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說不是呢,娘娘日月之輝,豈是旁人能媲的?不自量力!”良妃道。
經過兩個馬屁組合一番拉踩,燕如雪被捧得滋滋,心中更是樂開了花。
順了口氣,得意道:“既然皇后娘娘不適,那你們便各自回宮去吧。”
“是。”
遣散眾妃嬪后,燕如雪也坐著轎輦離開。
……
轉眼已經過去了五天。
這幾日,安栩也就前三天把自己關在房里忙著抄寫經文,后來便整日坐在院子里曬太看各種書籍。
李嬤嬤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各種勸說都起不到作用,最后被安栩嫌煩,趕去小廚房準備膳食了。
下午日頭剛好,微風和煦。
梔子花陣陣清香醉人,安栩正著難得的恬靜,門口的小太監便來通報。
“皇后娘娘,賢妃求見。”
安栩翻書的手指微微一頓,眉眼中并未有任何波瀾,語氣冷淡道:“不見。”
小太監只好應了一聲,轉退了出去。
可不一會兒他又回來,并說:“賢妃娘娘讓奴才把這個給娘娘。”
安栩看著他手中捧著的東西,不由向旁的宮使了個眼。
宮接過來傳給,打開一看竟是厚厚的經文。
安栩角勾起一抹冷笑。
看來這個賢妃是有意想要拉攏?
可惜,并沒有想過拉幫結派,只想在這后宮中獨善其。
想到這里,安栩說道:“告訴賢妃,的好意本宮會轉告皇上,到時開壇,也會將所抄寫的經文一并獻上。”
小太監點頭:“是。”
坤寧宮外。
賢妃聽到小太監的傳話,眸有些復雜,但也不敢多問,只笑著點頭:“如此就勞煩公公替本宮謝謝皇后娘娘。”
“您客氣了,賢妃娘娘慢走。”
小太監說完,便關上了坤寧宮的大門。
賢妃邊的宮柳絮氣呼呼地小聲說道:“真是不識抬舉,娘娘您累了五天五夜幫抄寫經文,卻毫不領。”
賢妃立刻回頭瞪了一眼,警告道:“不要胡說八道,管好自己的,謹言慎行!”
柳絮自知說錯了話,趕低下頭:“是,奴婢知錯了,娘娘息怒。”
賢妃臉上的神由嚴肅轉的溫和了一些,解釋道:“柳絮,你隨本宮已經有些年了,也當知道宮里有多危險,稍微出一點差錯,都有可能配上家命,皇后是唯一一個能與燕如雪對抗的勢力,我們必須投靠,何況我也看得出,這位皇后不是什麼大大惡之人,是有容人之度的,若得寵,咱們的日子絕對比現在好過一些。”
柳絮聞言,也覺得有些道理。
“娘娘深思慮,奴婢明白其中關系了,再也不敢說。”
賢妃一邊往前走一邊說道:“本宮來之前就知道會是這個結果,但這個人不得不送,至讓明白,本宮的立場,剩下的慢慢來,不急。”
“是。”
主仆二人越走越遠,消失于紅墻的盡頭。
……
夜。
安栩正打算用晚膳,突然皇帝邊的劉喜又來了,手里還拎著食盒。
“不知劉公公這次來,所為何事?”
劉喜笑著將食盒遞上,恭敬道:“奉皇上的命,給娘娘送些提神醒腦的湯藥,皇上說了,還有五日便要出經文,怕娘娘寫不完,夜里犯困,特地命膳房熬的。”
聞言,安栩眼底閃過凜冽,角勾起一抹冷笑。
“既然如此,本宮定不辜負皇上意,劉公公可要向皇上傳達本宮的謝意。”笑的氣定神閑。
見如此沉得住氣,劉喜點點頭:“是,娘娘您慢些用膳,奴才告退。”
“慢走。”
安栩面無表地看著劉喜離開,手中的筷子驟然握。
這個狗皇帝,竟然還不忘了嘲諷一番?
不就是一百遍《地藏經》嗎?
還真當沒辦法了?
小瞧人也要有個限度!
既然他先找麻煩,那若是在沉默,就不禮貌了。
想到這里,安栩勾起一抹邪笑,起朝著廚房走去。
忙過了好一會兒,終于捧著一碗黑糊糊的湯藥出來,李嬤嬤還有三米遠就聞到了一濃烈的膻味兒。
“娘娘,這是什麼?”李嬤嬤著鼻子問。
“這是給皇上的十全大補湯!”
安栩的廚藝在北齊眾所周知,即便是極度寵的九個哥哥,也絕對吃不下去。
看著湯里各種黏糊糊的配料,李嬤嬤趕阻攔:“娘娘,您這一碗藥送過去,旁人還以為您要毒害圣上呢!”
“這里全都是好東西,湯底配的是枸杞、泥鰍、韭菜等,另外還有壯神藥,蛇床子、羊藿……”
聽著這些不堪耳的食材名稱,李嬤嬤嚇得臉都綠了。
“娘娘,這麼補,就是一頭牛也不了,咱們還是別給皇上了。”
“不行,為皇后,為皇上分憂解難是本職工作。”
“那也沒有這麼分憂解難的吧?”
“你懂什麼?登基三年,來后宮的次數屈指可數,一百多個嬪妃卻沒有一個懷孕的,跟我的大婚之夜房都不敢,說明什麼,說明他那個不行!”
李嬤嬤懵了,一臉茫然地點點頭:“娘娘您分析的確實有那麼一點兒道理……但是……”
“放心吧,咱們一碗湯送過去,保證讓他重拾男人自尊,一展雄風,給后宮多造幾個孩子出來玩。”
“啊?出、出來玩?”李嬤嬤傻了。
“生孩子不玩,開什麼玩笑?”
安栩推開,捧著自己的“杰作”得意洋洋地走進屋里,然后把墨廷淵賞的湯拿出來,放自己的湯,滿意地蓋上盒子。
“嬤嬤,你隨本宮送湯去,走。”
李嬤嬤不敢推辭,只好著頭皮提起食盒,跟著安栩出發前往養心殿。
此時墨廷淵正和燕如雪在殿用膳,聽到小太監前來通傳。
“啟稟圣上,皇后娘娘求見。”
聞言,正用膳的二人皆是一愣,燕如雪手中布菜的筷子頓時僵住。
“來做什麼?”墨廷淵蹙眉,不悅問道,似乎是覺得慕容澤蘭的出現,影響了他進食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