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墨廷淵勾一笑,將攏,著懷抱沉聲問:“栩栩今日的小怎麼這麼甜?要讓為夫好好品鑒才是。”
安栩臉一紅推開他的頭,窘迫地說:“天白日的,你別鬧!”
“本宮沒鬧,很認真的。”他一本正經摟著,滿眼深都要溢出來了。
每次他用這個表,都說明安栩的腰會疼。
所以看到他這樣,立刻就用盡力氣想要從他懷里掙。
“墨廷淵你放開,我不習慣白天……”
氣急敗壞地想要跑,卻直接被他打橫抱了起來,轉往床邊走去。
“我保證很快,就一次!”他認真道。
安栩生氣地掐住他的臉,嚴詞拒絕:“不可以,一次都不行!”
“那就兩次!”
“你找死啊?一次都不行你還要兩次?”
“三次!”
“……別鬧了行嗎?”
“五次!”
“你怎麼不按套路出牌?應該是四次吧?”
“這麼說你同意了?”
“我不同意!”
“那就六次!”
“行行行,一次!”安栩真是被他的執著打敗。
墨廷淵撇撇,不滿意地道:“五次!”
“一次還不行?你別太貪心了!”
“五次!”他堅持道。
看著他如此嚴肅認真,安栩心想,搞不好真的要來五次。
于是委曲求全:“兩次可以嗎?”
墨廷淵作沉思狀,而后開口:“四次!”
“兩次吧,拜托!”
“……這樣,三次,如果不答應,那就六次!”
“行行行,我算是怕了你了……”
安栩一松口,立刻被他按在了床上。
等等……剛開始他好像說了就一次來著,怎麼莫名其妙三次了?
“你敢套路……唔……”
的抗議,終究是被堵回了里。
……
這一折騰,天都黑了。
安栩趴在床邊,哭無淚繳械投降,可是心中各種不服!
憑什麼墨廷淵每次都可以得逞,每次都逃不過被支配的命運?
不行,下次要反客為主,占上風!
想到這里,想起卻奈何腰酸背疼,最后還是放棄,擺爛地趴回去,悶悶不樂。
房門被推開,墨廷淵親自端來了晚膳,有粥有小菜還有膳房嬤嬤做的餅。
安栩聞到香味,頓時有了力氣,坐在床邊等著他捧過來投喂。
“夫人請吃!”墨廷淵恭恭敬敬地拿著勺子送到邊。
安栩不屑地哼了一聲,口嫌正地說:“別以為喂我幾口飯,就可以讓我原諒你剛才的行為!”
“是是是,夫人說的是,為夫不敢奢求夫人原諒,但會盡量彌補過失。”墨廷淵好脾氣地低著頭認錯,言語間笑意盈盈地哄著。
“這還差不多,雖然行為惡劣,但是念在你態度良好的份上,這次就不跟你計較了,啊!我要吃餅!”
“好嘞!”
墨廷淵滿是寵溺的笑著,放下碗便拿來餅喂。
一頓幸福滿的晚膳就這麼吃完,肚子鼓鼓的安栩決定出去溜達一圈,消消食。
于是穿戴整齊剛準備出門,墨廷淵便將拉回來。
“怎麼了?”安栩疑。
“夜深中,很冷。”他笑著說完,將一旁掛著的大氅給披上。
而后,兩人拉著手一起往后花園走去。
穿過亭臺樓閣,走過長廊,剛好看到湖面結冰,月照耀下來,銀輝灑在冰面上,顯得格外晶瑩。
“這兒冷,我們去前面的小屋里休息。”
“我不冷,看這冰面結實的,我想去冰。”安栩笑著提議。
“你還會冰嬉?”墨廷淵好奇道。
“當然啦!”安栩拍拍脯,一臉驕傲地說,“我什麼都會,你以后可以慢慢發現。”
“這麼說來,本宮倒是有福,能擁有你這麼完的夫人。”他歡喜地將抱懷中。
安栩其實也不懂什麼冰嬉,就是想踩著冰溜兩圈,這下牛反正是吹出去了,沒想到他還真信了。
兩人說話間,突然聽到腳步聲。
轉而一看,是冷凝香從長廊的另一頭走來。
三人一面,場面頓時有些尷尬。
安栩倒是奇怪,這麼晚了,為何孤一人跑到這里來?
冷凝香看到他們二人,眼底閃過一抹慌,但很快便歸于平靜,邁著蓮步走上前來,欠行禮。
“妾拜見殿下。”
墨廷淵打量著,心中生疑,開口質問道:“這麼晚,你跑到這里來,做什麼?”
冷凝香站直低下頭去,小聲回答道:“妾……妾睡不著,就想出來走走,結果走著走著就莫名走到了這里。”
這個借口,未免可笑!
深更半夜,一個子連丫鬟都沒帶就走到這花園深,難道就不害怕嗎?
墨廷淵還在再問什麼,卻被安栩拉住了手。
明顯不會承認,繼續追問只怕是打草驚蛇,讓冷凝香產生了防備。
于是安栩開口道:“殿下,不如請冷側妃一同去冰?”
墨廷淵蹙眉,明顯不愿,但冷凝香一聽,立刻來了興趣。
“妾愿意陪著殿下一同冰。”
墨廷淵想拒絕也不敢駁安栩的面子,只好點頭勉強同意了。
三人一起來到湖邊。
安栩搬起塊大石頭朝著湖面砸了過去,只見石頭重重落下,只砸出了一個坑,四周都是濺落的冰渣。
明顯,湖面的冰層很厚很結實。
“太好了,殿下我蹲下來,你在前面拉著我,好不好?”安栩興高采烈地提議。
墨廷淵見像個孩子似的興,只好同意。
他先走到冰上,安栩蹲在他后,勾住彼此的手,然后就在冰上拉著跑起來。
安栩的笑聲傳遍整個湖面,玩得不亦樂乎,即便兩人摔倒了,也依舊笑著站起來繼續。
被來的冷凝香反而站在一旁不知所措,尷尬的像個局外人。
看這冰面上安栩和墨廷淵那樣幸福快樂,的心就碎裂不堪,握著拳頭。
安栩表面上是來參與,實則是為了辱!
“賤人!”冷凝香低聲罵了一句,而后也不肯離開,固執地站在一旁看著。
即便有再多的辱,也要堅持到最后,墨廷淵總有一天會發現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