坤寧宮。
“今日選秀大典,咱們宮里沒有皇太后,只能是娘娘您親自挑選了。”宮書香笑著說道。
安栩看著頭上的冠,以及最頂上那顆碩大的東珠,不由覺得這些東西不僅僅是飾品,更像是一座座大山,在頭上。
當皇后,還要親自給老公挑小老婆,還要笑著歡迎那些人進宮,跟他們分。
看來,一國之母真不是人干的事兒。
古代人,你說思想封建吧,竟然能大度到讓老公三妻四妾。
你說開放吧,子連腳丫都不能,大夏天還要穿個布鞋捂著。
安栩費解地搖搖頭,一連郁悶。
“本宮子不適,還是讓皇上自己選吧。”
“娘娘,這可不行,皇上還等著您呢。”書香催促道。
“唉……真麻煩。”安栩扶額,又不能抗旨,只能認命。
……
元殿。
一波又一波的站在下面,賜香囊、留牌子……有人歡喜有人愁。
看著眼前的鶯鶯燕燕,安栩努力保持著皇后一國之母的氣度,端莊賢惠,大方得。
遇到溫婉可人、知書達理的,會夸贊幾句,再看向墨廷淵,問他的意思。
遇到殿前失儀、投機取巧的,也會毫不客氣地讓人拖下去。
幾番下來,宮的新人多了十幾個,可謂是收獲滿滿。
安栩忍不住笑起來,心想選秀也沒什麼不好。
這些人都是看著順眼的,慢慢培養自己的姐妹,到時候一起喝喝茶聊聊天,把墨廷淵的后宮變自己的后宮,豈不哉?
越想越高興,幾乎充滿了期盼,眉開眼笑的。
可這樣,卻無意中惹惱了墨廷淵。
安栩笑容越是開心,眼底的澤越亮,墨廷淵就越是不爽。
他本想著,選秀若能刺激一下安栩,或許會在意,會鬧脾氣,會吃醋……
可現在看來,完全就像一個盡忠職守的皇后,但當著為他挑人的重任,不得他寵幸別人。
還沒選完,他就負氣而去,把安栩獨自留下。
……
又過了幾日。
宮的秀們還在學習規矩,但也該安排著侍寢了。
書房。
墨廷淵正低頭批閱奏折,劉喜突然上前說道:“皇上,皇后娘娘來了。”
他一聽,頓時驚喜,放下手中的朱筆,起就去迎接。
安栩站在門口等著,后的李嬤嬤還拎著食盒。
“栩栩!”
墨廷淵疾步而來,笑的滿面春風。
安栩欠,規規矩矩的行禮:“臣妾給皇上請安。”
“夜里風涼,快進來說話。”
他拉著的手高興地走進書房,李嬤嬤把食盒放下,然后跟劉喜一同退下。
屋子里只剩下他們兩個,氣氛緩和越來越好。
墨廷淵著冰涼的小手,攏在掌心為暖著,滿眼笑意深。
“栩栩,這是你第一次主來這兒,你是不是想我了?”他期待的看著。
安栩回了個禮貌的微笑,開口說道:“是……臣妾惦記著皇上呢。”
“真的?”
“嗯,對了,臣妾帶了養神湯給皇上,您放心是李嬤嬤熬的,不是臣妾。”安栩騰出手去拿食盒里的湯,又怕他嫌棄自己的手藝,趕解釋著。
墨廷淵有些不滿:“朕不喝,朕只喜歡你熬的湯。”
想起上次的十全大補湯,安栩有些懷疑:“真的嗎?”
“嗯!”他重重點頭。
見他心不錯的樣子,安栩尋思著,也該談正事兒了。
于是說道:“皇上,臣妾這次來還有件事。”
“你說。”
“秀們規矩也學的差不多了,是不是……應該安排侍寢了?”安栩看著他,一雙水盈盈的眸里寫滿了天真無邪。
真的是以皇后的角度為皇帝著想,卻不料,惹他冷了臉。
墨廷淵眼底閃過失,嗓音低沉:“栩栩,你主來看朕,來送湯,是為了提醒朕要臨幸新宮的秀?”
安栩蹙眉,不安地解釋:“皇上,臣妾是為了您好,何況那些秀是您同意了才留下的,您應該是喜歡的。”
才不管他寵幸誰,反正沒,誰誰。
只想著完自己的任務,做好皇后,不要背負禍水的罵名,最重要的是聯絡好兩國,避免戰爭。
墨廷淵的不悅已經格外明顯,他推開安栩,起走到桌案前坐下,煩躁的拿起筆頓了頓,直接扔在了地上。
這樣的舉嚇人,安栩有些張地問:“皇上,您是不是不適?要不臣妾給您傳太醫?”
以前,他不寵幸妃嬪,安栩以是沒有他喜歡的。
可現在他親自同意留下的,也不肯。
除了生理有問題,真的很難想到還有什麼別的原因。
哪個男人看見能忍得住?
墨廷淵這麼,肯定是有難言之!
聽到安栩的話,墨廷淵的臉沉無比,看著問道:“你什麼意思,是覺得朕有問題?”
“不敢,只是臣妾怕皇上勞累過度,還是請太醫診治一下比較放心。”安栩委婉地勸說。
墨廷淵起走過去,居高臨下的瞪著,因生氣而臉沉,看起來有些可怕。
“你真的覺得,朕不行?”
安栩咽了下口水,像只小貓似的抬手了他的胳膊,笑著安道:“皇上別生氣,咱們是夫妻,任何困難都可以共同面對的,你放心,臣妾絕對不會說出去的!”
這樣講話,分明已經認定了他那方面不行!
這可把墨廷淵氣壞了,也不知道三年前是誰每天晚上都哭著喊著讓他停下別再來了!
看來,不給點教訓,是不知道收斂了。
想到這里,墨廷淵一把將安栩打橫抱在懷里,直接往旁邊的榻上走去。
“皇上,您敢嗎?”窩在他懷里,面驚恐。
“皇后不是覺得朕不行嗎?這就親自向皇后證實一下,朕到底行不行!”
說完,已經把放在榻上欺了過去。
安栩沒想到他來真的,立刻掙扎起來,可哪里是墨廷淵的對手,三兩下就被制服了。
炙熱的吻落下,從額頭至脖頸,一寸一寸攻略的。