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會心一笑,拍拍的肩膀:“放心吧,我不會有事的。”
“不行,我不讓你去!”安栩堅決不同意,開胳膊攔住他的去路。
桑有些起來,突然指著后喊道:“快看!”
安栩一愣,剛回頭看去,頸后便被重重一擊,接下來便失去知覺昏死了過去。
“對不起了栩栩。”
桑愧疚說完,將抱進山,并把自己的棉袍下來蓋上,這才轉朝著懸崖峭壁而去。
……
再次睜開眼睛,安栩只覺得渾酸痛,尤其是脖子后面,好像落枕了一樣。
猛然想起,昨晚桑要下去才朱草,本想阻攔卻被他打暈了。
“不好!桑大哥!”
安栩顧不上渾的痛楚,起沖出山來到了懸崖邊上。
地上的繩子還在,趴下崖邊往下看去,濃霧彌漫本看不清下面的況。
“桑大哥?桑大哥?”大喊著,且沒有任何回應。
安栩心底不好的預越發強烈,手去拽繩子,卻發現繩子很輕,另一端什麼都沒有!
難道是繩子斷了,桑墜崖了?
不!
不會的!
趕把繩子收回來,果真看到另一端是斷裂的模樣,安栩瞬間崩潰,趴在岸上失聲痛哭。
“桑大哥……桑大哥你怎麼這麼傻?你為什麼不肯聽我的,桑大哥……我求求你了,別丟下我和木槿,求求你了……”
泣不聲,哭到渾抖無力,突然一只手搭在肩膀,嚇得險些昏過去。
回頭一看,不是旁人正是心心念念的桑!
“栩栩,你沒事吧?”桑一臉擔憂之。
安栩愣在那里,回過神來才起沖上去抱住他,仿佛是失而復得的寶一般。
“桑大哥你嚇死我了,我以為你死了……”在他懷里痛哭流涕,蹭了他一。
桑無奈笑著,手的頭,安道:“我怎麼能丟下你和木槿先離開人世?放心吧,桑大哥命得很。”
“那繩子怎麼回事?”安栩眼淚,回頭指著地上那斷裂的繩子。
桑一臉茫然地問:“那繩子本來就是斷的啊,你不知道嗎?”
“啊?”安栩眨了眨眼,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頭,“我哪知道啊……”
“好了,看著是什麼。”
桑說著從懷中拿出一朵散發著微弱幽的綠小草,靈可,好似靈一般。
安栩滿眼驚喜地接過來捧在手心,如視珍寶一般說道:“天吶,你真的拿到了?”
“當然,我說過小菜一碟,你卻不信。”
“謝謝你桑大哥。”激不已,忍不住再次落下淚來。
桑抬手幫干淚痕,溫哄道:“好了別哭了,眼睛腫了就不好看了,我們趕下山,不然再等一會兒,木槿和慕容楓就要上來白跑一趟了。”
“好!”
兩人不敢耽誤,收起繩子和工,便下了山。
走到一半的時候就遇到了木槿和慕容楓,告訴他們找到了朱草,就一起回到了籬笆小院。
方同舟看著安栩手里的朱草,滿眼震驚與激,小心翼翼地接過去,如獲至寶。
“你們真的拿到了……太好了,老婆子你有救了啊哈哈哈……”
笑著笑著,他便喜極而泣,轉朝著屋跑去。
安栩等人跟著進了屋子,詢問之下才知道,原來元氏得了一種病,才會一直氣虧空。
方同舟為尋遍天下良方,都不能治愈,只能用藥幫續命。
可即便是藥,也維持不了幾年了,只有找到傳說中的朱草,才有可能救活元氏。
方同舟倒是信守諾言,將祛除刺青的方法教給安栩,并且把畢生所學記錄下來的醫書全部給了桑。
“老夫第一眼就看出那姑娘有心疾,此醫書上記著幾種治愈心疾的方法,你對癥下藥,保證能痊愈。”
桑聞言,重重謝過,而后便帶著眾人離開了起靈山,返回京城。
慕容楓不想連累他們,于是決定單獨走小路回京,臨別時,安栩幫他易容。
一個月后。
北齊京城某四合小院。
安栩拆開口的紗布,而后用巾去牙膏,原本聞著刺青的圖騰不見了,出下面白皙的皮和一塊小小的朱紅胎記。
木槿看了又看,只覺得不可思議:“小姐,這胎記竟像是一朵盛開的梅花。”
“是啊,如此獨特的胎記,難怪那些人要把刺青紋在這里。”安栩手,臉凝重。
既然胎記已經有了,那接下來就是靠著它尋找親生父母。
但……子口的胎記,如何對外人說呢?
對了,可以找慕容楓,他是九王爺在北齊手眼通天,想要找的父母應該不是問題。
當時分開,他留下一塊玉牌,說是為了報答救命之恩,讓可以隨時去王府尋他。
想到這里安栩起更,打算親自去一趟九王府。
……
昱王府書房。
“王爺,府門外有三人拿著您的令牌求見。”
下人稟報,慕容楓微微抬頭,掃過他手上的令牌,神一變,立刻起說道:“快請進來!”
“是!”
安栩、木槿和桑三人跟著管家走進王府,來到迎客廳。
慕容楓已經在里面等候,看他們來,熱不已。
“哎呀,一月未見,還以為你們把本王忘了呢。”他說著便沖后的下人命令,“快上茶水和點心。”
安栩欠行禮,也不拐彎抹角浪費時間,直言道:“王爺,民等人實在是有重要的事需要您幫忙。”
見一臉嚴肅,慕容楓忙說道:“不急,坐下說,你們對本王有救命之恩,只要是本王能力范圍,盡當竭力報答!”
“多謝王爺。”安栩說著從懷中拿出一張紙,雙手呈上。
“這是什麼?”慕容楓疑。
安栩猶豫了一下,回答道:“此是民口的一胎記。”
慕容楓一怔,不可思議的看著:“什麼?口?”
安栩知道自己冒昧,連忙道歉:“還請王爺不要怪罪,民實在是走投無路,想請王爺按照這胎記為民尋找親生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