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栩一副不知所措的樣子,弱弱地說道:“嫣兒姐姐這是做什麼?我剛才已經說了,不會怪你,而且大哥哥說要罰你,又不是我,你別這樣我……好像是我害了你……”
低著頭一臉委屈,著實讓人心疼。
慕容楓上前將拉到后,對著慕容嫣居高臨下地說道:“你既敢誣陷蘭兒,就應該以前料想到后果,所幸今日沒有背上這個罪名,若真被你功誣陷,那這會兒去慎刑司領罰的就是了,你可想過該怎麼辦?”
慕容宇點頭附和:“沒錯,嫣兒你這次太過分了,今日是公主冊封典禮,你卻不顧大局在此搗,說小了你是嫉妒蘭兒,說大了你是要陷于不義,毀了的名聲。”
慕容寒起初沒想到這麼復雜,這麼一聽瞬間明白過來。
“嫣兒你真是好歹毒的心啊,若是蘭兒背上一個歹毒的罵名,豈不是剛為十公主就要被人恥笑?”
慕容逸也是想到這點才會嚴懲慕容嫣,他冷聲道:“來人,將郡主拖下去,掌三十,令好好記住今日的教訓,若下次再犯,立刻慎刑司罰!”
“是!”幾個小太監上來強行將慕容嫣拖了下去,任由如何掙扎求饒,都置若罔聞。
安栩暗自松了口氣,幸好慕容逸并非真的偏袒慕容嫣,只是太過嚴肅古板,才能順利洗清罪名。
否則,公主大典當日因嫉妒而打罵慕容嫣的消息傳出去,還不知道要被世人怎麼罵呢。
事理完,安栩覺得也該回大殿了,否則慕容世雄和司徒懷會擔心。
于是欠說道:“謝謝三位哥哥,若不是你們,我今日怕是要被慕容嫣算計了。”
“不客氣,你是我們的親妹妹,即便真的是你有錯,九哥肯定也是向著你。”慕容楓拍拍的頭,一臉寵溺。
慕容宇附和道:“沒錯,哥哥們一向是幫親不幫理。”
慕容寒:“蘭兒,以后遇到誰欺負你千萬別忍著,你可是我們北齊唯一的小公主,誰得罪你,就是與我們作對!”
慕容逸雖然不贊他們所言,可是看到安栩乖巧恬靜的臉,頓時覺得很好。
“好了,你們趕回去吧,今日之事到此為止,本王不希再傳出去。”他冷聲說道。
“是。”
安栩和其他三人連忙點頭,剛要走,慕容逸突然將自己的外袍下來披在安栩上。
他冷著臉語氣卻很是溫:“別著涼,你還有心疾,以后別自己一人出來。”
安栩一愣,心中暖暖的,點頭沖他一笑:“謝謝大哥。”
說完,轉便跟著其他三個哥哥一同回正殿去了。
晚宴結束。
安栩回宮卸妝洗漱。
木槿關心道:“小姐今日忙了一天,奴婢就提心吊膽了一天,生怕你勞累過度犯了心疾。”
安栩笑著拍拍的手安道:“我沒事的,你放心吧木槿。”
“那就好,對了,奴婢燉了冰糖雪梨燕窩羹,小姐喝完再睡。”
說完木槿轉去食盒里拿出保溫的羹雙手送到安栩面前。
忙了一天能喝一碗甜甜的燕窩羹,心中很是滿足。
“木槿,謝謝你跟我走到現在,沒有你,我恐怕早就堅持不下去了。”
“小姐說什麼呢?奴婢誓死追隨小姐!”
“好在我們苦盡甘來,以后終于可以過好日子了,木槿,這輩子我們都要在一起,吶,你也喝一口。”
“嗯!”
兩人坐在一起說說笑笑地喝下同一碗燕窩。
……
翌日。
許是昨日太過勞累,安栩一早就發了燒,請來太醫查看,說是心疾之癥犯病,而且隨著時間流逝,的病癥會越來越嚴重,最多活到三十歲。
“不可能的!朕剛找回來的兒,怎麼可能讓短命?快去,快去找那個什麼桑,讓他用神醫的方法給蘭兒治病!”慕容世雄悲憤道。
“父皇,此法可能有損蘭兒的,還需要實驗一番才行。”慕容楓勸阻道。
“可眼下還沒有找到合適的人選來試,怎麼辦?”慕容宇擔心地問。
“趕去牢中找!”司徒懷急切地命令。
“母后,兒臣已經在全國各地找了,跟蘭兒同歲且材相仿的缺失不多,一時半會兒怕是找不到。”慕容逸也是一臉為難。
太醫拱手說:“眼下是最佳的治療時機,若錯過了,怕是真的難以恢復。”
眾人一聽,更加著急。
木槿站在一旁,猶豫了半天,終于鼓起勇氣走上前去,跪在地上眼含熱淚誠懇而道:“皇上、皇后娘娘,公主殿下待奴婢恩重如山,奴婢愿意為公主試藥!”
眾人一愣,紛紛打量著這個不起眼的小丫鬟。
大家都以為,不過是個尋常的家奴,跟著安栩還算忠心,卻沒想到,能為自己的主子做到這個份上。
司徒懷親自將扶起來,滿眼地問:“你說的可是真的?”
“嗯!為了公主,別說是試藥,就是要了奴婢的命,奴婢也絕對不會退!”木槿更加堅定。
永遠也忘不了小姐待如親姐妹一般的恩!
只要能報答,讓做什麼都愿意。
司徒懷與慕容世雄互相看了一眼,點了點頭。
“好,你這小丫頭什麼名字?”慕容世雄會心一笑,親切地問道。
“回陛下,奴婢名木槿。”
“好,試藥之后,朕必重賞你。”
“奴婢什麼都不要,只想讓公主殿下快點好起來。”木槿笑容單純而善良,眼底的澤令人容。
眾人見狀,不由為安栩和木槿的姐妹之深深。
“連邊的丫鬟都能如此忠義赤誠,可見十妹為人善良,待人寬厚啊。”
“是啊,二人相依為命不遠萬里來到北齊尋親,一路上怕是吃了不苦。”
“木槿,蘭兒能有你這樣的忠仆,我們這些為大哥的,到很是欣,謝謝你。”
……
眾人激不盡,木槿卻笑著說道:“各位王爺不必客氣,這都是奴婢應做的,客套的話就不說了,咱們直接開始試藥吧。”
“好!來人,傳桑!”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