小姐怎麼辦?”
“那就見招拆招,你好好養傷,這麼可的小臉兒掛了彩,以后我怎麼給你找個好人家說親事?”
木槿小臉一紅,低著頭地說:“小姐說什麼呢,奴婢才不要什麼好親事,奴婢想一輩子都跟小姐在一起。”
龍葵湊過來,好奇地問:“難道小木槿不喜歡男人,只喜歡主子?”
“呸!龍葵姐姐別男人不男人的,你不也沒有喜歡的男人嘛!”木槿不服地瞪著。
龍葵站起來著腰一臉自豪的說道:“誰說我沒有喜歡的男人啦?”
安栩和木槿頓時來了興趣,八卦地追問:“你有喜歡的男人?是誰是誰?快告訴我們!”
龍葵是個直腸子,從不藏著掖著,直言說:“我喜歡無侍衛!”
“哇!”
兩人頓時驚訝,覺吃到了不得了的大瓜。
安栩不由問道:“無雖然一表人材,但覺對男之事很木納,你為什麼喜歡那個呆子啊?”
龍葵撇撇:“主子不要這麼說無大哥,他以前救過我,所以我才喜歡他。”
“哦~原來是英雄救才虜獲了你的芳心啊。”安栩忍不住笑起來。
木槿也覺得很有趣。
“看不出來龍葵姐姐大大咧咧的,竟然也會懷春。”
“你說誰懷春呢?我只是……很欣賞他嘛。”龍葵,難得也有不好意思的時候。
“那剛才是誰說自己喜歡無的?怎麼又改口了?看來這喜歡也不是那麼真心哦~”安栩故意調侃。
“對啊,喜歡就是喜歡,什麼欣賞啊,哈哈哈……”
兩人一唱一和,把龍葵逗得小臉比木槿的臉還紅,不知道的還以為也挨了耳。
“討厭你們,不說了!”龍葵佯裝生氣,轉過去,滿傲氣質。
安栩和木槿相視一笑,吐了吐舌頭。
“好了好了,不逗你了。”
三人正嬉鬧間,墨廷淵推門而,一眼便看到木槿的臉了傷。
但奇怪的是,安栩還笑逐言開,頓時有些懵了。
“怎麼回事?”墨廷淵指著木槿的臉問道。
“奴婢沒事。”木槿連忙起退到一旁,低下了頭。
“怎麼會沒事?臉怎麼腫了?”墨廷淵不信,追問道。
“奴婢真的沒事,多謝殿下關懷。”木槿寵若驚,趁機退后了幾步,生怕被看出來。
見不肯說,墨廷淵轉而看向安栩。
“有人打了?”
安栩點點頭:“是冷凝香命人打的,不過我讓龍葵打了靈兒,算扯平了。”
墨廷淵聞言有些生氣:“你邊的人也敢打,看來是本宮對太過縱容了,沒事兒,本宮會為你撐腰的。”
見他嚴肅起來,安栩立刻上前拉著他坐下,笑著說:“哎呀人之間的扯頭發,就不勞煩太子爺出馬了,何況我自己能搞定,有沒有吃虧,你撐什麼腰?”
雖然心里墨廷淵的態度,可是若他真的訓斥了冷凝香,傳到太后耳朵里就了恃寵生、仗勢欺人。
到時候誤會更大了,可不想被太后討厭。
“真的沒吃虧?”墨廷淵有些不放心地問。
“我是那種讓自己吃虧的人嗎?”安栩反問。
墨廷淵思慮,倒也是,安栩的脾氣,可不太好惹,剛認識的時候,都敢把他這位儲君踹進河里,別人就更別想欺負了。
想到這里,他才松了口氣,命令道:“你們都出去,本宮與栩栩有話說。”
“是。”所有人都低著頭退了出去,順手關上了門。
房間里只剩下兩人,墨廷淵一本正經地說道:“栩栩,我今日已經向父皇提出了退婚。”
“什麼?”安栩詫異,但并不高興,“你這麼做太沖了,會惹怒皇上的!”
“我當然知道,所以今日被打了耳的人,可不止木槿一個。”他一臉委屈。
安栩這才發現,墨廷淵的右臉上約有些浮腫。
“皇上打你了?”連忙手去輕輕。
墨廷淵點點頭,幽深的眸子閃爍著璀璨的星,楚楚人地說道:“栩栩,本宮都是為了你。”
安栩頓無力,雖然有那麼一丟丟的愧疚,但更多的是莫名其妙。
尷尬地說:“這……我可沒說讓你退婚啊。”
“你沒良心!”墨廷淵生氣了,推開的手,負氣地把臉扭到一旁去。
安栩見狀于心不忍,耐著子去哄他。
“我錯了,我這不是心疼你的臉嘛?”
聽到這麼說,墨廷淵才算順了氣,立刻展笑,回過頭看問道:“栩栩,想要娶你,我只有這一個方法。”
“為什麼?”安栩不理解。
“父皇看重周家,既然已經親口賜婚,必然不會輕易收回命,所以我必須堅定自己的立場,才能讓父皇明白,我對你的決心。”
“那接下來怎麼辦?”
安栩心想,墨廷淵為了自己連周家的婚事都要退,甚至不惜忤逆皇帝的旨意,傳出去名聲恐怕不好聽。
本就是暴君,現在又沉迷,再這麼下去,民心盡失了。
“我了父皇一耳,已經讓陸景琛和二哥蠢蠢了,接下來,就讓他們推波助瀾,幫我一把。”墨廷淵神一笑,滿眼的銳,似乎早就設下了圈套,故意等著其他人往里跳。
安栩看不懂他,心中不安,總覺得眼前這個男人,有太多不悉的一面,難以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